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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所有的,正是自己一直抑制着的,对随心所欲的渴望吧。他那肆无忌弹的灵活舌头,一层层地卷走了蓝田的防线,很快的蓝田就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嗯,嗯,猫儿……”他抓着老猫的头,摆着腰,让那温湿的嘴紧紧地包裹自己,往深处shun吸。但老猫根本不听他的,只在外围的一圈tian弄,蓝田内里的火焰快炸出体外了,却又被温柔地安抚按压下来,心里又是躁急又是兴奋难耐。老猫站了起来,亲了亲蓝田的嘴唇,柔声问道:“哥哥,你要还是不要?”蓝田早就全面投降了,他把老猫紧紧搂在臂弯里,热烈地吻着他的嘴,只觉怎么亲近都不够。他在老猫耳垂边道:“我要,猫儿,我要你。”听了这句话,老猫心满意足,再也无法忍耐了,他把蓝田的手放在自己早就ying挺的所在,呢喃道:“那你来。”说着把蓝田按下去,脱下裤子。“啊?!”蓝田没料到要玩这个,傻了。老猫急道:“快,你不是说保安快来了吗。”他把xia身靠向蓝田。蓝田的火瞬间熄了一半,内心再次剧烈交战,他可从来没跟男人做过这个,不,别说做,连想都没想过。要他跪在男人的kua下,张开嘴巴,把那玩意儿吸进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老猫见蓝田又石化了,心里暗叹,直男可真麻烦。他抱着蓝田,再不勉强他,只是亲着他的脸和脖子。蓝田松了一口气,一边回应着老猫,一边道:“猫儿,口我不行,我用别的方法让你爽吧。”他的大手伸进老猫的内裤里,抓住了他敏感的所在,和自己贴在一起。两人正在热头上,很快就一起兴奋起来。漆黑的图书室,只有两个隐约的人影在摆动。这被书包围的玻璃房里,也不冷了,两人都被对方的热熏出了汗,老猫紧紧抓着蓝田结实强壮的肩膀,把脸埋在蓝田的脖子边,即便如此,喘息声还是从两人紧贴的身体里传了出来,蔓延到周围的黑暗里。正当两人快到峰顶时,顶上的灯闪了闪,亮了。与其同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打破这楼层的寂静。蓝田搂着老猫,一起走到最里边的书架旁。看着老猫潮红的脸,他可不想停下来。他把老猫推到墙上,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舌头伸进了老猫的嘴里搅动shun吸,以堵住两人的呻yin。脚步到了玻璃门口,一个声音喊道:“有人在里面吗?”滴——玻璃门刷开了。蓝田的另一只手在老猫身上滑动,白光灯下,老猫的皮肤白得发光,蓝田的手能感觉到他后背细密的汗珠,和轻微的抽搐。快了,就差一点了。脚步声转进了第一排书架,图书室只有百来平方米,有重重书架作为障碍,保安要走到最里边来,还得要一两分钟。但就算有十分钟,两人也没法逃离图书室了,这一副衣服凌乱、汗湿狼籍地藏在图书室里边的模样,被人瞧见,也是百口莫辩的吧?别人要怎么看他、怎么传说,此时的蓝田却已经顾不上,他的眼中和脑子里,只有发亮的白,那是顶上森冷的灯、那是老猫、那是毫无顾忌地面对欲wang的自己,这一切把他推往自己最真实、最原始的内心。这一霎那。蓝田的手一阵温热。只听外面传来不耐烦的骂声:“大晚上的,哪个孙子把电断了?”另一人回说:“说不好就是下雨闪电,跳电闸了吧。”原先那人“cao”了一声:“这里没人,走吧!一会儿雨又要下大了。这jb大雨啥时候能停啊?”两人一路抱怨,一路离开图书室。玻璃门关上,靠在书架边的蓝田和老猫搂在一起,喘息久久不能平缓下来。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最大努力了……希望能不锁吧☆、精英蓝田和老猫从宿舍洗完澡出来,外面狂风大作,看样子新一轮的暴雨要来了。他们已经三天没回家,从前天至今,也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精神都处于半麻木状态。不过在法学院的图书室里发泄之后,两人情绪都很好,被困在暴风雨和案件迷雾中的郁闷也一扫而空。晚上10点多,蓝田的办公室里,七歪八倒地躺着坐着同样没法回家的人——穆歌跟儿子打游戏;萧溪言脸上盖着书,睡着了;英明在做俯卧撑;张扬狂嚼口香糖提神,但眼皮子就是不争气地打起架来。培成身前摆着几排照片和电脑,神情专注,就像在做塔罗牌占卜的巫师。蓝田回来一看,所有人都在,顿时精神一振,叫道:“起来起来,别颓了!连死得不能再死的肖于可都没闲着,起来到处蹓跶了,你们好意思睡觉?!”被蓝田一顿叫喊,睡着的打盹的都醒过来了,忙着玩儿的也抬起了眼睛。张扬道:“诈尸了?”“刚才我和猫儿看见肖于可出现在法学院,这不是诈尸是什么?Dr.,那尸体还在棚里吗?”培成道:“我走的时候还在,心肝脾肺一个零件都没少。他的神经系统已经被切断,一个指头都动不了了,不可能出现民间迷信的所谓'诈尸'现象。”“嗯,那我们见到的是什么?”大家精神都振奋起来,萧溪言道:“不是诈尸,那就是诈骗!”“没错,一开始我们就弄错了,得从源头开始梳理案件。”蓝田扫视众人,徐徐道:“我们认定凶手是肖于可,是基于三条线索。第一,猫儿在我的课堂上见到了戴狮子帽的人,而林天心指证把她带走的也是个戴狮子帽的男子;第二,阿克在课堂上见到了狮子帽,并且之后恶作剧地在他的自行车上沾了口香糖,我们由此找到了肖于可;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肖于可死在了工棚,而且林天心也指认了他。”“之前我们一直是凭着帽子的特征认人,其实并没有确认他的长相。”萧溪言接口道。“没错,“蓝田看着老猫,“不过我们有个人形复印机,猫儿能分辨出一个人的身形和细微的动作特征。猫儿,你来说说,你见过的戴狮子帽的人,是同一个吗?”老猫摊在沙发上,懒懒道:“课堂上见到的,和刚才法学院见到的,是同一个人。但他是不是工棚里的吊死鬼,我就不确定了。吊死的那个罩着个大袋子,后来又被卸开了,我要见到完整的才能对上号。”“哟,”张扬叫道:“敢情我们一开始就认错人了?”蓝田:“有可能。肖于可戴的帽子很个色,所以让人看一眼就印象深刻,或许那个人并不是肖于可,只是在当天故意戴上那顶帽子,让人混淆他和肖于可两人。而且,还有人引导我们,往错的方向调查,首先是阿克,他真的是因为恶作剧才在自行车上沾口香糖吗?”张扬喊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