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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长的双腿,勃起的yinjing对准红肿的xue眼插进去。许景逸无助地仰头,把鼓胀胸口挺起来送进高天口中,哽咽着呻吟:“老公……”高天在他两粒乳尖上分别亲了亲,双手猛地解开了细绳。终于摆脱禁锢的两个奶头立刻疯狂喷涌出大股奶水,像两道小喷泉一样向上喷涌。高天一边cao着他火热紧致的臀眼,一边俯身轮流吮吸着两个不断喷奶的奶头。许景逸剧烈颤抖尖叫,生殖腔里的yin水也喷射出来,浇在高天的guitou上。奶被吸得有点疼了,可他却仍然拼命挺起胸脯,想让高天吸得更狠更用力。高天一边吸奶,一边把yinjing整根插入许景逸的臀眼里,yinjing胀大成结,guntang的jingye喷射在生殖腔内壁上,把整个生殖腔都灌满了。这次的高潮前所未有的剧烈,许景逸双腿大开地瘫软在床上,双手鬼使神差地抱住了高天的脑袋,好像是舍不得他离开。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的身体,粗大的yinjing插在xue眼里不肯出去。嘴巴也叼着一颗还在溢奶的乳尖,边吮吸边含糊不清地低喃:“以后每天都要这样。”许景逸神志模糊地“嗯”了一声。高天仍然不放心,低声说:“奶头给老公吃,屁眼给老公插。”许景逸被他说得有些羞耻,红着脸没说话。高天把他抱得更紧:“答应我。”许景逸脑海中高潮带来的晕眩渐渐褪去,理智和痛苦让情欲渐渐冰冷。他没有说话,捂住嘴阻挡喉咙里的抽泣声。高天沉默了许久,低声说:“我就当你答应了。”许景逸有很多话想对高天说。他想问卫涛的死因,他想向高天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他应该和高天认真谈一谈,关于卫涛,关于他们的未来。可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说:“我的儿子呢?”高天恨恨地磨牙。许景逸有点害怕,忍不住说:“你有气别对着孩子下手!”高天深吸一口气:“你失踪了五个小时,期间他喝了三瓶奶换了六个纸尿裤,听了十五分钟儿童歌,扔了两个新玩具。从我找到你到现在他一直在睡觉,满意了吗?”许景逸无措地张了张嘴,在高天冷漠的语气中莫名听出了一点委屈。高天冷冷地说:“你要是想见他,我现在就去婴儿房把他拎回来。”许景逸原本想说“我过去看看他”,但高天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没有一点打算放他离开的意思。高天紧紧抱着许景逸,半晌之后,说:“给我生个孩子,景逸,快点给我生个孩子吧。”许景逸无法回答。高天的蛮横和深情都让他倍感压力和痛苦,想要放纵自己享受,又害怕彻底忘记从前。他的心脏挣扎得拧成了麻花。他忘不了卫涛,怎么都忘不了。【章节彩蛋:教官究竟有没有性sao扰?】其他学员成绩不达标的惩罚,是负重越野二十公里加五百个俯卧撑。许景逸不达标的惩罚,是在教官的办公室脱了裤子打屁股。高天的办公室很大,宽大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文件。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教官。”高天在批文件,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测试怎么回事?”许景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上次被打出来的红痕还没全部褪去,就又要挨揍了。许景逸小声说:“报告教官,我……我发挥失常了……”高天抬头瞥了他一眼:“我还有工作,你自己把裤子脱了等着。”许景逸涨红了脸:“教……教官!”高天龙飞凤舞地批文件:“嗯?”许景逸说:“我有事想向您汇报。”高天:“说。”许景逸鼓起勇气:“您对我性sao扰,我打算向您的上级汇报这件事!”高天停笔,抬头看着许景逸的脸:“性sao扰?”许景逸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一哆嗦。高天说:“很好,还知道不能越级汇报。”许景逸深吸一口气,双手紧张地背在身后。高天说:“好,那我们聊聊,我哪里做的不合适,让你有了这种错觉。”许景逸红着脸说:“那……那次审讯课……”高天说:“我解释过了,那是正常教学。教学录像会全部上传到资料库,你可以随时让监察部门去认认真真看一看,我在教学中有没有违规cao作。”许景逸说:“还有……还有……在我考试是时候,你忽然在我身后释放信息素!”高天说:“你在战场上就不会遇到A的信息素了吗?”许景逸说不出话来。高天说:“锻炼对A信息素的免疫力,是你作为一个O还想参军的必修课。”许景逸低着头,小声说:“那你也不能天天在我面前释放信息素啊……”高天假装没听见:“你说什么?”许景逸低落地说:“没什么。”高天说得对,他要锻炼自己对A信息素的免疫力。可他偏偏就是对高天的信息素没有免疫力,每次面对高天刻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他都会忍不住腰腿发软脸颊guntang。他害怕高天靠近他。第二十二章:发情期的O,狗链子拴起来边爬边挨打接下来的三天,高天没有去上班,甚至连紧急事务都不处理了。他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折腾许景逸上。许景逸的臀眼里永远灌满jingye,被按摩棒堵着。乳尖被高天用细绳捆住,非要他胀痛到哭着求饶,高天才肯让他把奶水喷出来。清晨,阳光静静洒进来,勾勒着床上人美好的睡颜。许景逸这段时间被折腾狠了,原本身为军人严苛规律的生物钟都被彻底打乱,不睡到日上三竿醒不过来。高天也不愿许景逸太早醒过来。清晨的阳光太美太暖,熟睡中的许景逸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就好像……就好像他们已经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甜蜜夫妻。高天握着许景逸的手腕,轻轻吻着上面勒出的红痕。他舍不得再把许景逸绑起来,却又无比担心许景逸会趁他不在的时候逃走。许景逸睁开眼睛,半睡半醒间温柔茫然地看着高天,梦呓般轻声说:“老公……”高天心里一颤,把他整个抱在怀里,闷闷地答应:“嗯。”许景逸做梦了,他分不清梦里的人是谁,只是本能地感觉温暖和依赖,于是用力钻进了那个怀抱里。信息素的味道在鼻尖渐渐清晰,混乱的记忆在脑海中渐渐归位,他手脚冰凉,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他的丈夫死了,高天强占了他。高天察觉到怀中人抗拒的动作,心口也渐渐冷下去。蛮横地握住许景逸的手腕,举起来绑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