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摘取一个睾丸,樱桃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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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愣回到自己房间,樱桃上了炕,双手抱着支起的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 此刻的她目光呆滞毫无聚焦点,渐渐红了眼眶,抬起手死死捂住自己嘴巴哭了起来。 哥都把自己睡了,他怎么可以去相亲? 他去相亲,自己怎么办?? 樱桃越想心中越委屈,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滴落在衣襟上。 眼中含着泪水她坐着睡着了,清晨五点多她被一泼尿憋醒。 樱桃红着眼睛从段玉梅夫妻房门前路过,猛然因为从房间内传出来一句话停下了脚步。 “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对不起樱桃了?”段玉梅的声音。 房间内徐大力语气低沉:“那能咋办?樱桃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小北怎么愿意娶她?再说孟常坤上几天可暗示我了,不许给樱桃找婆家……” 段玉梅幽幽叹口气:“现在樱桃不知道真相,她要是知晓真相,还不得恨死我们呀?” 徐大力伸手揉把脸:“你说的我都明白,你让我怎么办?再说要不是我从野狗嘴里救下她,樱桃能有今天吗?全当她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了……“ 两口子说了很多,门外樱桃小脸煞白,一脸不可置信自己听到的话。 吱嘎一声—— 段玉梅拉开房门,本是出来做早饭的,当看见樱桃脸色惨白杵在门口,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樱桃?” 泪水模糊了樱桃视线,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眼前一黑她失去了知觉。 “老徐,你快来,樱桃晕倒了……” 段玉梅两口子把樱桃扶回房间,又是掐她人中,又是拍她脸蛋,时不时摇晃摇晃她身体。 樱桃幽幽睁开了眼睛,段玉梅两口子同时舒口气。 泪水无声滑落,樱桃喃喃自语:“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两口子面面相对,惭愧的低下头。 樱桃又哭着说:“为了保住哥的工作,所以你们选择牺牲了我对吗?” 段玉梅红着眼睛拉住她的手,语气带着梗咽:“樱桃,我们是被逼无奈,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这样对你。如今你知道真相也好,省得我整日寝食难安……” 樱桃哭哭笑笑,段玉梅紧紧握住她的手。 “樱桃,我跟你爸商量过了,再等两年上乡下给你找个二婚男人,这样男方就不会嫌弃你……” 樱桃目光看向段玉梅:“是呀,像我这种残花败柳之身,也只有二婚男人不会嫌弃我……” 段玉梅僵住,徐大力叹口气开口:“樱桃,平心而论我们待你不薄。再说当年要不是我救下你,你自己想想,你会长大成人吗?” 话是这么说不假,可他们也不想想,樱桃为这个家付出多少。 在他们两口子上班那些年,小小年纪的樱桃就踩在小板凳做饭,大冬天用井水洗衣服,小手冻得起了冻疮。 等把年迈的徐老爷子徐老太太接来养老,又是樱桃伺候在两位老人身前身后。 别看樱桃如今上班了,除了不做中饭晚饭,其他家务活照干不误。 她是懂得感恩的人,用自己的勤劳帮养父养母减轻生活上的负担。 可是如今她换回来的却是惨遭抛弃,樱桃从来没很过任何人,包括遗弃的亲生父母,此刻她恨极了徐大力段玉梅…… 徐大力话音落走了出去,段玉梅看看樱桃,抬起手擦擦眼泪,欲言又止也出去了。 樱桃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攥成拳,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一整天樱桃都在炕上度过,段玉梅因为她今天都没去雇主家上班。 “樱桃,你吃点饭吧,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樱桃目光空洞,段玉梅心酸把脸扭向一旁。 “饭菜放在这里了,你饿了就吃。” 段玉梅一步三回头走了出去,樱桃面上无悲无喜。 入了夜,徐北醉醺醺进入樱桃房间。 “要死要活你给谁看呢?” 樱桃看向拉起自己的徐北,望着他那张并不算英俊的脸,第一次对这张脸产生了厌恶情绪。 “徐北,你让我感到恶心。” 那晚虽然樱桃不记得被孟常坤上了的过程,却记得徐北对她所做的事情。 徐北冷笑:“我让你感到恶心?是孟常坤把你cao舒服了吧?