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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直到永远……跪在床沿,皇小炎情不自禁地抱住李相仲,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汲取他身上温暖的热度。“相仲,做我宝宝的娘好不好?我会让你和宝宝幸福的。”一抹说不出的满足在幸福的笑脸上漾开,仿佛他真得看到将来,有宝宝,更有他最爱的相仲。15刺眼的笑容扎着心口,让李相仲不舒服地皱起眉,轻轻推开他,皇小炎露出受伤的表情,唇上一抹血痕,许久张开嘴,哽咽着问:“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才会心甘情愿的做我宝宝的娘?”“荒谬。”淡淡吐出两个字,李相仲转身就要离开,压抑的气氛已散,但他忽略不了震惊后带给他的感觉——失败,不甘,甚至搀杂着几分恐惧,要离皇小炎远一些。“相仲!”皇小炎慌忙拉住他的袖子,“不要走,我会把自己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你不要走。”“我与你本就是萍水相逢的人,你的一切与我何关?而且我并不想知道你的事情,快放开手吧。”李相仲扯动袖子,但那只手攥得死紧,手的主人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仿佛他稍微用力就能让这双可怜的眼睛滴下眼泪。李相仲咬牙,吼道:“不要惹我生气!快放手!”皇小炎怔了怔,唇上淡淡血痕渐渐凝成显眼的血丝,慢慢松开手。真是可怜……李相仲涌出抹去他唇上血丝的冲动,拇指碰到他的嘴唇上,感觉到唇是冷的,血是热的,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冲动越发的强烈。“相仲……”从那张嘴里飘出的叫唤令李相仲如遭雷击,盯着那张惊喜的笑脸,心口又生出针扎的刺痛,不由地退后一步。察觉到他的退缩,皇小炎趁机抓住他快缩回的手,猛地拽向自己,李相仲身形一晃,冷不防倒向他。皇小炎狡猾地一笑,拥住他,自己顺势倒进床里,他很想压住他,但他没有被这看似自己占上风的情况下迷惑,因为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所爱的人只伸出一根小指头戳他一下就能打败他,自己体力上毕竟不如他,不如顺从些,至少能抱到他,真实的感受他,享受片刻。“你这家伙……唔……”“嘘,不要说话,让我好好吻你。”抱到李相仲,皇小炎立刻吻住他,不去想下一刻会被他怎么残忍对待,舌头大胆地钻入他的嘴里,伤也伤过了,疼也疼过了,他还是不会放弃,该做的还是要做下去,得到李相仲的决心始终不变。从柔软的嘴唇里伸出的湿润舌头扫到牙齿,在李相仲的嘴里游动,顽皮地舔舔牙齿再碰碰牙床,像一条狡猾的小鱼,每每在李相仲眼里冷光闪过时,躲开他伺机咬住它的双齿,李相仲气得浑身发抖,满,根本忘记皇小炎不会武功。双手顺着他的脸廓,抚摸跳动的喉结,坏心眼的摁下,红肿的嘴唇里发出难受的呻吟,瞪大的眼睛射出急欲杀死他的冲动,看到那张秀气的脸上戏谑的笑容,心理咒骂一句后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不给皇小炎继续戏弄自己的机会。越来越爱这个人了,明明那么想杀了他,为什么不杀他呢?皇小炎轻轻地笑了,明白了什么。逐渐加深吻,吞咽不下的液体从唇与唇相接的缝隙里溢出,皇小炎爱上接吻的感觉,他要从李相仲身上拿回补偿,所以双手在他的背游移不止,悄悄爬下,摸着他的屁股,脑海自然闪过少儿不宜的画面。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皇小炎在他的耳边大声说道:“总有一天我要进入你这里,让你怀上我的宝宝。”“去死!”李相仲一跃而起,一拳挥来,皇小炎习惯性地缩起脖子,可怜兮兮地瞅着李相仲,吸吸通红的鼻子。心口像针扎到,不算太疼,却不容人忽视,拳头硬生生停在半空,李相仲咬着牙,甩下手,恨声吼道:“你再敢惹我生气我就杀了你!”“唔,恩!”站起扑进他的怀里,皇小炎猛点头,“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你要快快爱上我喔。”看着怀里的笑脸,原来他这么容易满足。李相仲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嘴角泛起笑容。我不会告诉你,我要让你自己发现。皇小炎窃笑不已,将秘密深藏,而自己会一直告诉他——我喜欢,我爱你,这份爱直到埋入黄土才会停止。16转动茶杯,吹去上面漂浮的茶叶,暖暖一口带着苦味的茶水咕咕流进喉咙里,温暖着胃,冰凉僵硬的四肢似乎也舒展开来,真的好舒服,但一想起李相仲单薄的内衣下是温暖的躯体,每晚抱着这样的身体睡着,他简直幸福死了。皇小炎忍不住浮想联翩。看到他一脸yin笑,了解他的范斐庆不需多想已经猜到八九分,这模样真像舅父,每次舅父看到舅舅,就是这色色表情,旁若无人的yin笑不止,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至多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关系的人则会怪异地看着他,甚至鄙视。男人生孩子,范斐庆相信没人会相信,但事实如此,小表弟就是最好的证明。“你真得打算娶李相仲?”范斐庆有些担心,先不论李相仲知道男人会孩子会有什么表情,以现在他的态度,会不会接受小表弟都难说。“恩,唔唔。”嘴里塞满热粥,皇小炎好不容易喝完下人端来的甜粥,飞快的用完早膳,顾不上擦嘴忙不迭说:“对呀,娘给我的期限还有五个月,我要加把劲,让相仲早点喜欢上我,怀上我的小宝宝。”“瞧你一脸幸福的,万一怀不上怎么办?”范斐庆不是故意刁难他,而是小表弟太单纯了,什么事情都想得那么简单,然后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李相仲身上,结果只会适得其反。“没关系,至少要娶到他!”皇小炎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擦把嘴就去找早早出堡的李相仲。李相仲正在清点聘礼,然后命令下人们把聘礼抬进烈鹰堡,打算提亲早点完事回家,顺路去看下娘,南方快入春了,他已经几个月没看望娘,不知娘过得是否好。“相仲,相仲……”李相仲转头看去,穿着臃肿只露出半张脸的皇小炎站在巨岩的边缘上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李相仲的眉头又皱起,“太危险了,快下来!”“你等我!”皇小炎像只迎接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