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连理枝(下)H
愿为连理枝(下)H
苏海若只觉得热血一阵阵地上涌,下体臌胀得厉害,一经布料摩擦就敏感地泻出透明的液体。 苏虞知道她难受,三下五除二扯下她碍事的裤子,rou物就自动弹跳了出来。那是她第一次见jiejie的性器,看起来粉嫩多汁,正从小孔里渗出粘稠的yin液。 苏虞将舌头贴上她guntang的性器,她没什么经验,舔得毫无章法。舌身去勾舔rou物的底端,用舌尖去逗弄粉嫩的精囊,那东西沉甸甸的,在她嘴里跳弹。 反复顺着rou茎往上舔弄,不时蹭过冠首,就含一小段裹在嘴里,不停地拨弄。 “啊呃……别舔,脏……”快感绵密又微妙,alpha的柱身经不起她这样把玩。冠首泻出的几滴yin靡的白浊,尽数被苏虞卷进嘴里。 “脏吗?我倒觉得是香的。”苏虞攀上她的身子,和她面贴面,送她个濡湿的吻。把嘴里的东西也渡给她,体液的腥臭带着些海棠的清甜。 苏虞听说这事总要持续很久的,但今天还没开始jiejie就泻了些白液,喘着粗气调侃她说,“jiejie……你行不行啊?” 按理说现在她现在怎么也该被jiejie按住好好爆cao一顿才对,反而是她来辛苦耕耘,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苏海若修长的腿仍止不住地发抖。她残存的理智还在琢磨。花香,哪里来的花香?是山上的花在夜里开了个满,她还感慨今年花开得多开得烈。那是什么花,到底是什么花?还是想不起来。 苏虞背对着她撅起屁股,把饱满的花xue陈在她面前。那缝隙合拢来,小小的一条,有什么东西层层陷在里头,正一股股淌出朝露一般晶莹的液体,有些像女人红艳的唇瓣,又有些像未绽的粉红骨朵。 里面藏着什么,好想掰开来看看。好奇心是最不具道德的东西,苏海若如同着了魔一般,此时嗡嗡作响的脑子里只有omega通红的下体。 “这是什么,好美……”苏海若说罢伸出两根手指去分开她的缝隙,细小的茎蕊微微鼓起,用手来回拨弄,手上就沾上一池春水。 “啊呵……jiejie等下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听jiejie这样说,后知后觉的羞意涌上,苏虞本能地要把腿合拢。谁知alpha竟然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吸啜无助的小核,带着些怜爱和强势,来回剐蹭她的xue缝,泊泊的水声肆意响起。 “呃啊啊啊……jiejie……”她从不知道人的快感能这样密集,jiejie的舌头仿佛长了眼睛,总能找到她来回移动的敏感点。随着jiejie舌头的起落,苏虞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一边颤抖,一边俯身用手去扶住那来回摇摆的rou柱。两人头尾相抵,各自吮吸着红肿的性器,嘴里发出模糊的喘叫。 苏虞在泛滥的快感中感到内里无限空虚,她也为海棠的气息魂颠梦倒。 她吻上alpha满是yin液的唇,引诱她:“jiejie,我知道你想要我……插进来,好好满足我。” 憋红眼的alpha已经变得狂躁不已。翻过身来狠狠压住她瘦弱的躯体。伸出一只手去把她两只手都反剪在头顶。 苏虞发出一种惊呼,胸前的两团颤巍的奶rou摇动着。她幻想过这一切,太久太久。真到了这一刻,反而露了怯。小声低吟:“jiejie……轻点。” 苏海若此时听不清任何声音,她扶着roubang在层叠的两片红rou里搅弄。那yin靡的花瓣像是小马驹的软唇,紧紧吸附住冠首,像omega用软糯的下体眷恋不舍的亲吻她。 细微的快感让她更为焦灼。她来回倒弄着,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苏虞也急,连忙用手摸索着替jiejie找入口。她一根手指摸到入口,滑入xue道。刚进了一个指节就感到无比滞涩。她不禁有些担忧,自己真的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吗? 苏海若紧追其后,硕大的rou物眼见着就要不加阻拦地挤入细小的rou缝,她浑身发着颤,知道alpha在逐渐失去理智,只不停地提醒自己放松放松。 “等等……嗯哼……啊。” 刚挤进先头,苏虞就觉得自己被破开一个口,好像有针扎了进来。十指深深陷在jiejie的后背,液体源源不断从身体里涌出。 alpha尝到了甜头,不加怜悯地长驱直入,承接下硬物后剧痛来袭。她双腿环着jiejie的腰,痛得紧紧咬住下唇。