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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埋在他的肩窝,赤裸的上身紧贴着他。这次Alpha做得格外温柔。他的动作不快,每次进入都停在生殖腔口。没有侵入,只是亲密地在生殖腔口轻蹭,蹭出几丝暧昧的酥麻和空虚感。轻柔的吻落在单苟的后颈和肩上,沿着脊椎一路落下,仿佛在对待珍宝。单苟被他弄得腰都软了,身下的xue口都流出了水,又舍不得推开他。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推开沈格,自己翻身跨坐上去。沈格忍不住低笑了几声,双手扶着他的腰,右脸的小酒窝格外迷人。他的目光落在单苟脸上,单苟被他盯得浑身发热。忍不住催了他一下:“你动一下…啊……”沈格自下而上地顶撞着他,逐渐加快的动作配合着Alpha的腰力,很快就让单苟有些吃不消。沈格一直留意着他的表情,放缓了动作,凑过来吻他的脸。等他适应了,身下才加重了力度,一下一下往上撞,交合处被搅得水花四溅。沈格一直很照顾他的感受,之前在床上虽然凶,却早就摸透了他的敏感点,每次都往那一处撞。Alpha在床上都是天赋异禀的,取悦自己的Omega是他们的天性。单苟勾着沈格的后颈,完全交出了主动权,被带在对方身上起起落落。他下意识地偏过头,想看沈格的脸,却看见Alpha的后颈处有一个黑色的纹身。“单”。单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表情。他抱住沈格,用力得浑身都在发抖,在沈格逐渐激烈的动作中达到了高潮。沈格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眼里仿佛有星光。他轻轻地凑过来,在单苟的唇角吻了一下。就像一年前的某次约会,少年红着脸在他唇角偷了一个吻。声音极轻地说:“单单,我爱你。”第九章发情期刚过,单苟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是一年前和他在夜店玩的那个朋友,约他去参加生日酒会。单苟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如实告诉沈格,怕勾起对方不好的回忆,只说自己去谈生意。“怎么没见你家那个小Alpha过来?”朋友和他碰了碰杯,打趣说:“当初我还以为他是Omega,长得挺秀气。”“他在家,没带出来。”朋友听见这句话,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是像以前那样玩玩,没打算带出来见人。“其实Alpha也不错,偶尔换个口味,”朋友暧昧地眨了一下眼,“他挺辣的,什么时候玩腻了,我可以替你接手。”单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笑着说:“等我玩腻了再说吧。”话音刚落,朋友就惊讶地睁大了双眼,看着他的身后。单苟还没转过头,就听见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果然又是这样。”沈格贴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单单,我会用链子把你锁在床上,除了我身边,哪里也去不了。”第十章窗帘被人拉上,光明被隔绝在外,房间陷入一片昏暗中。已经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两人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zuoai。单苟的身上早就湿透了,汗水和jingye混杂在一起,从大腿内侧淌到地上。他的一条腿被沈格架在臂弯,被自上而下的顶弄,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对折起来。单苟全身都是情欲的痕迹,大腿内侧也密布着红痕,有些咬痕还渗着血。xue口也是红肿的,瑟瑟发抖地绞紧了涨大的欲望,交合处清晰可见勃发的凶刃进进出出,把红肿的小口撑到最开。沈格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索取着他,比哪一次都做得激烈。空气中的情欲气息和血腥味混杂,刺激得单苟脑袋发昏,身下却还是勃起了。单苟的手腕被扣在头顶,沈格俯身压在他身上,舌尖强势地侵入他口中。这个吻激烈得让人喘不过气,双唇相分时,充满占有欲的信息素扩散开来。沈格垂眸看着他,眼底尽是燃烧的欲望与危险,烧得他浑身发烫。单苟失神地喘着气,眼角泛着湿润的水光,将后颈的腺体暴露在Alpha的眼中。他红着眼,声音沙哑地说:“干死我,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他微微偏着头,手指扣紧了身下的地板,用力得指节发白,腰身却配合地半抬起,迎合着沈格的艹干。大腿内侧留下了激情的掐痕,架在对方的臂弯里,被顶撞得摇晃不止。情潮快要没顶时,沈格却突然放缓了动作,掐着他的腰,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把单苟往身上一带。“那就如你所愿。”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单苟分开双腿,跨坐在Alpha的身上,被对方带得起起落落。沈格低头吮住Omega的乳尖,轻咬着往外拉扯,舌尖贪婪地往乳孔里钻。双手也在单苟身上游走,从光滑的脊背往下,掰开紧俏的双臀,露出被抽插得水光泛滥的xue口。隐秘的甬道尽头流出一小股液体,浇在勃发的欲望上,沈格的动作更加激烈,每次进入都蹭过生殖腔口。单苟被顶得头皮发麻,隐约感觉身下一阵不同寻常的情热,却没有回过神来。一般来说,只有在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才会打开。过于激烈的快感逼得人发疯,意识到生殖腔口已经张开时,单苟也有些措手不及。他忍不住抓紧了沈格的手臂,声音沙哑地说:“退出去……生殖腔…要开了……”沈格咬着牙,强行忍耐把人弄坏的冲动,猛地咬上他的后颈。尖锐的牙咬破了颈后的腺体。强悍的Alpha信息素冲入体内,沈格掐着他的腰,凶狠地往上一顶。“那就标记你。”第十一章Alpha在他体内成结的时候,窄小的生殖腔几乎要被撕裂。标记的感觉刺激而漫长,单苟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疼得脸色一白。最后沈格咬着他的后颈,将信息素完全注入他体内时,单苟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们完成了一个永久标记。单苟记不清他们做了多少次。生殖道的快感比往常更加剧烈,意识由清晰到模糊。醒来时沈格的欲望还在他体内,室内还有虚弱而破碎的喘息。他过了一会儿,才察觉到那是自己的声音。下身也酸软无力,大腿内侧的肌肤蹭着沈格,体内的敏感点被碾过,刺激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下的液体已经淌成了一小滩,难以启齿的快意与涨意从身下传来。单苟极力推开他,背对着他逃开。却被抓住脚腕拖回去,沈格掐着他的腰,从身后再次侵入,用力地咬在他肩头。单苟几乎要在他身下去掉半条命,快感几乎要把人逼疯,颤抖的手指握住自己的下身,堵住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