小sao货,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cao你……” 拍的一声—— 樱桃一巴掌狠狠甩在徐北脸上。 徐北呆愣愣望着因愤怒身体颤抖的樱桃,就没想到她敢打自己。 “小贱人,你个破烂货,居然敢打我?” 徐北摸摸自己被打麻木的脸,喝了不少酒的他瞬间怒了。 不由分说把樱桃扑倒在褥子上,两只手不断撕扯她身上衣服。 “王八蛋,你个流氓,救命呀!!!” 樱桃呼喊着救命,啪啪几声,对襟衫上衣扣子被扯断线发出的声音。 “徐北,你个畜生,你滚开,不要碰我……” 樱桃剧烈挣扎着,对徐北又抓又挠。 拉扯中,樱桃挠伤了徐北的脸。 徐北骂骂咧咧狠狠一耳光扇在她太阳xue上,瞬间樱桃大脑嗡嗡作响失去了挣扎能力。 “贱人,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你不是喜欢被男人cao吗?今天我要好好caocao你这个破鞋……” “不要、不要……” 樱桃微微摇着头,眼冒金星,喃喃自语。 她想反抗,奈何脑子疼的她意识混混沌沌,连抬起手的气力都没有。 嗤啦一声—— 樱桃身上穿的小衣服被撕,然后徐北粗鲁扒她裤子。 “不、不要……” 樱桃念叨着这句话,并没有放弃自救。 狠狠咬住自己舌尖,疼痛让她意识瞬间清醒。 第一个反应她就是蹬腿使劲胡乱踹。 徐北没个防备,又多了不少酒,反应慢的缘故,稍不留神裤裆挨了四五脚。 “啊!!!” 接连几声惨叫从徐北口中发出,佝偻着身体呈虾米形态。 樱桃快速缩回脚,看都没看徐北,一只手拽着被扒到臀部的裤子下了地。 徐北双手捂着裤裆,脸色惨白如纸恶狠狠看向站在地上的樱桃。 他咬牙切齿,额头上冒出汗珠,神色看起来十分痛苦:“贱货,你给我站住。” 樱桃来到地上,顾不上穿鞋,慌乱中提上裤子,衣不遮体往外跑。 “救命呀,救命呀!!” 樱桃边跑边呼喊救命,一开门撞在了段玉梅身上。 “怎么了?怎么了?” 段玉梅去邻居家刚回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听到樱桃求救的声音。 “妈,救救我,我哥他,他、他要强暴我……” 樱桃躲到段玉梅身后,徐北哀嚎声传了出来。 段玉梅急忙进了屋,徐北双手捂着裤裆在炕上打滚。 “这、这、这……” 段玉梅瞧着自己儿子模样吓坏了,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徐大力这时干活回来了,急忙喊人帮忙把徐北送去医院。 “谁是病人家属?” 徐大力急忙上前,医生开口:“患者睾丸碎了一个,现在必须做摘除手术……” “医生,摘除一个睾丸,那我儿子是不是就没有生育能力了?” 医生:“那倒不至于,不过jingzi会减半,有阳痿症状……” 不等医生话音落,段玉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徐大力双手抱头缓缓蹲下。 两口子在医院待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徐北才睁开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 徐北昨天没少喝酒,已忘记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见自己在医院,一脸迷茫看向自己爸妈。 这种事情想隐瞒都不行,徐大力把事情跟自己儿子说了。 徐北一把掀开被子,欲要坐起来,被段玉梅按住了。 “你别把伤口伸开,快躺下。” 徐北一把推开段玉梅,神情极为激动,接受不了自己被摘除一个睾丸的事实。 徐大力按住自己儿子,段玉梅急忙去喊医生。 一针镇静剂注射在徐北身体上,很快他安静了下来。 医生护士离去,段玉梅徐大力抱头痛哭,躲在病房门口旁的樱桃把一切事情尽收眼底。 离开医院樱桃迷茫了,不知自己该去那里。 徐北因为自己被摘取一个睾丸,等他出院,樱桃清楚,自己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是不回家,自己又能去那里? 清水市虽然很大,但是樱桃连个朋友都没有。 为何她没有朋友? 樱桃十五岁之前家里有干不完的家务活,除了一日三餐,还要给家里人做鞋子等等! 十六岁接替段玉梅的班,根本没有时间交朋友,甚至去左邻右舍家溜门子时间都不多。 樱桃仰头看看蔚蓝天空,泪水涌了上来。 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生活虽然枯燥,但没什么不好,如今才发现,自己把自己活成了囚中鸟。 擦擦流淌下来的眼泪,樱桃往东走三步,退回来,又往西走了几步站定。 樱桃看看东面的路,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 月月工资上交给段玉梅,导致如今樱桃身无分文。 想了又想,樱桃去了单位,想找会计预支工资。 不想她来的不巧,会计今天休班,樱桃绝望了。 蔡姐:“樱桃,你家是不是出事儿了?” 昨天徐大力来给樱桃请了三天的假,今天她眼睛红肿出现在单位,蔡姐不得不多想。 樱桃想起自己凄惨的遭遇,悲从心起,抿嘴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