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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期待自己会有什麽样的转变。我去找了润滑液,按摩棒才离开我的身体不是太久的时间,所以我不是很费力地就把肛塞塞了进去,进去之後我还是觉得羞耻,也浮出一些罪恶感,但约莫是因为先前的练习奏效了,很快地我决定留下那会让我兴奋的羞耻感,摆脱掉罪恶感。我想罪恶感绝非一下子就能完全消失,但我可以一步步努力,让它愈来愈少。之前玩了这麽多次按摩棒,加上现在的我也的确很疲倦了,身体虽然塞住,我却还是安心地在床上睡了过去。我睡得很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睡醒之後,我又望向满屋子黑暗,这次我没有什麽事特别需要做的,我就只是这样望著,已经习惯了这房间,倒也不会想要逃离或烦躁,反而另外有一种我说不出的安全感。本来会让我焦躁的黑暗,此时对我的意义竟然已截然不同。我想到他要我思考。其实我并不确切知道我要思考些什麽,我似乎也没有办法多思考些什麽。我满脑子全是他。我让时光倒退回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刻。慌张失措,将所有一切都推给他,假装自己从来没有那些欲望,身体却无比兴奋。我想著他一来就用极端的方式凌辱我。当时我不了解,但现在我隐隐约约似乎懂了什麽。若是他当初没有那样对我,我想我现在还是藏在那个安全的壳子里,哪里都不能去。我想到我跟他抗争,拒绝吃饭,终於抗争到我再也没办法,他一口一口地喂著我吃饭……我记得他那个时候的眼神。彼时我只是想要逃离他,但此时那眼神却到我内心去了。我又想到他跟我打了那个赌──现在想来,他就是要让我看我自己真实的欲望,甚至不惜让我上他……就算在我插入他的时刻,他依然看起来那样平静而强大。我想到之後我崩溃了,他缓慢地让我知道若我们成为主奴,我们到底可以走到哪里。从插入,到後来我们维持著没有真正插入的生活,我开始发现他那些强悍却细腻的温柔。後来,我答应进来这里,却飞快地逃了……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关他自己,但我更看清了他并非他关我进来时,我所以为的那种人。而後我求他,我进来了,一次次我看著那些我不敢看的……我想到他鼓励我的拥抱……最後我想到他的吻,那个让我此时此刻回想到还会颤抖的吻。我想我知道了为什麽我当下会那般抗拒他吻我了。我内心已经将他当成我能够仰赖依靠的主人,并且无法自拔地爱上他。因为太爱,反而觉得自己不够格,不可以。我想他、好想他……我渴望著全身都充满他,用一种激烈的方式……此时此刻的我,终於能坦承面对我自己那些深藏的欲望……我想著他,考虑著要不要自己帮自己打手枪,事实上我光是想著他的眼神,就已经勃起了。但这次不是罪恶感,而是另一种原因让我忍了下来。我发现我真的想要他。想要他狠狠撕开我的衣服,就如同他先前重重地敲破我的伪装一般。我想要他用那些最肮脏污秽的字眼骂我,因为那会令我身心都颤栗起来,而且我知道他会那样说我,就是因为我爱听。我盼望他不要戴套子,甚至连润滑都不用,撕裂我的身体,插进来,一次次狠cao著我,我或许会哭著说不要,他却会让我说出我其实就是想要……我想要被他征服,顺服於他,我渴望成为他的禁脔……我就抱著这个认知这麽等著,祈求他的到来。时间应该不是经过很久,因为我的肚子完全没有饿意,然而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两个月那麽久,连一秒钟对我而言都变成煎熬。好几次我几乎都要想著他,为自己打起手枪来,但是我竭力地忍住,我想要投入他那宽大的怀抱里,把我的欲望都交给他。这真的太困难……我等到我自己觉得我应该快发疯了,都还没有看到他的出现。现在我知道,这比起他要我自慰或要我用按摩棒玩自己都还困难了……不知道究竟有多长的折腾人的等待,才让人发狂。但我还是要自己继续等。不停地等,我甚至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我还喝完了整个保温瓶的蜂蜜汁──就算让我饿的不是食欲。我从觉得时间过得不太久,一直到我觉得时间真的过了太久,已经不是只有感觉的时间,而是真实的时间应该也过了太久。我依旧等。当我看到门终於开的那一刹那,他走进来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一切都值得,非常值得。他的姿态是那麽优雅,黑眸是那麽明亮,我几乎想要扑上去,但是他没有说话,我还是只敢坐在床上等他。「都好吗?」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好是这也许是我从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性癖好之後,最好的一刻。不好则是我渴望被他碰触,但我又不敢说。他笑了起来。「我不懂你的意思。不过……看在你这几天这麽努力的份上,我允许你可以说话,你可以跟我说心得,也可以问我问题或提出要求,无论你说什麽,我都会尽可能给你回应。」我可以说话……而且他会尽可能给我回应……我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怀疑他知道我内心里头在想的是什麽。他对我笑著,我从没有觉得谁的笑容那麽令我迷恋,想不顾一切地臣服。他还没有来的时候那种等待的渴望疯狂涌上我心头,我彷佛望见自己之前被他干的画面,全身细胞都在呼喊著被填满塞爆……我开始颤抖起来,用尽全力主动地喊出我之前从来不敢主动说的想望──「干爆我!求求你!干爆我──」作家的话:蕴积出来的能量就在这回看到了,下回全回限。白檀如月 17我以为他会用语言回答我。但他所给我的总比我能想到的还要更多。我还没回过神来,还处於那种崩溃似的哀求状态时,他已经把我整个人拖下床,我痛得唉叫出来,他却赏我一个巴掌。我重重地喘著息,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觉醒,但我没空去感受那些,他已经动手撕我的衣服,我来不及阻止他的行动,我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几乎和我开始挣扎是同一个时刻。「放开我!」我反射性地喊著这些话,内心却清楚自己对这一切非常期待,不用任何抚摸,纯粹只因为他做了这些,我的性器已经亢奋起来,并且流出水,含著肛塞的後xue厉害地收缩了起来。他冷笑了起来,把布条撕得碎长,拉住我的手摆到我的头上,打算将我两只手困起来,我扭动著,他又甩了我一巴掌。「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