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娘的贞cao
去她娘的贞cao
在空落的屋前,人影两双。 苏海若扶着门框喘气,刘丽娟也叉着腰缓气,她披散着的汗湿的头发贴在额上,黏在脖子上。显出曼妙的身段,像刚从河底爬上的水妖。她觉得好笑,于是捧着肚子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苏海若不明白她在笑什么,也跟着她笑:“同志,呵······你跑得好快啊。” 刘丽娟一昂头,朝她调皮地眨眼:“我得了闲就跑着玩,村里的大多alpha都撵不上我呢。”说罢拿出钥匙去开锁,推门,门吱呀地叫唤,“进来坐坐?” 苏海若连忙摆手,又用手背轻抹了把汗:“我就不进去了,这就走。最近田鼠下崽分窝,瓜地可离不得人。” “我晓得你避嫌。”刘丽娟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起了挑逗的心思,扬起俏脸去瞧她,“毕竟夜上寡妇门,猫叫三个春。你说是不?” 眼见那抹红晕从脖子一路烧到苏海若耳根,刘丽娟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这话······没听说过。”她装作不懂她的意思。 “这话是我说的,你当然没听过。”刘丽娟拍拍土槛:“咱不进门,坐门口唠唠总行吧?” 那门窄得只能容得下一个正常体型的alpha,两人要是挤着坐还得漏半个屁股在外面。 刘丽娟也没个忌讳,只象征性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但那春光总能从不同的地方流泻出来。在她的身上,一段秋藕般的臂膀子、若隐若现的胸壑、丰腴的大腿,都像是叶底藏花,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摇摆晃悠,在碎花裙的掩映下影影绰绰,勾得人移不开眼。 苏海若其实瞥见了她在外套下浑圆颤抖的rufang,一滴水顺着她的发梢流淌,从耳尖滑落到秀颈,又在锁骨处游弋,慢悠悠地打个圈,而后随着深壑急转直下,落入那更深更隐秘的伊甸园。 苏海若僵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抬眼去看身前的屋顶和墙壁,黑呼呼的只见得一个轮廓,她轻咳一声说:“日子临着汛期了,这茅草一年新二年陈的,估摸着该重铺些才好。如果觉得不唐突的话,等下工了找个时候我找队里的知青来修修吧?” 刘丽娟见她又羞又急的样子,装作不经意地用腿去勾蹭她的小腿,那粗糙的布料蹭得她大腿发痒,她暗自又把裙子提上来些,只遮住那隐秘的风光,“那你来吗?我只要你来。” 只见苏海若触电一般弹开,红霞爬满了脸,又掩饰性地跺跺脚,“我?我不会修房顶。” “不会不要紧,我手把手教你。”她显出为难的样子,“不过,我没钱。也没多余的粮食给你。不如······” 苏海若打断她:“我们来这里就是向贫下中农学习、和你们一起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你教我都不图回报,我又怎么能拿出那些小资做派来。” 刘丽娟吃了个瘪,万没料到她会这么不解风情,自己把梯子都架好了,这人就不会顺着往上爬? “就这样吧同志,我已经擅离职守太久了。赶明儿我再来找你。” 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朝刘丽娟敬了个礼,就踏着细碎的月光往瓜田跑去。那后头的两个随风而摆的麻花辫就像是小尾巴,欢快地摇着。 刘丽娟伫着,目送她跑进一块又一块田埂,直到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沉的夜里。 等苏海若气喘吁吁地躺在瓜棚子里。又忽地反应过来,忘了问Omega今天玉米地里的那人是谁,需不需要她帮忙讨公道。她默默记下了这事。 而此时的刘丽娟已经进屋换了身黑色粗布衫的行头,把被扯坏的碎花裙折叠整齐,妥帖地收进小木匣里。她去看了看米缸,已快见底了。院子的空地还点了些西红柿和红薯,已经可以采摘了。加上一只不怎么下蛋的鸡母,还能撑上一段时日。 但做农活少不了白米面,人一离了碳水做重活就不得劲儿。她得想办法尽快拿到本属于自己的口粮。 她想起了吴卉,如果说村里有谁敢在沈芸华眼皮子底下作jian犯科,那吴卉好歹得算一个。她心气比天高,和上位者斗她觉着其乐无穷。 这段时间她老婆怀了娃,赤脚医生说看脉象是个alpha,吴卉一听就笑开了花。仿佛突然良心发现,同刘丽娟说要为爱守贞,两人就一直没见过面。 为爱守贞?贞cao能让人吃饱饭吗?守着这玩意儿死了,就有人表立牌坊,上书:节妇X氏,X之妻,年X归,心终不变,始终如一。而后时时为人称颂,殊不知到最后名字也被隐去,甚至那姓氏都不是她的。 刘丽娟觉得比起婊子,百代千代后人都记得你是贤良淑德、守身如玉的节妇烈女要更让人觉得侮辱,所以刘丽娟直骂说去他娘的贞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