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若是母妃如张氏一般得父王宠爱 我何至于此
用完膳送走两个孩子,靖王抱着张鸢回卧房后,张鸢才试探地问“王爷当真信了王妃的说辞?”靖王将她放下,脱去身上的大氅“一个字都不信”张鸢了然地点点头迟疑的问“那为何?”靖王拥着她倒在床上不耐烦的说“昨夜就是那些破事,我们年后就走了,管他们作何,待日后宁儿能独挡一面了,我们回来常住时再收拾他们” 张鸢这才知道他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可她不太想回北境了,她想呆在都城,待在父母家人的身边。靖王不耐烦这些琐事耽误他的春宵,大手已经摸向了含着夜明珠的艳xue“给夫君摸摸,是不是馋的都是口水” 张鸢推了他一下“啊,别,不是才,啊”那点力气靖王丝毫不放在眼里,举着两条细腿搭在肩上,撕开亵裤一嘴含住被堵着的艳xue吸含,待夜明珠被靖王啃咬着吸出,勃起的阳根深埋进去抽插cao干不止。张鸢浑身都被情热拢着,靖王压着好一番折腾两人才四肢缠绕紧密相连的睡了过去。 世子妃院子里一直亮着,白秋月拉着香琴的手,一脸的自责“香琴,我真的没办法,若不将你推出去,我,我真的就没有活路了,幸好母妃心善,允了你去二弟的房里,你日后便好好的跟着他,二少夫人是个宽和的,你,呜呜” 说着说着白秋月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香琴是她的贴身侍女,从小陪着她长大的,要不是没有办法她也不会把人推出去。香琴看着她带着憔悴的脸庞,突然就想到了那位先世子妃如今的张侧妃,看她面色红润娇媚动人的模样想必过得比自家小姐好多了,这命啊,真是说不准。 香琴是白家的家生子,她的父母亲人都在白府,这也是为何白秋月将一切推到她身上,她不敢反驳的理由,白王妃不会允许世子牵扯进来的,那就只能是她这个跑腿的顶罪。想明白的香琴不再抵抗,就此认了白王妃的说辞,倒是意外的保住了一条小命。 香琴看着在自己跟前哭诉的白秋月心里颇不是滋味,她对于白秋月和林钰安林钰邃的纠缠心里一清二楚,她以往是有些可怜心疼自家的小姐的,也劝过她不止一次离林钰邃远些。 可白秋月贪恋林钰邃的那点温情,最后险些惹祸上身,万劫不复。香琴握着白秋月的手与她说“奴婢明日起就要去二少爷院里伺候了,日后怕是不能常见小姐,二公子实非良人,您还是多加留心好”一番话说的白秋月心里悔恨交加,不住的暗骂自己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窍。 魏侧妃院子里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林钰邃正在被他母妃问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的玉佩怎么在那人手里?我不是早就与你说了离世子妃远一点”林钰邃也一阵的烦闷,他昨日就是心里起了点念头才找了白秋月身边的侍女的,想让人找着机会给那对母子一个教训。 林钰邃那不大的脑子想的倒是美,世子妃身边的人对靖王的侧妃下了手,那不管怎么样也是牵扯到白王妃母子,跟他可没关系。他是没想到,白秋月是个心细缜密的,小叔子的贴身玉佩如何能出现在她房里,自然是交给了贴身侍女。再加上突起大火,他也确实那夜找了白秋月身边的人,这下子就都牵扯进去了,连乐于恶心作践两人的林钰安也没逃过,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钰邃心里一阵阵的烦闷,魏侧妃又说个不停,他不耐烦的打断“若是母妃如同张氏那样得王爷宠爱,我何至于此”魏侧妃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林钰邃一脸的苦闷“若您得王爷宠爱,那今日做虎贲将军的就是我,而不是那目中无人的臭小子,我也不需要去跟白秋月纠缠” 魏侧妃冷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想做林钰宁,那也得看看你的样子,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秧子,如何去做将军?再有你若是真有本事还会被一个废物压的抬不了头?你在宗人府这么些年会一事无成?” 魏侧妃这人虽说也有一些小想法 ,但她是个看的清的,要不然也不能在白王妃的眼皮底下将林钰邃养大,她早就对自己这个儿子没了什么期待,所求也只是让他能安稳的过完这一生。 最多就是在心里想着鹬蚌相争,自己去捡漏靖王妃的位子,但没想到她的好儿子倒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认不清自己。