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刘卫angry sex,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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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赤裸着跪趴在龙床上,手指紧紧揪住锦被,一声不吭,刘彻今日进得又深又狠,一腔怒火全发泄在挞伐之上,事前的扩张也只是草草弄了几下,卫青现在难受得紧,却不敢做出丝毫反抗。 刘彻自鼎湖生了一场大病后,现在都没好全,一边掐着卫青的腰动作,一边咳个不停,卫青对他的态度宛如对待琉璃灯里摇曳的火苗,生怕自己反抗的动作大一点,刘彻就要倒在他身上。 卫青也不敢用手抚慰自己分散注意力,只怕会更激怒刘彻。但真的好疼啊……卫青的大腿颤颤发着抖,几乎要跪不住了,握拳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疼吗?”刘彻的声音在卫青耳边幽幽响起,“比利刃加身更疼?”刘彻指尖轻轻描摹卫青肩膀上被纱布覆盖的伤口,却并舍不得用力按下去。绷带之下的伤口有多长多深并看不明晰,但此时因为手臂持续绷紧用力,有血珠一点点渗出染红了一小片雪白的绷带。 “你身上每一道伤疤朕都知道来历,多半是匈奴人留下的。”刘彻抠弄着卫青胸膛上的一道刀疤,又麻又痒的触感让卫青轻喘一声,刘彻却丝毫没有手往旁边伸伸抚慰空旷已久的乳珠的意思。 “如今竟被自己人伤着了!你是怎么答应朕要保重自身的啊?!”刘彻大掌掐着卫青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卫青尽力向后仰头,倒是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不自觉将刘彻绞得更紧了。 刘彻敏锐察觉到卫青的变化,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卫青捂着脖子呛咳起来,他也有些委屈,小声分辩,“我当时有一脚踹开他,让他那一剑刺偏了。” “哦?那这是你隐瞒消息庇护他的理由吗?嗯?便只瞒着朕一人?我没有霍去病那小子可靠吗?如果不是朕接到密报,你要瞒我多久?!”怒气冲冲的刘彻从后方撞击卫青的力道越来越大,简直像要把卫青的肠rou揉碎在腹腔内,卫青捂着肚子不发一词。 刘彻当然知道卫青隐瞒伤情是怕影响自己的病情,然而,“朕是病了,但朕不是咽气了!咳咳咳,卫大将军,你如今,咳咳咳……”越急越气的刘彻连话都没说完就趴在卫青背上剧烈咳起来,连不断进出的动作都停止了,密密实实插到卫青最深处,被咳嗽的节奏带动得一抖一抖的。 卫青趴着不敢乱动,拼命向后拧脖子想确认刘彻的情况,却被刘彻的手掌挡了回来。不多一会儿感觉刘彻随便捞了件什么布帛捂住嘴吐出来了些什么东西,接着卫青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是自己伤口散发的味道,那便是…… 今日被百般磋磨都一滴眼泪不掉的卫青吓得大哭起来,“不做了!陛下!今日不做了!叫太医令啊!快叫太医!” “呵呵,你看你也会被吓到。”刘彻吐出淤血感觉呼吸都通畅了许多,只是有些乏力,怕自己卸了力全身压到卫青身上把他压坏,便搂住卫青的腰往一旁倾倒,同时不忘避开卫青伤着的肩膀。 卫青却毫不留恋的搬开刘彻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手掌在床面一撑,离开刘彻的怀抱范围。刘彻沉甸甸的阳物此时才从卫青的股间滑落,还带着些许黏糊糊的液体。卫青连擦都顾不上擦,随便抓起一件什么衣服把自己一裹,鞋都不穿便大步往外跑去,喊殿外的内侍快去宣太医令。 