撩拨而不自知(微量阴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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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不觉得自己按时喝药就会好,他只是想见师门的人,想亲自确认,师傅和师兄都安好,让他付出些代价并无不可。可这每况愈下的身子,很难支撑他强装无事。 喉间泛起的腥甜可以勉强下咽,他试着一人起身下地行走时,却是脚步虚浮滚倒在地;沉溺意识空白一瞬,拾回知觉时也没能靠自己站起来,他执拗着试了几次,终究是麻木偎着冷硬地板。 为什么自己还活着,他在阴如愿眼里到底还有什么价值,都是谜团。 师傅,师兄,究竟在哪儿,是否安好…… 被阴如愿抱起的瞬间,沉溺挣了挣,意识到自己多无力时又停了动作,他只愣愣道:“如愿……” “怎么这么不小心。”阴如愿并无责备之意,低头望时却撞上沉溺希冀的眼,眼前人淡色的唇微张,轻声说着:“我什么时候能见他们啊……” “……等你烧退了,再说。”阴如愿伸手蒙住沉溺眼,掌心guntang一如昨日,他却是不怎么想,也不怎么敢看沉溺的眼,那样的眼神,太容易让人动摇。 “真的吗?我退烧了就可以见师傅么?”沉溺没忍住笑,替他苍白颜容都添了分色,还不等阴如愿答他话,他已将脸贴到阴如愿掌心,欢喜道:“不能见师傅的话,师兄,师兄也可以的!” 阴如愿一顿,静望掌心温度,默然道:“……好。” 他不该同意得这么轻率的。 可卧在他掌心的人好乖。 …… 阴如愿摈去杂念,复问:“今日可有好些?” “好多了。”沉溺偏了偏头,默不作声地将沾血的手藏在袖后,“好了许多的。” 他没想逞强,也无意示弱,只是现实告诉他,他不假装自己身子越来越好,阴如愿不会让他见任何人的。 “嗯。”阴如愿没多问,沉溺本就不是能说谎的性子,他自然不会多想。 何况,他是如此笃定,沉溺爱他。 袖间香是试探,试探着沉溺底线,倒也没把他往绝路上逼的意思,顶多是落胎,也好验一验,这暗香对他的所谓真心。 阴如愿不信真心,他生来就有更重要的事,儿女私情的羁绊若添些算计,他还能有几分兴趣。 至于旁的? 他不信。 阴如渠对沉溺有几分兴趣,只是碍于沉溺一直昏沉没有得见,现下听说他醒了,阴如渠单手撑着下颚,似笑而非道:“带他来见见我。” 阴如渠用的是肯定句,阴如愿也没什么意见,“是,师傅。” 宛若豆蔻的少女与正值壮年的青年的师徒组合,怎么看都不大对,在太阴弟子看来却是常事,中了玄阴蛊的太阴女弟子无法长大,而偏居一隅长久的太阴亦是岌岌可危。 多少人为了解蛊呕心沥血,阴如渠亦是其一,她寻着了解法的苗头,付出的代价是被逐出师门,与爱人决裂。 云隐嘴硬得很,阴如渠更知她软硬不吃,若以武力压迫,云隐怕是能带着她多年行医所得一同埋葬,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云隐恨她,可云隐有软肋,那她就,有的是时间陪云隐耗下去。 以她们多年相识,阴如渠看得出,这三个弟子里,云隐最在意的非沉溺莫属了,从他下手,最容易攻破云隐心理防线。 可对于沉溺,饶是见惯了美人的阴如渠也不得不承认,云隐捡人很有水准,本就漂亮的人染了病气,应是山水相逢描刻他眼眉,那艳过七月桃李的唇,浑身上下都透着柔和气息,他病中的孱弱温吞,倒惹人生怜。 不安时下意识抓住身边人衣角的动作也很可爱。阴如渠望着沉溺捉阴如愿衣角的手,不觉露了分笑,别说男人扛不住,她也抵不住,若将眼前人囚成笼中雀是什么光景。 “如愿,偶尔也关心旁人些。我看你这友人都快站不住了。”阴如渠讲话轻轻柔柔的,颇有几分欺诈性,她嘴上这么说,屋子里实际只有两个座位,除却她的位置,那就只剩下一个。 这是给谁立威,反正不是给她的弟子就是了。 “嗯。”阴如愿答得快,动作亦是迅速,将人揽腰横抱于膝上。 “如愿……!”沉溺小小惊呼了声,这动作实在暧昧,怎么都不该在师长面前做的。 “不想跌下去就抱好我。” 阴如渠所见是阴如愿径直将人侧抱到腿上去,还坏心眼地让人抱紧些,二人身影重叠,沉溺身体重量几乎都倚在阴如愿身上,只得环住阴如愿肩头好不让自己跌下去。 这深浅二色相融,他俩体型的不同也就明显了起来,阴如渠喝了口茶,思来想去,能评价阴如愿怀中人的词字,也就一个:娇。 不是娇气,也不是娇小,是很纯粹的娇。 有了对比,会更明显。 “好了好了,知道你俩恩爱了,回去吧回去吧。”阴如渠按了按眉心,颇有赶人的架势,这么闹下去,他俩怕是要当着她的面亲上的。 虽然这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合了她的意。 阴如愿告退利落,这样的动作确实危险,他俩贴得太近了,他甚至嗅到了沉溺颈间淡香,颇似雨后幽兰,散下的几缕发抚过阴如愿耳侧,有些痒,凌乱了喘息。 沉溺较他身形娇小些,抱在怀里暖暖的,胸前柔软蹭过阴如愿胸膛,时远时近的知觉更让阴如愿心跳漏了一拍,他抬眸望沉溺,大抵是他眼里侵略性太强,沉溺只慌乱看了他一眼便将脸埋进他肩胛。 撩拨而不自知,是会被他干死的。 沉溺不是看不懂这样的眼神,只是腰被阴如愿掐在掌中时就注定了决定权不在他,被人抛上床时沉溺慌乱唤了声,不知阴如愿有没有听到。 “如愿……”一手扯开他衣襟的动作太危险,连呼吸都尽数沾染阴如愿的气息,阴如愿掐他腰的动作更是让沉溺不自觉抬腰,直到将那脆弱脖颈送入阴如愿口中。 “不要……”发丝蹭过颈间痒得要命,沉溺挣扎中衣衫却被阴如愿愈发拉扯向下,直至那白嫩乳儿半露,被人一手抓揉。 “如愿……不要……”沉溺不住摇头,哀求之下尽是哭腔,他根本……根本提不起力,是完全任阴如愿宰割的状态。 硬物已然抵上沉溺腿根,身上人胡乱拱火的动作更无声昭示着他不会停,沉溺哪儿受得住他这么弄,推搡间腿心早濡湿一片,濡湿之外还有阵阵绞痛。沉溺缩了身子,小声喊道:“我疼……疼……” 话音未落,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阴如愿这才想起,沉溺前不久刚落了胎,确实受不住。他蹙眉望向榻上失去意识之人,草草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