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卫青带祖出行,小霍目睹刘卫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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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是定好去军营检阅的日子,为了避免出现孝文帝巡细柳军却进不去的尴尬,刘彻早就和卫青商定一起去。所以卫青前一日毫无意外仍是宿在未央宫。 宫人见怪不怪进来伺候洗漱,朝食,收拾完毕,待要换衣服出门时,刘彻却突然叫停,并让宫人退开,他有话要对大将军说。 “陛下?”卫青疑惑的望着刘彻,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今日南军和北军精锐会在上林苑进行骑射比赛,你那外甥在不在?”刘彻在“外甥”两个字上加重了音量。 “去病去军营没几日,应该算不上精锐吧?他确实从小跟着青练骑射并且练的不错,不过军营里人才济济,我也不知他有没有参赛资格。陛下问这个做什么?”在提及霍去病的问题上,卫青集中注意力,小心措辞。 “也没什么,只是一点男人的占有欲作祟罢了。”刘彻把卫青往怀里一带,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还没听两句卫青脸上就飞起一片红云,又羞又恼,嗔怪着推拒刘彻:“陛下,严肃场合是做这个的时候嘛!” “大将军昨儿个才说只要朕开心什么都愿意做,今天就不认账了?”刘彻半吓半哄,“之后朕可以替青青实现一个愿望,什么愿望都行。” “陛下事事都替青周全,青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可没什么愿望。”卫青可不买账。 “那青青就当替朕实现愿望吧。”刘彻继续哄着。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卫青知晓今日躲不过这遭,只得拽着刘彻袖子摇了摇,小声道:“那陛下能不能挑个小一点的?” 大将军这个愿望还是得到了满足。让宫人退下后,刘彻翻出那一盒琳琅满目的祖,挑出一个细细长长两指粗细的铜祖,给卫青看,“这个可以吧?” 这根铜祖表面看上去滑溜溜的,细看周身遍布错金银的云纹,凸起的金丝如一张密网裹在铜祖之上,想来摩擦起来应该很刺激。不过和上次那个把卫青折腾得不轻的胶祖比起来,这个铜祖确实还可以接受。 刘彻让卫青俯趴在案几上,两腿分开等待,自己往铜祖上抹脂膏润滑,待脂膏化开,刘彻便持着铜祖往卫青身下探去。铜祖甫一接触,卫青就不适地抖了一下,蹙着眉道,“陛下,这个好冰啊。” “朕相信大将军能把它捂热。”刘彻两指摩挲紧闭的xue缝,撑出小口,将铜祖往里塞,“灌热水的玩法我们下次再试哦。” 不算太粗的铜祖在刘彻娴熟的技巧和卫青努力的配合下很快整根没入卫青体内,只垂下一根短短的铜链。刘彻满意的拨弄了一下铜链,“大将军可要努力夹紧,众目睽睽之下掉出来可就名声扫地啦!不如朕再帮帮大将军?” 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贼船的卫青现在不管刘彻又想出什么磨人的新花样,只想抓紧时间满足刘彻,再闹要赶不上预订的时间了。他努力平复呼吸柔声道,“请陛下再帮帮青吧。” “嘿,这个简单。”刘彻抚慰了几下卫青的男根,等它晃晃悠悠半勃时,将铜祖下的短链往下拽了一截,金丝摩擦xuerou的强烈刺激让卫青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呻吟出声,却没注意到刘彻将短链末端的铜环紧紧扣在了他阳物的根部,令卫青能一直处于半兴奋状态却杜绝了射精的可能。 