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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静,气势却不容抗拒。「白檀,抬起头来告诉我,我要的是实话。」白檀如月 23实话。我抬起头来看著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内心那种很深的会被丢掉和不被爱的恐惧袭卷了我,我什麽都没有办法想,伸手去抱住他的腿。「主人拜托您别把奴丢掉……」「白檀,冷静!」平时他对我说这样的话会有用,但此时此刻的我完全没有办法冷静,只是一直哀求著他不要把我丢掉。我真的太害怕了。要是他不要我,我就得回到那个孤立无援的世界,独自一个人,把自己包装成所谓的正常,却连自己都找不到。我不要回到那样的世界,我不要!拜托不要丢下我。我不知道我说了多久,他没有再说什麽,我到了最後整个人在他的脚边哭泣起来,真的恐惧他会把我丢掉的那种哭泣法。哭了一阵子之後,我才终於静了下来,看到他整个裤管都被我哭到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我连忙说对不起,伸手想要到茶几上拿面纸帮他擦,他却阻止了我。「不必了,等等再换掉就好,倒是你,好好地给我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主人,您以後要是有女朋友或老婆的话,是不是就不要奴隶了?」我从头到尾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直接没头没脑问的就是这句话。「我不要你,你就会走了吗?」他没回答,反而问我。「奴……奴不想走、但是如果主人不要奴……奴还是得走……」我慌张地问他。「所以主人真的不要奴隶?」「我有说吗?」他瞪了我一眼。「为什麽你觉得我会有女朋友或老婆?」「主人以前都交女朋友。」我看著他。「主人喜欢女人不是吗?」「那些都是我的女奴。」我没想到他此时如此坦率地承认了。而他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傻眼。他说:「又是谁告诉你我喜欢女人?我想我不曾跟你说过这样的话。」我仔细回想我们这麽多年来的相处,他还真的没跟我说过他喜欢女人,但我们一群同学相处在一起时,总不免讨论哪个女人正、胸部大、腰细、臀翘、腿长……之类的,他也都参与其中啊。「可是你都会跟大家一起讨论女人,那不代表你就是喜欢女人吗?」我问出我的疑惑。「白檀,你当初也会一起讨论,你告诉我,你喜欢女人吗?」他如此问著我。我还真被问倒了。事实上我对女人实在没有什麽喜欢的感觉,甚至对男人也是,如果今天不是像他这样强大的对象,执著地敲破我所有的防卫,恐怕我谁都不会真的爱。最後我对他摇了摇头。「不喜欢。」「那不就是了。」他回著我。「我也是。女人可以当奴隶,不见得代表我就喜欢。」「所以您喜欢的是男人?」「是。」他点点头。「我喜欢的人是男人,我以为这已经足够明显。」「那主人您要是以後有了男朋友或是老公……」虽然台湾不能结婚,但我想到我跟他都是在美国出生的,所以我还是用了老公这个字眼。「会不会就不要奴隶了?」他皱起眉。「你真的很笨。告诉我,为什麽你整个晚上都在纠结这类问题?」我开始挣扎起要不要告诉他,毕竟她希望我不要说,但我想到我的确应该对他开放一切。「我说的话,主人能不能不要生气?」我小心翼翼地问著他。「别跟我交换条件,你以为以你今天晚上的表现,我能不生气吗?」他扳著脸问著我。「对不起。」我知道我确实不应该,但真的就是无法控制。「等一下我一定会处罚你,你知道的,非关情色的处罚,你必须深刻地明白,对主人说谎到底是件多严重的事,我要你用身体记得这些。」他平稳地说道,漆黑的双眸深深地凝视著我:「所以,你现在的表现会决定待会儿你到底该接受多少处罚。」「那主人能不能别生她的气?」我又问,也不知道自己干嘛帮别人说话,或许就是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态。「先不管你口中的他是谁,你告诉我,谁是主人?」我闭上嘴巴,知道自己的确僭越了。「对不起。」他说道:「你拖太久了,你知道,你将得到更多处罚。」我当然害怕他那种冷血的处罚,但我还是微微犹疑了一下,才开了口。「奴今天下午去买CD的时候,遇到您前女友、不……应该说女奴。」我说了她的名字,他微微点头,代表他听到了。「她之前有加奴脸书,奴就把她放进点头之交,她约奴出门一聚,奴拒绝了,她想问关於你的事情。下午,她遇到奴,第一句话就问奴知不知道BDSM,奴没办法跟她说不知道,就跟她去喝了杯咖啡。」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生气,我又继续往下说。「她告诉奴她跟您真正的关系,还说您跟她约好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可以爱上您,说您很明白地说你有一个爱著很久的人,不会爱上别人,她想问奴您爱的是谁,她希望知道是谁,让她觉得比不过对方,就可以死心了。」「你怎麽回她?」他问著我。都说到这里了,我当然是全盘托出。「奴跟她说我不知道。然後奴还跟她说当你知道他爱的人永远不可能是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死心了。」他终於露出一丝微笑。「很好,总算笨到还有点价值。」我想压抑下来,但真的禁不住,哽咽了起来。「可是这话奴不是只对她说……奴也对我自己说……主人……奴爱上您……但您爱著别人……奴也应该要死心。」「我有允许你随随便便死心吗?」他质疑我。「奴……」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回什麽好。「事情从头到尾就是这样?还有没有多的?」他又问我。我想了想,还是招了。「她说能不能别把这件事告诉您。」「但你显然不是因为这种愚蠢的原因而对我隐瞒的。」他深深地看著我。「说吧,你怎麽回她。」我坦白说了。「奴说,如果她不想要让您知道,那她从头到尾都不应该对我说出口。」「这还差不多,所以,都没别的事了?」「嗯。」我点点头,这次是真的了。「那好,现在,我们到行刑室去。」行刑室对指的就是书房後面通到的第一间房间,今天是他有工作的平日,一般来说我们是不会到那里去的。但我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是惩罚的时间到了。他站了起来,而我跟著爬在他的身後,一步步地爬到行刑室去。「上去。」他要我爬上那个平台,我乖巧地爬了上去。「全身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