看着还有犟嘴的儿子,魏侧妃没好气地说“是,我是没本事,不受宠,但我也没让你像你那些兄弟一样,早早地折了” 看着魏侧妃脸上的怒气,林钰邃有些后悔,他今日看他父王对着张氏母子的百般维护,一时心下不平才口不择言的。他想与魏侧妃认个错,又拉不下那脸。魏侧妃却不管他,厉颜疾色的对他说“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你若是作死连累了我与你媳妇,我定不会放过你” 林钰邃只能讷讷地说好,再也不敢与她顶嘴。林钰邃的这番心思,白秋月回房后就想清楚了,她送走香琴后,脸上泛起一阵的苦笑,笑自己为了富贵权势委屈求全,受尽屈辱,而因自己突遭横祸的人却活了过来,过得依然比自己好,好的让她心生嫉妒,悔恨不止。 白秋月早已对世子冷了心,林钰邃惯会装模做样,她这些年也就半推半就的和他纠缠在一起,她想看在两人有一个孩子的份上,两人之间总归是有些情意的。毕竟林钰邃平日里对他的妻女并不算好,而对她却是小意温柔,没想到此间种种都是她的自作多情,那也是个薄情的人,利用起自己来毫不留情。 总算将事情掩过去的白王妃回了自己的院子心里满是怒气,她就知道那对母子回来没好事,纵然白王妃没抓到两件事的必然联系,但她总觉得此事和张鸢脱不了干系,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人刚一进府,晚上就起火了。 但就算她心里这样想没有证据她也无可奈何,尤其是此事还牵扯到世子,想想世子和白秋月之间的那笔烂账,白王妃就忍不住的想叹气。她想不明白明明婚前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亲密,怎么成了婚后就处的和仇人一样,这些年孩子都这般大了,丝毫没有缓和。白王妃是不会觉得自己的儿子有错的,只会埋怨白秋月不得世子喜爱。 当晚白王妃的侍女就去了白秋月的院子,传了白王妃的令,要她今日安分点,莫要再惹事端,那侍女鼻孔朝天的模样看的白秋月脸上一阵屈辱,若不是世子不中用,她何至于此,自己沦落到现在这番地步全是自己那个好姑母在推波助澜。 白秋月心中的愤恨白王妃可懒得管,她现在就盼着他们消消停停的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她那番说辞自己都不信,更别提靖王了,靖王默许她掩过此事,不过是懒得管,更不想让外面的人看笑话。 自认摸清靖王心思的白王妃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她想到张鸢的身份只是皇家人知道,旁的都还不知,心里盘算了一阵,隔了几日就去找靖王了。那会儿靖王在天章院陪着张鸢看礼单,张鸢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家里人,她就想着先备上一份礼,私底下让人送去徐府。 靖王知道后没什么意见,那日康王与康王妃已经在宫中见过了张鸢,听说张鸢的母亲次日就进了宫,想必徐家众人都已经知道了,毕竟是强占了人家的女儿,还给人换了身份。有那道圣旨在,张鸢再做不了徐燕珠,只能是张鸢,和徐府明面上也就没了丝毫关系。见张鸢在看礼单,靖王也凑了过去,或许是心虚吧,往上面填了不少好东西。 白王妃来时两人之间其乐融融,靖王正拉着张鸢往自己膝上按,听到下人传报王妃求见,靖王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看他低头喝茶没有开口的意思,张鸢抚了抚自己的裙摆劝他“快过年了,王妃想必此时来求见是有要事,您还是见见吧” 靖王这才挥手让人去请白王妃,张鸢见状就要退下了,靖王拉着她的皱着眉问“你去哪?”张鸢握着他的手有些无奈的说“王妃和您想必有要事相商,我就先退下了”张鸢也不是避着白王妃,只是她一直住在天章院,本来就惹白王妃记恨。 靖王不知从哪得知了白王妃在太后跟前说张鸢体弱耽误了进宫时辰的事,次日就免了张鸢每日去白王妃院里的晨昏定省,张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白王妃该是如何记恨自己的。虽说被看恶毒的看几眼也不会怎么样,但毕竟要过年了,还是不要自找晦气的好,张鸢这才自觉回避的。 哪曾想靖王丝毫不当一回事儿,拉着人坐在自己的身侧说“能有什么要事,老实坐着”张鸢只得无奈的陪坐在他身侧,白王妃进来看到差点就要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脸上的笑不受控制地扭曲了。 张鸢见她进来抽出靖王握着地细手,起身行礼,白王妃给靖王行礼,看着靖王一脸的不乐意,张鸢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诚然她和白王妃这辈子是都无法和平相处的,但自己一日屈居人下,就得守一日得规矩,不能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