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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身子从内到外的透著一股疲惫,只手指尖能够微微的蜷缩。努力了半晌,身子只抖了抖,听到西亚特的脚步临近,斐瑞抬起头来,眼神迷茫的抬头看著眼前的人。“半分锺内还起不来,就这样赤裸著,开车给你丢到临近的城镇去。”西亚特的声音冷著,伸脚踹了踹躺在地上的斐瑞。斐瑞知道西亚特说到做到,咬著唇一次次的用颤抖著的手支著身子站起来却又摔倒在地。赤裸著身体,笨拙的动作,斐瑞突然失笑,他知道,此刻他该收敛,但是他忍不住,自己如此可笑,还在期待著什麽?出言果断,言出必行,果真是自己爱过的人,现在又有什麽理由来抱怨。“很好笑吗?”“抱歉……”终於站起来,斐瑞重新走上跑步机继续麻木的步伐。“既然还有力气笑,那麽,就跑的快一点吧。”把速度调快两个度数,西亚特转身离去。斐瑞觉得自己的胸腔快要炸裂,过了极限依旧如此痛苦,赤裸著身体更让他精神上难堪异常,当跑步机停止时,斐瑞都震惊於自己这具破败的身体竟然真的能够跑完全程,虽然此刻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此刻自己连想要开口说话都做不到,但是再次想要笑出声来,果然,果然西亚特比自己更能了解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更能了解自己的身体可以经受多大的摧残。斐瑞获得了一日的休假,躺在床上,看著床头柜上的托盘,浑身发抖。一枚白金镶碎钻的小金属牌,一枚小巧的手指粗细的“玩具”。三个选项,A,明日再加十公里,B,选择“狗牌”跑三公里,C,选择小玩具,跑五公里。“如果选择A却没有跑下来,那麽,我一定会把你装饰的美美的扔在大街中央。”西亚特的话好似还在耳边回旋,能跑下来吗?斐瑞给自己否定的答案,他不明白西亚特到底想要做些什麽,他从来都猜不透这个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间的男人想要做些什麽,坦白说,这几日他对自己真的不错,美味的食物,舒适的环境,良好的作息,没有任何侵犯,即便昨日的抽打,都比普通家庭父亲对儿子的责罚重不到哪去,疼痛过後甚至都没有破皮流血。今日的玩具……明显只是情人间增加情趣的小道具而不是以往调教时让自己痛到想死的惩戒工具。斐瑞宁愿他再如以往般残忍的折磨自己,宁愿他把自己当成牲口一般发泄性欲,而不是想现在一般,好似温水煮青蛙,让自己时刻体会到羞辱却又无可从反抗,他害怕,害怕被这样看似平静的生活泯灭意志,害怕被这样一点点的侵蚀……他怕自己的所有反抗意识会这样慢慢麻木的死去。斐瑞不想屈服,与其做回西亚特的奴隶,不如接受屈辱的安排。当斐瑞再次出现在小院儿时,西亚特正坐在院中的藤椅上翻看著报纸,前几日起,西亚特就在小院里放上了一把藤椅一张小桌,经常泡上一杯咖啡津津有味的看他的跑步表演。见斐瑞默不作声的站在跑步机上,西亚特没有立刻让他开始跑步,只用一双微笑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斐瑞半晌,没有带上那枚白金挂饰。“跑多少公里?”“五公里。”这种问话让斐瑞好似受到煎熬,屈辱感更甚,後xue中小巧的玩具并未给他带来太过的痛苦,经过以前的那些调教,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并不算什麽,斐瑞深吸著气,指甲深陷在掌中,疼痛能减轻那种让他濒临崩溃的屈辱。“自己开开关吧。”拿起杯子咽下一口咖啡,西亚特笑著开口。僵硬的伸出手刚要按开关,却被眼尖的西亚特制止。“过来。”声音略显阴霾,让斐瑞下意识的不想惹怒这头蛰伏了多日的狮子,慢慢走到西亚特面前,斐瑞将头瞥向一边。“手伸出来。”将咖啡杯放在小桌上,西亚特命令道。犹豫一下,斐瑞缓慢的伸出已经被自己用指甲抓烂了的手心。看了看斐瑞还在不断渗血的伤口,西亚特一把抓过斐瑞的手腕往房间里走去。黑手党的荣耀93站在前厅,看著西亚特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著一敞口玻璃盆,盆中装满了淡黄色液体,放在餐桌上,还未到眼前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扑鼻而来,熏得斐瑞眼睛微微眯起。“过来。”西亚特坐在椅子上冲著斐瑞招招手。“什麽酒?”上前两步,斐瑞看了看玻璃盆儿又看了看西亚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百加得金朗姆,应该……75.5度。”这种刺鼻的味道光闻味儿就让人有种醉意,也只有百加得金朗姆了。“好孩子。”西亚特一把将斐瑞拽倒在自己大腿上,语调宠溺,动作暴戾,不动声色却让人恐惧。猛的坐倒在西亚特的腿上,斐瑞脸颊有些泛红,立刻挣扎著想要站起身来。“好好坐著,别再违逆我的命令。”语调依旧温柔,斐瑞却从中读出不可违逆的威严。沈默片刻,斐瑞深吸一口气,默不作声的调整好双腿,让自己以并不十分狼狈的姿态坐在西亚特的腿上,後xue的小东西随著斐瑞的姿势更加凸显存在感,让他的紧张情绪达到最高点,全身僵直,一块块柔韧的肌rou如石头般冷硬。“把手抬起来。”西亚特低沈的轻笑,满意於这样亲密的接触,手指触摸上斐瑞的手腕,引来斐瑞的战栗,拖著他两手的手腕,来到玻璃盆上方,猛的按了下去。“啊──”烈酒瞬间漫过斐瑞伤痕累累的手掌,极度的刺激让他像失水的鱼儿般猛的挺起腰肢差点跳了起来,西亚特双臂牢牢地控制住他的身体,依旧将他的双手按在高浓度的烈酒里,继续著恶劣的游戏。尖叫持续了整整半分锺,到後来,斐瑞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半张著的嘴里发不出声响,无力的靠在西亚特的怀里,浑身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发热,再往後,斐瑞咬牙,轻微地呼吸,默默忍耐著,不再发出任何响动。“斐瑞。”松开手,西亚特将斐瑞的下巴抬起来,扭向他,斐瑞的眼眸有些湿,睫毛迷迷蒙蒙挂著泪珠,烈酒的刺激让他的意识不太清醒,甚至没有感觉到西亚特按住他的双手已经移开,依旧僵硬的将手伸在烈酒里。叹口气,将斐瑞的手从玻璃盆里取出来,拿过绷带仔细的替他包扎起来,“不许再伤害自己,听到没有?”斐瑞转过头去,一声不吭,好似没有听到,心里却在想著一会儿的跑步是否还能坚持完成。“真是被宠坏了。”摇摇头,西亚特笑的有些宠溺,斐瑞一口气堵在胸前,吐不出咽不下,很像回头质问到底谁宠了谁,但又觉得说了话,就输了什麽似的,於是脸色更差的盯著地板。说话间,西亚特已经将斐瑞的双手包扎好,“使小性子了?不理人了?”“……”斐瑞深吸一口气,说的好像自己像个任性的孩子。“唔──”斐瑞猛的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