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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祁澈看着梅轻寒,冷声道“我追到城外,发现记号还在一直往北去,以为他们的目的是你和皇兄,回到王府,便接到地震和荣儿万儿中毒的消息,急忙进宫”祁渊先梅轻寒一步开口道“来报的人说地震是五日前,他在来的路上,遭到人阻挡,也是江湖人士”“这就能解释了,郑故不与江湖人士来往,不代表天启和鲜于的人没有。他们先派人阻拦报灾,让其今日才到,有用普桥村江湖人士,将王爷引开,如此异动,王爷肯定会从军营调人,那尹将军和薛将军也就不在军营,防备松懈,再加上宫里出事,我们□□乏术,他们才好在军营纵火”祁澈一听,脸色更加不好“他们想烧了军需,筹集军需需要时间,这样开春懿献出兵便困难,天启和鲜于赢面便大了”“对,懿献今年收成不好,军需筹备本就困难,若是烧了,开春之时,天启和鲜于出兵,懿献起码有六成的几率战败”“哈哈哈,郑故正是好手段,拿朕的儿子下了手,还想坑了懿献的江山”祁渊和汤仡本因为孩子中毒,已经身心俱疲,此时知道这样的阴谋,更是打击甚大。汤仡咬着牙立在一旁,眼中仿佛燃起了烈火。“郑故是想好了要舍弃宁华樵,所以设法将吕淳引来,带清寒找到严昀”祁澈想怪不得自己回去时,宁芷会称病,去请大夫,怕是想设法拖住自己,让自己的父亲逃出升天。“宁芷也是孝顺,这种时候,还想保自己的父亲”“严昀将事情说出,我便想到他们的目的是军营,所以让人将薛云和尹越腾叫回军营,加强防备,进宫前,已经让卫玄带人去将宁华樵盯住了,不过带我找到严昀确是郑故没想到的,吕淳在郑故府上安插了人,以为江湖人士异动是要对严昀不利,所以跑回来了”汤仡赞赏的看着梅轻寒,笑道“这两兄弟拉你入水,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好在有惊无险”“这般赞赏我,快去看看孩子吧,我们回去处理严昀的事,我怕郑故会对他下手,吕淳的事情,皇上还请三思”“自然,吕淳也是聪明人,我们也算兄弟,我也希望他能想通。”“皇上和王爷可以去见见他,再决定”“也好,朕和你们一起去,汤仡你去照顾孩子吧”祁渊换了便装,和梅轻寒、祁澈一起出了宫,梅轻寒掀开车窗看了一眼外面“明日又要下雪了”“恩,城外北风凛冽,大雪还在后边”“去严昀住的地方,此时吕淳一定在那里”三人到了小巷,薛云带来的骑兵还冒着寒风站在门口,见了三人,齐齐跪下“参见皇上,参见王爷,参见王妃”祁渊抬抬手“平身,尽忠职守,不愧是安王麾下,柯安,赏”柯安拿出银子,按照规矩,每人十两,守着的骑兵又齐声道“谢皇上“这十两银子,对于普通骑兵来说,足足有一年的俸禄三人进了屋,薛云也在屋里,吕淳和严昀正在下棋。严昀坐在轮椅上,只是抱拳行了礼,祁渊也没怪罪。“参见皇上”祁渊摆摆手“想不到再见到严爱卿,是这番光景”严昀笑了笑“皇上严重了”“当年朕以为刘嗣同是忠臣,却不想,害了一个忠臣”严昀低着头想了片刻,挣扎着要跪在,吕淳忙起身扶住他,严昀挣开他的手跪下道“皇上,严昀不求什么,既然皇上能来,想必清寒已经将真相说了出来,只求皇上,莫要追究当年的事情,吕淳当时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子,从未出过别院,这些纷争不该把他牵扯在内啊”祁渊看吕淳紧紧抱着严昀,心中感概,看着吕淳道“当年的事情,你也知道,皇族向来是这样,但也有兄弟情深,我与安王不也是兄弟,我今日只问一句,你若是放得下,我便饶你一命”吕淳抬头正视祁渊,笑道“严昀为我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为何要去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我只想安安心心的和严昀在一起”祁渊大笑“好,有情有义,严昀是个清官,如今懿献正需要人才,你们可愿意留在懿京,为朕效力”吕淳看了严昀一眼,眉间露情“严昀一辈子想的都是为国为民,他在哪里,我便在哪里”祁澈和梅轻寒相视一笑,祁渊也大笑起来“好一个为国为民,不辜负清寒为你们求情,起来吧。”吕淳将严昀扶回轮椅,心中总算放下心来“当年造反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在别院十一年,仅见过祁连宿寥寥几次,我娘也不喜欢我,严昀是我唯一的依托,我只要严昀好好的活着”“如今懿献的局势,杀了你们,并无益处”祁渊和祁澈先转身离开屋子,梅轻寒跟在后边,严昀叫住他道“清寒,谢谢““无需说谢谢,谁说好人不长命的,好人就该长命,早些休息吧,今日想来你们都要进宫一趟”宁华樵还没有正法,梅轻寒让骑兵和薛云继续保护严昀,然后祁渊回了宫,梅轻寒和祁澈也回了王府。☆、三喜临门祁渊将一叠书信扔在宁华樵跟前,怒道“宁爱卿好心机,谋害朝廷命官,人证物证俱在,还妄想脱逃”宁华樵看着跟前的书信,看了一眼右相,瘫软在地,祁渊接着道“严爱卿,将当初他和刘嗣同如何诬陷你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给众位爱卿听听。”严昀坐在轮椅上,旁边跪着吕淳和宁华樵,严昀抱了抱拳,高声将宁华樵勾结刘嗣同诬陷自己的事情原本说了出来,宁华樵整个过程一直瘫软在地,不发一语。右相一派的人听着一语不发,而不是右相一派的人,有的小声议论严昀居然是个莲儿,有的议论宁华樵人面兽心,祁澈一直含笑静静的站在首位。“如何,宁爱卿可还有话可说?”宁华樵将官帽摘下,看着郑故道“右相也是好心计,舍车保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边说边向郑故扑去,被身边的禁军按住,不能动弹。祁渊看向郑故道“哦,这件事情和右相也有关系“郑故跪下,不卑不亢道“皇上明察,宁大人前日去我府上,说让微臣保他不死,微臣未曾答应,宁大人这是乱咬人呢?吕大人死时,皇上是知道的,微臣不在懿京”祁渊面上笑了笑到“也是,朕知道右相自然是忠于懿献的”“多谢皇上”“来人,将宁华樵收押天牢,择日斩首,本该株连九族,朕念在严爱卿尚在人世,宁氏一族,流放淆关,终身不得入仕”宁华樵大笑道“郑顾,你不得好死”被禁军拖了下去,祁渊看了一眼郑故,对柯安道“宣旨”柯安展开圣旨,高声道“奉天承运,原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