鼻间泛酸,眼尾渗出些泪珠。 突破了那层障碍,苏海若毫无技巧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少女的下体太过紧致,好像无数张嘴在吮吸她的神经,激得她后背发麻。 此时的她失了神志,享受着身下人的乱颤,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地冲进meimei体内。 好硬,好胀,好烫。初经人事的omega身下又酸又麻,被顶得有些飘忽,随着jiejie的抽插上下浮动。 苏虞去看她们相连的性器,只见大开大合的下体汁液翻飞,她的花xue被roubang搅得泥泞不堪,rou物每捣弄一次就牵出些通红的xuerou,好像只飓风里拼命翻飞的红蝶。 苏虞抓紧身下的床单,双眼逐渐迷离,双腿不自觉地越张开越大。连连告饶求jiejie慢点,再慢点。 苏海若陷在alpha狂躁期的本能里,再不管什么哀鸣。双手将她的乳rou用力捏成不同的形状,嫩rou从她的指缝间流溢出来,不一会儿就染上羞怯的红痕。 她机械地来回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撵过xue道的层层褶皱,猛地捣插进她花心深处。每进入一次,囊袋就重重拍打在meimei的泛红的蚌rou上,omega的xue口一种说不清的快感随之蔓延开来。 带着丝丝血迹的yin水随着不断的抽送被牵扯出来,顺着苏虞的臀缝流淌,浸湿了身下交欢的鸳鸯。 身下的红,红得张扬。好像寂寞春山里花潮涌动。丽春花的花蕾逐渐舒展开来,海棠花盘曲而上,肆虐地压向她生机盎然的花蕊。 苏虞门户洞开,被腿间的roubangcao得带了哭音: “啊啊啊……jiejie……嗯呃……我好难受。” “过会就好。”jiejie只不咸不淡地回她,拍拍屁股示意她换个好cao的姿势。苏虞侧过身,jiejie就默契地抬起她的一只腿,搁在自己肩膀,以期让roubang进得更深。 姐妹的默契用在床上,竟也这么适宜。 “哈啊……不行……jiejie,太深了”她看着身上有些陌生的jiejie,炙热的rou茎进入她的甬道。 因为换了姿势,roubang上翘的头顶到了侧边的敏感带,窄小的软xue被拓得更宽了,陌生的刺激让苏虞下意识夹紧了下体。娇吟中带着颤音:“要jiejie……啊啊啊,狠狠地来cao我。” 她们的性器像两只缠斗的小兽一般互相咬合,咬得血rou淋漓,野兽在月圆的夜里搏斗,流血,繁殖。正如她们此时一边流血,一边相爱。 苏海若被她咬的恍惚,闻声加重了贯穿的力道,两人身体的晃动幅度也愈来愈大,木制的床早已摇得不像样子。 苏虞高昂的呻吟变成破碎的呜咽,痛感仍然很强烈,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任狂乱的alpha摆布。 月光从床前跳到窗外。不知道被cao了多久,苏虞总觉得jiejie把她肚子都顶出了形状。xiaoxue也记住了roubang的尺寸。jiejie每次抽出都让她生出阵阵空虚。 谁说她jiejie不行的?从未开荤的roubang不知疲倦地埋首苦干,把她里里外外都探了个干净。甚至cao到后来让她感到阵阵眩晕,仿佛只有jiejie撞进时才感受到自己rou体的存在。 苏虞双臂攀上jiejie的后颈,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交合处早已一片狼藉。混沌中jiejie的抖动从下体传递到四肢百骸。 “哈啊,jiejie,叫我的名字。”苏虞知道她就快到达临界点,在她耳边呢喃,“我不是别的什么人……我是小虞。” 浓烈的白液被射出,苏虞的xiaoxue被guntang的液体填得很满。她的下体又喷涌出股股蜜液,复杂的液体从久久无法合拢的xiaoxue里淌出,仿佛没个止境,让人不禁感叹这两姐妹真的很适合繁殖,一个有取用不竭的精囊一个有深不可见的宝xue。 “小虞……小虞……”苏海若仍然发着高热,埋在苏虞的肩头喘息,无知无觉的眼泪顺着meimei的头发缓缓地流。 苏虞轻叹一口气,虽然rou膜破裂的痛撕扯着她,她仍觉得无比满足。 她像刚才jiejie哄自己般一下下轻抚她因啜泣而颤抖的脊背,声音有些沙哑:“jiejie撞进我,破开我,我们像连理枝那样生长,我们开了满树的花,是那么快乐。可你为什么要哭呢?” 为什么要哭呢? 空荡的老宅无人应答,只有埋在她腿间疲软的小兽又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