见铜环扣牢了,刘彻又将铜祖往里塞了塞,使铜链完全绷紧,贴在卫青会阴处。将这yin邪的道具完全安置好,刘彻抚掌而笑,“如此,帮大将军披上甲胄,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今天是去军营,卫青确实要披甲,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皮甲,腰后的束带系得很紧,压迫着小腹,使体内的异物感更强烈了。皮甲穿戴完毕,再穿戴由铁制小甲片缀成的身甲,寒光点点制作精美霸气的身甲完全遮住卫青的胸腹和腰胯,卫青此时由衷感谢甲胄的厚实,能完全遮掩住他此时身体的异状。身甲之上便是护住脖子手臂的肩甲,再戴上头盔,便是完整的凛然不可侵犯能吓哭无数匈奴人的当朝大将军了。 可凛然不可侵犯面容冷峻的大将军如今下面淌着水儿,需要紧紧依靠朕的臂膊,才能不软着腿不露破绽迈出下一步。刘彻志得意满大步流星向前。 才走了几步路卫青就感觉到了大大的不妙,向来好脾气的卫青也忍不住在心底大骂这个铜祖的设计者缺德。铜祖会随着走路的动作在xue内微微扭动,剐蹭顶弄着敏感的内里,可卫青却不得不迫使自己绞紧xuerou,以免铜祖滑出去。花xue吸吮铜祖的动作拉拽铜链,对阳物的拉扯感已经算轻微不适了,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卡进腿间的铜链会被牵扯着摩擦极度敏感的xue口和藏在花唇中的小豆豆。冰凉的、坚硬的、凹凸不平的细链摩擦着yinchun并逐渐勒进更深的地方,被摩擦得肿胀的阴蒂避无可避,只会陷入更糟糕的快感死循环。卫青能感受到丰沛的水液顺着自己腿根淌下,感恩穿盔甲的时候是穿着有档的大绔的,也感恩它的吸水性够好,这要是平时只有裤腿的绔,恐怕跟在身后的人能看到地上蜿蜒的水渍了…… 卫青的腿都在抖,却要保持镇定不能让旁人看出来,拽着刘彻衣袖的手攥得死紧,小步小步跟紧刘彻步伐往前走。但看到出行的马的刹那,卫青的脸还是变得煞白,含着铜祖骑在马上颠簸,怕不是要被捅穿了! 好在刘彻还是体恤卫青的,开口说大将军身体不适,直接让卫青上了銮驾。今日出行的是架立车,站立的姿势对此刻的卫青来讲还是比较轻松的,就是扶着身前的横栏稍作歇息时总有一种被后入的错觉,让卫青忍不住想扭腰。 刘彻借着大袖子的遮掩抚上卫青的腰,凑到卫青耳边低声道,“大将军扭得这么sao,可得省些力气,日头还早着呢。” 卫青根本不敢说话,怕一开口便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只能不满的横了刘彻一眼,可惜被欲望熏红了的眼角水润得要盛不住泪,根本毫无威慑力。 今次劳军最主要目的是壮军威,以震慑蠢蠢欲动的诸侯王们,并不是每年一度的“秋射”,故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程序,南军和北军各拉了一队精锐兵卒,由上官带领列着方阵进入上林苑,向端坐在高台上的皇帝和大将军行礼。 接下来就是南军和北军之间进行擂台赛,有上马骑射和下马地斗剑戈相接等项目,刘彻已经许诺,会给成绩最优异的前三名授予校尉一职。比赛完毕后,刘彻会赐予将士们美酒和rou食,由刘彻亲自敬酒,卫青敬第二杯酒,众人三呼万岁开始宴饮。 两军将士都很骁勇,但北军中有一个少年格外突出,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如流星飒沓,身量虽未完全长成,气势却已经像一把出鞘的利刃,骑术和箭术都堪称精湛,两军中无人是他的对手,战罢又一个对手,观战的众人忍不住发出欢呼,连喜爱少年英才的刘彻都忍不住拍掌叫好。少年对四周的欢呼视若无睹,只对着高台那方招了招手。 “要么他是在勾引朕向朕示好,要么……”刘彻有所明悟,扭头向身边看去,卫青果然露出欣慰又自豪的笑容。 “这就是你外甥霍去病?”刘彻挑眉,向卫青问道。 “是。”卫青微笑着点头毫不避讳。 “仲卿,你觉得嫖姚这两个字怎么样?”刘彻拉起卫青的手,在他手上书写是哪两个字。 “好听。青再求陛下一个恩典,给我这外甥,再加封个侍中如何?”卫青勾住刘彻的手指,攥到掌心。 “哟哟哟,这可是青青第一次向我讨官儿,朕可得好好纪念一下,怎么突然又想通了?上次朕提你还闹脾气呢。”刘彻仗着高台人少底下人看不清,直接和卫青手牵手。 “是,青想通了,当初是青看低了陛下也看低了去病。而且青这可不算讨官,这算选贤举能。”卫青俏皮的向刘彻眨了眨眼。 比赛不久之后结束,霍去病毫无悬念位居第一,赵破奴第二,第三是南军一位士兵。刘彻依次给三位勇武的将士封了校尉,轮到霍去病,不但特意点明封的是嫖姚校尉,还加封了侍中一职。姚这个字有美好的样子之意,又加封了侍中,看着高台之上那个侍中了十几年面容姣好的大将军,高台下不少世家出生的子弟都暧昧的相视一笑。 霍去病没有管身边闹哄哄的这群人,只盯着高台之上的舅舅,总觉得舅舅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 向天地敬了酒,又向军士们敬完酒,卫青实在受不住,以身体不适为由告了罪,急匆匆回了主帅的营帐。没过一会,刘彻便以担心大将军为借口,也抛下众人,赶来了营帐。 卫青已经自行除去铁甲,仅着皮甲分开双腿跪在床榻上,大绔褪到膝盖以下,露出两截光裸的大腿。卫青手指伸到裙甲之下看不到在做什么,听到有人掀门帘的动静卫青脊背紧绷,发现来人是刘彻,卫青又放松了下来,他泫然欲泣向刘彻求助,“陛下,干在里面了,拔不出来了,好痛!” 原来油脂是会干的,yin水也会干的,卫青并不能一直保持在性兴奋状态,在逐渐适应了铜祖在体内感觉之后,卫青就努力摒弃杂念投入工作。结果失去了水液润滑的铜祖现在与xuerou紧紧粘合在一起,再加上铜祖上繁复的金丝花纹嵌入xuerou层层皱褶,强行往外拔,与拿钝刀剜rou的感觉差不多。卫青只是试着拔出一点,就痛得几乎要跪不住。 刘彻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只是想搞点情趣并没想伤害卫青,一时也慌了神,他蹲下身子安抚卫青,“不急不急,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手指沾着脂膏伸进去,一点一点帮你润开?”刘彻先替卫青解开束在阳物根部的铜环,提出第一个设想。 “陛下,您的手指哪有那么长!”卫青白了刘彻一眼,“还是您想把青撑坏?” “是不太可能哈。”刘彻悻悻摸着鼻子,又低头研究只剩末端的铜祖,试着轻轻转动一下,“撬松动些会不会好出来点?” “痛啊!”怕被营帐外人来人往的士兵郎骑听见,卫青把尖叫压抑在喉咙里,只恨恨往床榻上砸了一拳头,“刘彻!你再在我身上动祖!你就抱着你的祖过去!” “再不用了,再不用了,青青不生气,朕想出办法了。”刘彻搂着卫青,一边和卫青唇齿相交,一边熟练解自己的衣带,“只要青青再浪出水来,不就行了。” “啊?”卫青满头问号来不及抒发就被刘彻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宝贝,咱可得快着点,再拖延一段时间,你的将士们可能就来给大将军探病了。”刘彻给卫青后xue简单扩张了一番,草草给自己捋动两下,便挺枪深入卫青后xue。 在仅仅一层rou壁相隔的地方横亘着一根坚硬的物什,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刘彻只觉卫青的肠道比往日更加紧致潮热。卫青也比平日更敏感热情,只简单抽插两下便软了腰伏在床上,只臀部高高撅起。咬着手臂避免失态尖叫 却也阻止不了泣音流泻而出,连哭声都可怜的发着抖。 