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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说话吗?”唐天眼睛转了转,看向他,“……徐老师。”徐青眼睛有些难受,道:“是我。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想法,是先回去,还是……”还是什么?徐青难过的停住了话,这种情况,他们还能怎样。唐天目光移动,看向餐厅的两个小家伙儿,胸口闷的都要无法呼吸。他脸色苍白,扶住徐青的手,“我们……先回去。”“小天!”徐青惊叫。连已经走到餐厅的陈西东也回头惊讶的看他。唐天不敢再看自家两个小孩儿,转过头匆匆道:“我们先回去。”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在开门的时候踉跄一下,差点被门槛绊倒。徐青转头看陈西东,又看看两个孩子。听到外面佣人的惊呼声,便赶忙也跟了出去。第42章唐天站在车前,微微弯着腰,看不清表情。徐青跑出来,喘了两口气。他慢慢走过去,唐天马上动了一下,回头看他,意外的是脸上竟然十分平静。徐青担忧,“小天?”唐天吐了口气,虽然脸色不好,却还是僵硬的扯出了一个笑容,道:“徐老师,麻烦先送我回去,我有点事情。”徐青犹豫的看他,他有一堆的问题要问。唐天似是明白他在想什么,低头坐进车里,淡淡道:“徐老师,等我把孩子的事解决了,再跟你解释。”他这样说,徐青哪里还好追问。只得无奈的点点头,也坐进车里,开车前一刻,他们好像听到隔着厚厚的大门,传来两个孩子可怜的哭喊声。徐青心惊,立马想要拉开车门下去。唐天按住他的手,双目通红,却目光冰冷,道:“徐老师,先送我回去。”徐青其实一直都不是很理解唐天的性格,他平日都是嘻嘻哈哈,带两个孩子也跟玩儿似得,唯有在关系小孩儿重要事情上才会露出为人父那种护犊子哪怕多跟孩子笑两次都怕被抢走的样子。徐青看他的表情,按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正在发抖。徐青看了他一会,转过头,道:“好。”车子发动,将两个孩子本就不大的哭声给抛到脑后。徐青开车向来恨不得跟行人的步行速度一般,这会儿却开的比平日李明锐还要快。唐天却也没说什么,车内气氛沉默。徐青抿着唇将速度不停加快,唐天仰头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车子已经开进市中心,他好像还能听到自家两个小孩儿的哭声。唐豆豆是开始撒泼装哭,到后面大概是发现爸爸真走了,才放生大哭。而果果则是一开始看哥哥哭,就好开嗓门真的大哭。唐天心里生疼,像有根针在扎,将那里扎住无数个洞,丝丝的往外冒血。唐天用手抵住额头,眼底泛热,拼命忍住里面的泪意。可车子越来越远,两个孩子的哭声在他心里好像却越来越清晰。车子一个拐弯,眼里的泪就不小心掉了出来。唐天马上转过头,不经意的用手抹去。徐青没有看他,只是慢慢的将车速放缓。“徐老师,开快点吧。”唐天哑着嗓子道。徐青转头看他一眼,饶是心里无数疑问,终究还是不忍,递过去一张纸巾,道:“小天……他们毕竟是你养大的。”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唐天怔了一下,接过纸巾,放在手里捏了两下,低声道:“我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那两个哪里单单是他养大的孩子,他们是他以男人之身,羞耻的怀胎十月,忍受那将近一年身体和精神上非人的折磨,挨了一刀生下来的孩子。他成年前丧父,独自一人进高考考场,独自一人拿着梦想大学的通知书,又是独自一人拎着不足半箱的行李去报道。四年的时间,没有人分享他在学校里的成功和难过。他遇见一个人,那人笑容温和,待人温柔。唐天自幼没有母亲,养大他的父亲又是严肃冷漠,待他向来都是苛刻而有距离的。唐天没有体会过什么是被真正关心的滋味。所以他沉迷在当时是学生会会长的吴宇凡身上。后来的两年,他们的关系从普通朋友,到十分亲密的好朋友。唐天爱慕他,爱到小心翼翼,整整两年不敢表露一个字。在自己毕业前夕,应邀前来的学长和他们几个关系好的毕业生喝的酩酊大醉,唐天没有醉。他看着学长温雅的侧脸,看他喝酒时仰头无奈又顺从的表情。表白并不是偶然,唐天已经计划了整整两年。他将醉酒的学长拖到洗手间。到底还是害怕,借着酒意,说出心里隐藏了整个大学时期的爱恋。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学长懵懵懂懂,捏着他的脸道“这段时间忙,哥给你找了个嫂子,哈哈,这会儿那帮兔崽子可不能说咱俩同性恋了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何况又是唐天这种将吴宇凡时刻放在心里,恨不得每天看几百遍的人。唐天当时就懵了,他自己也喝了点酒。在此之前都是很清醒的,可听了吴宇凡这番话,却开始头晕目眩,像是要醉了一般。匆匆丢下站都站不稳的学长,唐天歪歪斜斜的跑出去,拦了出租出满城市的乱晃。越晃心越乱,头越晕。最后停在一家酒吧前,唐天捂着头掏了钱便下车。目光茫然的走进去,没有发现里面没有几个女人,气息也不是他常去的那些酒吧的样子。唐天太过伤心,维持了四年的爱恋和支撑他前进的动力突然全部消失,让他几乎一下子回到五年前唯一的亲人的去世时。他记不清喝了多少酒,眼前看事物都是四五重影。直到模糊听到身后有谁说话,端着酒杯回头,不小心将酒水倒在那人的身上。对方看不清脸,脾气却很蛮横,骂骂咧咧的扯着他往里面走。唐天醉的看不清路,中途几次差点绊地上,最后被拉到一见包间门口。来人嘟嘟囔囔的说着臭小子等等,酒气甚浓,显然也喝了不少。唐天懵懵懂懂的被他推进去,里面灯光昏暗,他完全看不清是什么情况。直到不知谁在沙发那儿骂着什么,他只依稀听到什么抱怨声,接着便又被人拖着不知去了哪里。第二天醒来却是赤身裸体,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吻痕。他爱慕学长,自然也早就把同性间的情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此刻身后那里传来的钝痛,以及身边背对自己硬朗的背部线条显然不是女人,他惶恐的明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