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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价值不菲的交换条件。”“嗡”硬物刮破空气的闷声传来,秦怀臻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轻轻闪开,顺手接住木棍,往外一扭。“啊啊啊!!!”一个叫声传来。众人转过去,发现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吼。“怎么了,心急了?”秦怀臻扭着男人的手笑着说。“你这个....啊!”男人正想说出点什么,没料想秦怀臻加重了力道,他一下子吃痛地跪在地上。“哎哟,也用不着下跪吧?好生意要大家一起商量,你这一跪算什么事儿啊?”秦怀臻松开了他的手,往前面走去。“喂,老东西,你们这里有能住的地方吗?”“若公子不嫌弃,方可到旁边的屋子歇息。”“知道了。”秦怀臻说罢就往外走去,外面的阴雨不断,像是在拼命洗净这里的垢气。“哎,这个人是哪里来的?还挺好看的。”一个妇人说道。“不知道,我听说是隔壁二狗子出去玩时撞上的。”另外一个妇人抠抓着脖子上的结痂,歪牙咧嘴道。“瞧他多大面儿啊!竟敢这样对我们的长老说话!”“哎,别提这个了,我上个月捡来的那群人里发现好货,那些润芝膏可是对咱们这皮子好得很呐!”“啊!那不是上次交的姑娘换来的嘛,还被你捡着了!你也不心疼心疼人家姑娘,尽知道搞这些!”“谁让她长得好看,我们想被送出去都没这个缘儿,捡点儿她剩的还成罪人啦?杀她的又不是我们!”妇人继续用钻满污泥的手指抠着脖颈。“哎......待会我来看看。”“你就装吧,你不也想试试吗!”妇人露出泛黄的牙齿。另外一个人瞥见旁边的女孩,打了妇人一下说:“小声点儿,回家搞去!”旁边的男人一下子起身,瞪了那两个妇人一眼,但由于手没撑住,整个人跌倒在地。“呵,你瞧他...”妇人笑着指对着男人。另一个女人站起来,指着两个妇人说:“你们给我滚!”“哟哟哟,好凶啊?都要死的人了,还喳喳叫,算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散伙散伙。”说罢两个妇人开门离去。女人见状后迅速蹲下身来,关心地问道:“怎么样,疼吗?”“对不起,阿瑶,我没能...保护好你......”男人有些自责。“没事的,也不是第一次了。倒是你....”碧瑶有些哽咽。男人抬起头来看向她,她的眼底里明显含着泪,双唇紧闭,眉毛微颦看着自己。“我走之后,你就别去跟她们闹了......他们......他们应该会拿我换很多东西吧……你挑好点儿的,找一个好人家的姑娘,给她当嫁妆......”她说着说着泪就哗地掉了下来。“别......你别哭......”男人伸手拭去她的泪。本来已经想清楚不再如此地狼狈,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碧瑶一把抱住了男人大哭起来。“怎么办!我好怕啊……我不想被杀掉!我不想死!我不想离开你!”看着几近崩溃的碧瑶,男人瞬间下定了决心。“我,我不会让你死的!”女人一脸震惊,脸上还挂着几行泪,眼睛红红的,抽泣着说:“怎......怎么可能?”“相信我!”另一边。两个妇人走进自己房子,一个妇人神秘兮兮地跑到房子边,旁边放着这间房子唯一的两个装饰,两个年久的雕花木盒,她小心翼翼地拉开中间的小抽屉,一个红色的圆盒映在了她们眼前。“哎哟,这可是个好货!”妇人说。“那是!也不看看我的眼光。”妇人嘬了嘬口水,用手打开盒子,旋转发出的盖子与盒子之间的磨合声,让人不由觉得这一定是上成品。“诶,你那相好去了几年啦?”妇人突然问道。“别提了,死透了。”妇人继续专心转动盒子。“你也没打算再找一个?”“自己都长这个样子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裂瓜歪枣子?”“你说的是歪瓜裂枣吧……”“管它是什么!”“砰!”的一声轻响,盒子开了,妇人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是什么?”两妇人双双傻眼了,这盒中竟嵌着一个手指印,显然是被人用过的。“我一次都没拆开过啊!”妇人说道。“你捡的是用过的吧……”妇人有些丧气。“哦,那原来是你的东西吗?不好意思啊,被我用了。”一个声音传来,两妇人朝旁边的门望去。秦怀臻站在门口,上衣稍稍解开,露出来白皙无暇的肌肤,他的眼睛微微弯起,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第44章各自第四十四章各自【梯城·央殿】一路的奔波磕破,楚约辰他们依然没有停下。楚约辰坐在火炉旁,伸出手取暖,听到这事儿立马就说道:“天知道当时有多痛!那些石子儿就像活了一样,追着滚着你撵,皮都破了!晏清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轻,实际上重得跟头猪一样?“楚约辰感觉后背已经麻木了,这种折磨已经持续了很久,晏清躺在他的身上,没想过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可每次伸手都能感觉到,这个该死的还在呼气。四周都点起了烛火,网捆得太近,他都不能转头去观察这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看这黑不溜秋的墙板。突然来了个急转弯,楚约辰的身子一倾,下意识地抓住了晏清的头。结果更痛苦的事情来了。上楼梯。“砰!啪!”楚约辰的身体被强行与木梯接触,原本平日里踩踏硬实安逸的木梯,如今变成了一把割麦子的镰刀,试图一层一层地剥开他的皮rou。“啊!妈的,你拉着不重,我还碰着痛啊!”楚约辰终于忍不住吼道。可抱怨终究迎来的还是置之不理,前面的人并未理会这个快要变成八婆的男人,继续往前拖着。大概上了有三层楼,貌似到了顶端,楚约辰抿着嘴,感觉眼前开始冒出好一片繁星。门被轻轻地反锁上,发出了一声不引人瞩目的脆响。屋室里的角落亮起光,楚约辰用手摸了摸额头,不由得皱起眉,脑袋有些晕乎。“圣洁没堂,弃灵从荡,从此四方,都是过往。”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楚约辰立马清醒,脑袋“嗡”的一声,快速地寻找这句话的出处,他三天前听见的,看见的,还历历在目。这不是在船上听那些鬼幌子说的吗?怎么,这之间还能有关系?说起来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