很不幸,卫青又一次正中刘彻的性癖,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媚于上吧!刘彻愈发兴奋,这军营又是从前没试过的场所,外面人来人往,隔着薄薄一层布幔,能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动静,军营中最崇高尊贵的大将军和陛下躲在这儿做那快乐事,此情此景刘彻怎能不更加卖力耕耘? 卫青的皮甲并没有脱去,仍紧紧贴在身上,后方的裙甲被掀到背上方便刘彻动作,前方的皮甲却自然垂下。铜祖下挂着的铜链随着刘彻的动作剧烈摇晃,与皮甲相撞,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与刘彻rou体拍击发出的啪啪声,混出yin浪的交响乐。 霍去病目睹了舅舅和陛下先后离开,舅舅看上去似乎真的很不舒服,他也想马上跟上去,却被同僚们团团围住,一个个举着酒杯要向这位新任的校尉大人敬酒,脱不了身的霍去病连饮数杯才找了个空子钻出去。 大将军的营帐很容易找,数名骑郎远远守着并不靠近,看见霍去病走近也没有阻拦,确认霍去病身份后,暧昧而轻佻的扫了他几眼,就放他过去了。那眼神让霍去病感觉很不舒服,此时却也顾不了许多,确认舅舅的情况要紧。 走近营帐还没掀开那层布帘,霍去病就明白骑郎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舅舅的哭喘声虽然极力遮掩却总有那么几声穿透布帘透出,再加上些别的声响,一听就知道里面人在做什么。舅舅和皇帝在上床,就在这军帐里。 霍去病闭目握拳,强力压下胸口升腾的郁气,早就知道的事情,没必要生气,没必要。 不过知道和直面现场是两码事。霍去病感觉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想拔腿就走,走得远远的,再听不到一点这里的声音,一半却控制了双腿,一步也迈不开,舅舅动情的声音,每一个喘息每一个泣音都带着霍去病回到那个迷醉的夜晚…… 正在霍去病进退两难之时,营帐里传出刘彻的声音,“好听么?哈……不如,进来听,更清晰些?” “陛……”卫青的惊惶和劝阻全被打断成破碎的呻吟。 霍去病一咬牙,掀开门帘,进了营帐。 舅舅像一朵被催开的牡丹花,裸露不多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色,盈盈不掉的汗珠如晨间花瓣上的清露。17岁的少年一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被摄去全部目光。 “卫青,你看……”刘彻强硬转过卫青略带躲闪的面庞,令他直视霍去病,自己亲密嗫咬卫青的耳朵,“你看,你外甥他硬了。” “想加入吗?”刘彻指头探入卫青口中,模仿性器亵玩卫青的唇舌。卫青不满发出呜呜声,却不敢狠狠咬下。 即使不满,霍去病此时也只能低头跪下,不过他没有吭声,没有回答自己是想还是不想。 刘彻也没期待霍去病的回答,他自顾自道,“现在的你,确实也不够格加入。那便看着吧。” 语罢,也不再看霍去病,专注在卫青身上冲刺,在射出前最后关头,手指勾住铜链向下一拽,将铜祖整根带出。 两处刺激下,卫青哀叫着痉挛,失去刘彻手臂支撑的身体歪向一边,几近昏厥。两个长时间被撑开的xue口张着圆圆的小嘴合不拢,堵不住的yin水和jingye潺潺流出。 刘彻掏出一块丝巾,将自己的手掌指缝擦拭干净,又慢条斯理穿好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仪表后向营帐外踱步,第一次没有管躺在床榻上还在失神的卫青。 在经过霍去病身边时,刘彻停住脚步,笑了一下,将那块丝巾轻飘飘扔在霍去病面前,“不过你或许可以和你舅舅学学,怎么讨好,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