即使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关系,但卫青带着一身yin糜的气味和鲜红的印痕出现还是有几分震撼的,尤其是陛下还在病中呢! 卫青硬着脸皮寸步不离守在刘彻身旁,旁观了太医令的诊断,在得知刘彻没有大碍后松了一口气,亲自将太医令送出殿外。太医令委婉规劝要研习房中术最好等陛下身体大好之后,卫青也颇为心虚唯唯称是。 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的卫青回到殿中,却见刘彻似笑非笑看着他。刘彻亲昵地拍拍卫青的脸颊:“仲卿不会以为这样朕就消气了吧?” 宫门刚启,霍去病便被刘彻召到宫里,他神色恹恹向刘彻行了礼,便跪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刘彻上下扫视新奇不已:“仲卿遇刺之后,你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不像你啊。”霍去病不是没脑子的人,他少言不泄颇有城府,政治素养也相当不错,也就在卫青面前装得活泼开朗天真烂漫一些,但对于卫青的事,向来一戳就炸,现在居然安安稳稳的来见驾了? “舅舅不让我去找李家寻仇,甚至要拿军令拘我。”霍去病并不想深谈,昨日他发现卫青的伤势后暴跳如雷取了剑就要走,卫青百般劝阻不成直接拿大将军的身份压他,霍去病抽出剑刃确认足够锋锐后丢下一句,“那大将军就等我血祭了李家之后再赏我一百军棍吧!” 卫青当然不许,拦着霍去病不让他如此冲动,推搡拉扯之间,卫青肩膀上的伤口崩裂,又流了不少血。霍去病自诩是从尸山血海里走过的,然而看到血珠从卫青指缝间滴落,看到卫青肩上到领口暗红的那一团,他平生第一次怀疑自己可能晕血。 “李敢毕竟是你的旧属,你舅舅为着你的名声不愿闹大也属正常。再者你舅舅向来心善,怜贫惜老,不愿看李家在李广自戕后,又折损唯一的成年男丁。”刘彻又轻咳了几声。 “舅舅不愿闹大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陛下您呢?”霍去病面露讥笑,“李广无功屡屡损兵折将却总能获得机会东山再起,靠的不就是陛下给予世家大族的几分薄面。陛下任用了一批舅舅这样有才干却没有背景的人为将为相,招致世家大族不满。舅舅和我说过,天下是您的,但施政过程却往往要经过士族的手完成,因此让我能不起冲突就尽量不要和他们起冲突,免得给陛下您带来无谓的负担。” “舅舅他其实多虑了。”霍去病面无表情低头看自己不断屈伸的手掌,“我年龄尚小时家里就发迹了,他们对我的排斥并不像对舅舅那么深,甚至将我当作什么天潢贵胄,便是放肆些也不过是贵族的不拘小节,完全不管我当年不过是个平阳侯府里的小奴儿。真是,可笑啊。” “是很可笑。”刘彻也弯弯唇,“所以朕就爱看他们满心不忿却仍要向仲卿三拜九叩的样子。他们喜欢把控舆论喉舌,喜欢把庸人吹出好名声,那朕就偏要给李敢编织一个笑话般的终局,你有兴趣加入吗?” 听完刘彻详细的构想,霍去病来了兴致,“这个设计我喜欢,还得是您啊!陛下!不过舅舅不会同意的吧?” “仲卿,我们的对话你也听到了,若不同意就提出来吧?”刘彻朗声问询,但回应他的只是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并没有明确的回复。 “你看,你舅舅并没有反对。”刘彻摊开手示意大家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可以付诸实践了。 霍去病虽然有些好奇,但现在还有正事没做完,他难得对刘彻笑了笑,“陛下,臣才想起来,李敢并不是李家唯一的成年男丁呢,当朝丞相李蔡正是李广的堂弟啊。” 刘彻也笑了笑,“那么朕该想想下一任丞相的人选了。” “陛下,我舅舅呢?听说昨天你们连太医令都惊动了?”霍去病挑眉问询。 这种八卦传的倒是快,刘彻颇感无奈,但他十分坦然:“被你舅舅昨日一气,倒把淤血吐出来,身体大好了,朕今日便想在甘泉宫游猎。” “那真是喜事呢。”霍去病抚掌大笑,“那臣可要回去好好准备准备,争取拿下这次射猎的头名!