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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不是真的恼了,便道:“我只是让你舒坦。”“是吗?”云棠低笑一声睁开眼,将他好生打量一番,戏弄道,“那为什么我还没怎么样,你倒先受不了了。”未央赤裸着的身体没有秘密可言,胯下挺起的阳物诚实地昭示着他的欲望。云棠只是看着那里,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想起刚才云棠说过要他只能泄身一次,看来也不是吓唬他而已。他不敢再玩,认真服侍起来,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物事只有更加坚挺,柱身上筋络毕现,却完全不见要泄的迹象。未央手腕发酸,苦笑道:“别忍着了,我已见识到你的厉害了。”云棠已调整好呼吸,悠悠道:“没故意忍着,是你手上功夫不到家。”未央哭笑不得,又使出浑身解数taonong了百余下,仍然未能叫他泄身,只是铃口愈发湿润而已。既然人家已经说了他手上功夫欠佳,未央只好另辟蹊径,将拇指食指圈成环状拢住半个柱身根部,扭拧着用虎口摩擦分身与精囊相接的部位,接着低下身子,就要含住饱胀的顶端。嘴唇刚碰到那光滑的部位就被握着肩膀扯开了。云棠抽着气,喘息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良久叹道:“你啊。”他赤着身子下了床,走到桌前拿起茶壶,背对着未央将半壶冷茶浇在灼热的性器上冲洗。未央看着他脊背、腰臀和大腿美好的线条,听着沥沥水声和他因为受凉发出的半声闷哼,心中一疼,热流迅速冲上眼眶,忍不住下了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身后,环住他宽阔的肩膀,脸靠在他肩背上。“好想你。”未央喃喃道。这么多年,无数个日夜,他都在想着云棠。云棠也想着他吗?也许吧,不然也不会见到他的样子那样失态,连未央都怀疑他已经认出自己来了。“快回去,地上凉。”云棠放下茶壶,回身拥着他要往床边走。未央环着他的手臂更用力几分力气,“再抱一会。”云棠摸摸鼻子,闷声道:“我洗都洗了,你该不会是变了主意不想给了吧?”未央啼笑皆非地看他一眼,就要跪下服侍。腿一弯就被那人扶住了,“不用这样,一会该受凉了。”他被那人抱着回到床上,擦净脚掌上的灰尘,放在柔软的被褥中。云棠问:“还做吗?”未央趴伏在他双腿间,顺着腿根一路吻过去,嘴唇包裹住圆滑的顶端,舌尖一卷在柱身上扫过。那性器方才被冷水一冲本来已经半软,甫一进入温暖的口腔立刻挺立变大,恢复了傲人的尺寸和硬度。云棠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插进他发间。见未央艰难地把那东西纳入口中,一点一点吞得越来越深,忙捧着他脸颊劝道:“别勉强,舔舔就好。”未央抬眼看他,嘴里说不出话来,心中愈发喜欢,一定要让他享受到极致的快乐。用嘴唇taonong一会后,未央尽量打开喉口肌rou,一闭眼,猛地把整根阳物全吞入口腔。云棠整个身子一颤,情难自已地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呻吟,喘息着道:“很舒服,别……别伤着自己。”未央大受鼓舞,种种花样齐出,连云棠都受不了了,推着他的肩膀一个用力将两人分开,忍耐多时的浊液立刻喷将出来,险些溅到未央脸上。气息渐渐平复,云棠静静看着未央的脸。他的目光专注而幽深,藏着些未央看不透的东西。但此时未央已沉醉其中,那还有心思细细分辨。他靠近了云棠,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碰那两瓣微张的嘴唇,那里太过温暖柔软,他忍不住用手指来来回回摩挲,无意识地问:“可以吗?”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平日里都不曾有过亲吻,何况他刚刚才用嘴含过那里,云棠怎会不嫌弃?果然云棠捉住他的手拉下来,神情竟有些无措:“我,我不大习惯……”未央心下黯然,顺势说了句“我唐突了”,算是揭过这桩事。两人俱有些尴尬,云棠捡起丢在床下的衣衫披在身上,又要告辞。未央跪坐在床上拉住他手腕,咬着下唇,半晌低声问:“你怪我?”云棠笑了笑,温柔地抬手摸摸他眼角细瓷般的肌肤,道:“我确实还有事回去做,这段日子也不是故意不来看你。”未央见留他不住,恹恹松了手,却道:“明日再来吧。”云棠一边把衣带系好,一边调笑道:“这么舍不得我走?不如你搬去和我住?”未央呼吸一顿,愕然问道:“真的吗?”云棠道:“假的。”未央气急,心中难免失望:“你……你这人……”“别生气,你生气岂不是叫我得逞了?”云棠把他按回床褥中,替他盖好被子,最后对他一笑,方才离开了。在睡着之前,未央忽然想起,那人似乎并没有答应明天一定会来。来了……又能怎样,他仍是卑微下贱的男宠,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庄主。这般和颜悦色,怕是也仅限于为数不多的某些日子了。第九章医病未央虽未报希望,云棠却在第二天黄昏时分又来到他的住处。此来是为了道别。“我有事需外出几天。前阵子我曾传书请一位大夫替你诊治,可惜那时他另有要事,要处理完才能过来。几日前他已动身往水意山庄来,不日既到。”云棠尚要事在身,匆匆交待好大夫的事,末了在未央脸上抚了一下,“他是我好友,医术高绝,你且听他的话细心调养身体。若我回来发现你身上还是没有二两rou,可别怪我不留情面。”“又要走?”未央得他关怀,特地延请医者替自己调养,自然欣喜异常,但想到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他,心内又有些黯然。云棠不好多说,抬手给他拢了拢襟口,叮嘱道:“多事之秋,你自己也保重。无事多出去走动走动,西苑的桂花开得正好,闲时不妨去看看。”未央心中一暖,拥住了他,小声答应下来。就在云棠离开的第二天,他请到大夫就到了。那一日未央照旧在院中闲坐,入秋以来天气转凉,他正欲回屋找件衣服披上,就见院门被一双手霍地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那人一眼望见了他,走上前来问道:“你就是未央?”未央见他在水意山庄行动自如,并不见人阻拦,料想他就是云棠提过的大夫了。只是这大夫自己看着也是一脸病容,并不像是医术高明的样子。虽如此,未央也不敢怠慢,应了声是,恭敬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年轻人不答,伸手去探未央的脉。“往日饮酒过量、床事频繁、晨昏颠倒,这些云棠已对我说过。但他却没提过你曾经被废去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