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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整个人掉进了水里。“还有两世,你等等我。”申屠正要靠着自己的嗅觉去寻这一世的元清,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叫住了他。“申屠。”像这般戏谑地叫人的,自己认识的人当中恐怕只有程耳了。他回过头看,果然是程耳与邴怀两人。“你们怎么有时间找我?”申屠暂且将寻找元清的事情放下,好对付这两人。原先他还担心着程耳心里欢喜着元清,如今倒是被邴怀的一片赤诚给焐热了,还有时间来自己面前与他展示两人恩爱真切形影不离。“来看你啊。”程耳一副不识好人心的表情,道。申屠却不以为意,干脆进了一家茶馆,与小二点了一壶水,敲了敲桌子示意他们二人进来。程耳与邴怀便一同进了茶馆,各拿了一只茶杯为自己倒茶喝。“我有什么好看的,我正急着要去找元清。”申屠端着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邴怀被茶杯烫的指尖一缩,程耳忙握住他的指尖怨道:“不是与你说了,你体温较凡人低些,·喝茶的时候要小心些。”申屠揉了揉额头,只觉得脑袋又疼了起来,伸手敲了敲桌子,提醒他们说重点。程耳只顾着为邴怀搓手,倒是邴怀最先反应过来,朝申屠道:“你知道你此刻很危险吗?”“什么?”申屠将茶杯放下来,未听明白邴怀的意思。“你现在已经丢了……我数数。”邴怀眯着眼睛看着他,似乎是要数明白,申屠却抢白道:“五魄了。”“你知道?”程耳皱着眉,望向申屠的眼神中甚是不能理解。“我与司命说好的,自然知道了。”申屠不以为意,端着茶杯的手忽然抖了一下,那水险些洒落下来,他忙把杯子放下来,免得被对面的两人看出不妥来。“你若是剩下两魄再生祭了,你知道自己如何吗?”程耳轻呼了一声。“我知道。从此再无七情六欲。”申屠答道。程耳对他这副样子甚是不满,又低声道:“你真当事情就是如此简单吗?”申屠闻言朝程耳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当初我从未曾偷吃什么金丹,不过是玉帝看我在天庭里来去自如,他觉得我不敬,心中不喜却偏又不能担什么度量小的恶名,便随便给我安个名头,给我个教训罢了。”程耳的声音越说越低,仿佛害怕被什么人盯上,又给自己安个什么名头受罚。“不过元清却与作为魔族独子的你交好,正想着如何叫你们两个分开,偏巧我的事成了引子,害得元清用了禁术,这罪哪用得着七世轮回来偿?分明就是知道你对元清情深义重,定然要与司命提些要求,便趁火打劫要你生祭了你的七魄,叫你病痛缠身,从此魔尊无后,自然掀不起什么风浪。”邴怀毕竟是西海龙王玄孙,顾及得少些,干脆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你还要去吗?”程耳皱着眉问。申屠搓着茶杯的手指一顿,沉默了半刻,却还是道:“当然要去。”这是我欠他的。他的思绪又飘回这一切尚未发生之前,元清昏睡了三个月后,忽然记起了自己在小哑巴的时候,他曾问他:“你可怪我?”元清那时便把脸埋在自己的手心,好叫他看不到自己那副受伤失落的眼神。他还记得元清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如何不怪?”“那时的我只有你。”“可是直到我死了,我的神识出了窍,你也没有出现。”“你叫我如何不怪你?”“申屠,申屠!”程耳起身摇了摇申屠,才勉强算是将他从回忆里拉出来,”除却这七魄,玉帝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那便走一步看一步吧。”申屠不甚在意,将杯中的茶喝尽了,看着对面两个人。邴怀见劝不住,便不再提这件事,叹了一声:“当魔族人甚好,这茶烫的我都碰不得,他却都喝完了。”申屠闻言勾了勾唇,忽的感觉心中一空,他知道自己的一魄又已生祭了。程耳见邴怀不再劝了,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他,只道:“待元清七世轮回,我定要他好好地陪着你,如此情深义重的有情郎哪里找。”申屠勾了勾唇,却不说话,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茶。“你若是要找元清,这一世的他投生到了一家姓童的从医世家,然现在还未曾出生,你自己找个理由找他去吧。”邴怀来前就去阎罗王那里打过了招呼,轮回转世司命只负责写个如何死,转世为谁家的孩子却是要阎罗王来管。他来劝申屠之前便想过了这一层缘由,提前打听好了,免得申屠又要耗费精神去找转世何人,连带着将再下一世的转世也看了明白。正想着要不要将下下世的元清也告诉他在何方,便看到申屠捏了个诀从他们面前消失了。第25章第25章申屠看着那张在风中飘摇的“童氏医馆”旌旗,总觉得这姓甚是耳熟。当年自己头疼,常经业便是请的这一家的大夫,似是与常家有些恩怨,常经业为自己请了三四次才将人请来,当年来为自己把脉的就是童南,正是这一世的爹。如今他妻子正值临盆,因此童家已经关门歇业了一周,童南也全心全意地为妻子临盆做准备,连产婆都已付了数月的工钱,叫他就住在童家等着。申屠捏了个诀,化作一个云游的道人,想像第一世诓骗路乐康那般诓骗童南。事实上,这一招对付凡人甚是有效。申屠不过是与童南说:“童家世代为医,为子积德,今日贫道有缘愿伴童家小公子左右,保他远离邪魔。”又使了几个小把戏,便将童南说的信了,连孩子出世那日,都是申屠为他取得字。童南为孩子取名童涵润,申屠便为他取了个字叫元清。这许多世,终于有一世自己能喊他元清。童涵润也甚是喜欢申屠,不会说话的时候就甚是喜欢要申屠抱,待日后会说话了,第一声喊的却不是爹娘,反而是一个“申”字,等得以后会走路了,便动不动就要到处去找申屠。他却甚是不解申屠为什么很少笑,又觉得他不爱笑是自己的责任,便时常与他说话,逗他笑。他这般表现,叫童南对当年将申屠请回来的决定又多了几分庆幸。每次童南要教他学医,都要申屠在旁边陪着,否则就心不在焉,转着眼珠子要找申屠。童涵润要黏着他,他自然高兴,便也就时时刻刻地跟着他,他学医时自己就坐在旁边看殷烨容的兵书,或是默写当年抄得烂熟的书。有时童涵润学得累了,他便钻进申屠的怀里,听父亲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