对了,下午的游猎舅舅去吗?” “你舅舅已经在骑马了,若他下午还有体力,朕也不拦他。”刘彻笑得颇为得意,“你想看看么?” 霍去病深知卫青骑术精湛,能奔袭千里,哪有骑了一上午马就没体力的道理,必定是陛下使了什么坏。舅舅对陛下向来纵容,如今面对带着几分病弱的刘彻,更是千依百顺,怕是不但乖乖的任由施为,甚至主动配合玩一些出格的把戏。看看刘彻这嘚瑟的模样,就是在炫耀!不过,还真的有些好奇呢。 霍去病灵巧起身,依循刘彻的指引,掀开层层珠帘,向其后的小隔间看去—— 虽说叫小隔间,可皇宫内苑的隔间也小不到哪里去,华美的装饰与各式家具都被挪到墙边,正中央厚厚的地衣上架着一座木马。这木马既不像真马那样高大,也不像监牢里的刑拘那版骇人,倒像是,孩童们玩的玩具放大了数倍,马头圆乎乎,马身圆滚滚,连马腿都粗粗短短底下接着弧形的木板,倒有些憨态可爱。但跨在木马上的卫青看上去就不像是在享受童真了。 卫青头发散乱并没有在头顶束成发髻,只是在发尾束了一道搭在肩头,这长发便是他全身上下仅有的遮蔽了。他胸膛上挂着细细两根金链,远远看去就很显眼,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刘彻没有给他穿环,只是拿两个小夹子紧紧夹在乳首上,金链拖得很长一直蔓延到卫青身后,暂时看不清。除了乳首上的金链,在他男根的底部也扣了一枚金环,同样栓着金链牵往身后。系在两只脚踝上的链子要粗壮些,也伸到了卫青背后。 走近了才看到,所有金链在卫青背后绞成一股,将他的双手自手腕处细细捆扎在一起。卫青浑身金光闪闪珠光宝气的束缚,让他必须保持在挺直腰背,双腿往后弯折夹紧马腹的别扭姿势,否则绷紧的金链便会相互牵引给予多处刺激。 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卫青侧耳倾听辨认来人,他的双眼上罩着厚厚的白布,只能靠听。刘彻声称剥夺了视觉才能更好体会感官上的刺激。只是微微抬头的动作便打破了艰难保持的平衡,木马微微前后摇动起来,卫青深吸了一口气,制止自己因为快感乱动导致木马更剧烈摆动。 但来人并不这么想,他按住木马的尾端,一压一推,木马毫不留情的前后摇摆起来。卫青呜咽着向前蜷缩,反而带来了更大的震动,他难以忍耐的向上仰头,面上潮红一片,细细的汗珠将覆面的白布都濡湿了不少。可他连一声抱怨都说不出来,一个质地坚硬的金属环被置入口中,两端用布条系于脑后。这个金属圆环将他的上下颚撑开,不影响呼吸和吞咽,但无法说话,长时间无法闭嘴也会导致口水含不住了往外流,令人感到羞耻。而这金属环比寻常镂空圆球状的口塞更缺德的地方在于,可以从小环中伸入手指或其他什么东西,更好地亵玩他的软舌和喉管。 刘彻带着霍去病绕到卫青背后,让他看卫青被马背上的祖完全扩开的后xue,甚至用指尖去触碰xue口被摩擦得充血红肿的软rou,激得卫青浑身一颤,金链你牵我我拽你哗啦啦直响。 “这马背上的祖可不是简简单单立在那儿就完事了的。这木马肚子里有机括,只要不停止摇动,就有足够的动能带动上面的祖做出许多花样,因为是胶质做的祖,足够柔软,所以不管是转动震动还是弯扭都不在话下。青青可喜欢了,是不是?”刘彻端来一碗水,嘴对嘴给卫青哺了进去。 被迫张了大半天口的卫青早就口干舌燥了,大口大口往下吞咽,还不断吮吸乞求更多的甘霖。在长久的比亲吻更稠密的唇齿相接后,这一碗水终于喂尽,刘彻意犹未尽退到一旁,“太医令让我禁欲,我不高兴,青青为了让我开心,自己爬到木马上骑好,咿咿呀呀叫得可好听了。只是欢好之后仍不忘替李家求情实在令人气恼,于是我便把他嘴也堵住了,这不就可爱多了吗?去病,你要来试试吗?” “舅舅这样确实很美。”霍去病从背后拥住卫青,和他脸贴脸亲昵了一番,“但这不是我喜欢的风格,不如挂在账上,等我射完那只不长眼睛乱跑的鹿。” “我要骑在真正的高头大马上,把舅舅cao透。”霍去病贴在卫青的耳边细声低语,“幕天席地,乾坤朗朗,骑舅舅最喜欢的骏马做舅舅最喜欢的混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