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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鬼啊?”听到‘鬼’字,张睿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强装镇定道,“说什么呢!‘子不语怪力乱神’,哪里会有什么鬼怪!”话犹未了,忽然起一阵怪风,刮的树木都飕飕的响,树上的禽鸟格格惊起了许多,张睿同陈桐吓的将衣袖蒙了脸。少倾,风声略定,张睿才敢睁开眼睛,颇为尴尬的看着陈桐。见自家大人比自己还害怕,陈桐赶紧安慰道,“大人,莫害怕!小人曾听闻这清平县的鬼,它不害人,只是爱把人迷昏,扒人衣服……”“……你,闭嘴!”,张睿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死死盯着陈桐。很显然陈桐的安慰没起到什么作用,不,也许在某种程度上起了很大作用……走出坟场,两人发现前方竟有间客栈,顿时张睿有了柳暗花明的感觉。客栈里没什么人,老板五大三粗的,却很和善。两人要了些饭菜,老板又让厨子给两人加了个汤。吃过饭,几人攀谈了会儿,张睿便觉得困,由小二领着回房睡了。第二天,张睿是被冻醒的。一睁目便看到布满早霞的天空。他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在荒郊的一片空地上,包袱什么的都不见了,身上的银子也被摸了个干净。万幸身上的衣服还在,文书还在,陈桐也在。想到前几日,自己还在跟白珩争论‘穷山恶水出刁民’,今就在自己的县界遇到了黑店,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陈桐,张睿不禁愤愤然,一把把他推醒,颇有些蛮不讲理地吼道,“都是你说的,昨夜咱们真遇到‘鬼’了!”陈桐被吼得有些懵,望了望四周,才反应过来怎么会事,想是遇到黑店了。难得陈桐脾气好,任张睿乱发脾气,连嘴都不还一个。见陈桐沉默不语,张睿一下子没了脾气。两人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没道理傻到直接回黑店和地头蛇硬碰硬。整理整理衣衫,两人便去了清平县县衙。到的时候已然正午,两人亮明了身份,便被衙役迎了进去。要说这清平县衙,那是真够破的。大门上的漆掉了大半,院中杂草丛生,硬件设施都这样了,那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什么三班六房,简直是天方夜谭,县衙中就两三个衙役,还是他们自己封的,个个是膘肥体壮,估计平日没少鱼rou百姓。见此情此景,张睿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看出自家县太爷好似不高兴,衙役们也便先放下了上前慰问巴结的心思,只是更殷勤地帮两位老爷收拾房间。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活还是得干。在张睿反复安慰了自己好几遍,觉得释然了后,他让一个李姓衙役帮他拿了身官服,径直进了刚收拾好的屋子。这不换衣服还好,一把衣服脱下,看到胸前一边暧昧不明的痕迹,张睿彻底炸毛了。想到一群汉子在自己身上十八摸的场景,张睿一阵恶寒。换好官服,他便气冲冲地带着衙役去了那间黑店。城郊那间黑店在十里八乡闻名已久,但因着店老板和那清平县的衙役有些酒rou交情。张睿来前,清平县就整一个三不管的地儿。在黑店吃了亏的人,还真没几个敢去讨公道的。见自家大人怒发冲冠,衙役们料得那不长眼的店老板,定是黑到了张睿头上。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什么狗屁交情这会儿都被撂在了一边。张睿一伙人到时,那店老板正玩着一块菱形木牌,颇豪气地对那小二说,“嗨,你还别说,老子这眼力是一天比一天好了,就昨天那两人,一看就是肥羊,果不其然,这好东西还真不少。特别是那青衫的小公子,那长的真是比县里最美的小娘子都好看,腰比杨柳还细,皮肤,摸着手感好的跟丝绸似的。只可惜咱不好这一口,不然可得和他在床上好好乐乐。”说完,他又意犹未尽地□□出声。此时站在门口的张睿听的脸都绿了,衙役们望了望张睿气的发青的脸,又看了看店老板脸上不忍直视的□□,不约而同地为他在心底点了根蜡。几人配合着张睿风风火火地查封了那家店。还没等店老板弄清是怎么回事,他就被昔日的大兄弟们押去了县衙。听说那间屹立不倒十数年的黑店被查封了,沉寂已久的清平县一下子沸腾起来。等张睿他们押着人到了县衙,门口已被民众围的水泄不通。见张睿一行人回来,为了即将新鲜出炉的热闹,民众颇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让张睿他们进去。这店老板开了这么多年黑店,见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也算得上半个人精。看清那身青色官服,立马明了张睿身份。到了县衙,二话不说,直直跪下,一连声地“知错”,“求饶”看到堂下貌似真知错的汉子,张睿面色稍霁,沉声问,“姓名?”“小人王大虎”“王大虎,你说你知错了,那本官今儿就问你,你错在哪里?”“小人错在不该一时贪财,起了歪念,拿了大人的东西。小人一定尽数奉还!”张睿虽不清楚这王大虎之前到底做了多少这样的事,但听刚才客栈里他那一番话,及陈桐讲的清平县‘扒衣鬼’的传闻,料得他不是第一次,说不定还是个老手。于是,张睿接着问,“还有呢?”这王大虎会错了意,以为张睿说得是自己轻薄他的事,小心问道,“大……大人,那个……那个真要说吗?”看王大虎支支吾吾,闪烁其词,张睿以为他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勾当,怒道,“那个,那个什么,叫你说,你就说!”“那……那小人就说了,小人不该见色起意,轻薄……轻薄了大人,小人该死……”“哦!”闻言,堂下围观的民众极默契地拖长声音,表示明了。张睿的脸色经这一遭黑出了天际,转向正在记口供的陈桐问,“陈桐,你说,这案该怎么判?”“大人,按照大宣国律例,窃人钱财者,杖三十,刑囚三年。至于轻薄……男子”说到这里,陈桐面露难色,“这……这个,律例上没有记载。”陈桐回答完,张睿的脸又黑了一层,咬牙道,“那先把这王大虎杖三十,押入地牢!”左右衙役应了声“是”,就很效率地把那汉子押了出去。这王大虎杀人劫舍的事是真没干过,算不上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只是取人钱财,扒人衣衫的缺德事干了不少,张睿也就‘粗略’地帮他算了算,加起来就足够他把牢底儿坐穿。作者有话要说:仓鼠:做梦都在打游戏,果然没救惹T^T第11章修水渠这清平县正如其名,穷的是一贫如洗。偌大一个县,像样的房子都少见,百姓多是住在四面透风的茅草房里,就这样还有不少人只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民众连日常吃住都成问题,又哪里还敢想让孩子去读书,整个清平县竟无一间学堂。县衙长期空着,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