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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把这些都弄好的时候,天已经擦黑,火炉上的高汤已经泛出了诱人的乳白色。梅轻寒让卫荨将筒子骨捞出,将上面的rou取下来,用筷子撕成细丝,舀高汤泡着,自己则开始揉面。“眉竹,你去门口看着,若是王爷回来了,就让他去房里等着,别让他来厨房。”眉竹这时候已经猜到梅轻寒要做什么,欢快的去东苑等着祁澈,自成亲以来,祁澈回府以后,都会直接回东苑。因着答应了梅轻寒要早些回来,祁澈天一黑便回到额王府,直接去了东苑,却看到东苑黑灯瞎火。眉竹在院子里等着,看祁澈回来便迎了上去“王爷,王妃在北苑下厨呢。”祁澈疑惑道“叫我早些回来就为了做饭?”眉竹暗中笑了笑“这奴婢不清楚”祁澈从小门去了北苑,眉竹笑道“王爷先进屋,奴婢去端水洗脸,顺便告诉公子您回来了。”梅轻寒听祁澈回来了,便将揉好的面条下到锅里“你们将菜端上去吧”卫荨和眉兰带着厨房的小丫头将做好的菜端了上去,梅轻寒切了洗好的葱花香菜,面煮好以后捞到碗里,放上高汤,铺上卫荨弄好的rou丝,再放上葱花香菜,滴上酱油,撒上胡椒粉,最后在碗头上放了一朵萝卜雕成的花,花上用筷子抹了一些红色的酱料,看上去像一朵红艳艳的长寿花。长寿花是象征延年益寿的花,此花红的发艳,在很多地方都看得到,一般秋天就会开放,年复一年,茎秆从来不会枯萎,一年四季常绿。现在没有长寿花,所以梅轻寒便让大厨房的师傅帮着雕了一朵萝卜花,点上红色的酱料,还颇有一些相似。祁澈洗了脸坐下没多会儿,梅轻寒便端着面进了屋,示意眉竹他们下去并关上门。将面放在祁澈面前,梅轻寒弯腰搂着祁澈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祁澈,生辰快乐。”祁澈这才想起今日是自己的生辰,看着眼前放着萝卜花的长寿面,心中犹如汪洋的火海。“你今日叫我早些回来原来是因为生辰。”“对啊,你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祁澈弯起嘴角,拉着梅轻寒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很少过庆生,上了战场以后更是一次都没有,自然不记得。”梅轻寒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快吃,我还准备了礼物呢。”祁澈笑着将碗送的萝卜花挑出来,拌匀长寿面上边的调料,先挑了一根到梅轻寒嘴边“你生辰的时候,我可不会做长寿面,所以你趁着现在吃一口。”梅轻寒瞪了他一眼,低头将面吃到嘴里,站起身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快吃,不要咬断了。”梅轻寒给自己盛了饭,看着祁澈将碗中的面吃完,又高高兴兴的给他盛了一碗饭。桌子上荤素搭配,菜色看着很对祁澈的胃口,特别是几样时鲜的小菜,看上去青翠欲滴,祁澈不由想起梅轻寒第一次下厨时,自己站在门口看他四处忙活的样子。用了饭,梅轻寒又给祁澈盛了一碗汤,然后让眉竹和卫荨进来收拾桌子铺床,自己拉着祁澈去了浴池。浴池已经放好了热水,眉竹还滴了碧兰,浴室里和上次一样弥漫着香气。祁澈发现浴池的边上出了放了洗澡用的东西,还放着矮桌,上面放着一把古琴。这个琴祁澈从来没有见过“你从哪里拿来的琴?”“自然是梅府。”梅轻寒一边说一边帮祁澈宽衣,待把他脱得□□,便坐在古琴边看着祁澈。祁澈含笑走到浴池中泡着,梅轻寒笑着开始抚琴“这是我前日从梅府找出来的曲子,你知道是什么时候作的吗?”祁澈泡在热水中放松心神,惬意道“不知。”“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你,就是你回京时那次做的,我那时看到你,心中便犹如谱了一首曲,回去后便写了这个乐谱,这几日我一直想着送你些什么好,或许这便是最好的礼物,你觉得呢?”梅轻寒作的曲子前奏轻快,有一些游戏人间的靡靡之音,还有如春花盛开的灿烂“这是我没遇到你前的生活,轻快和谐,生命里除了春花秋月,什么都没有。”祁澈听着他的阐述,微笑着闭上眼静静的听,梅轻寒弹了几个小节,节奏开始变快,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撞击岩壁“这是我遇到你时的心情,仿佛本来盛开繁花的悬崖被波澜击打,汹涌澎湃,我记得那时你带兵回朝,穿过懿京的街道回军营,我刚好在旧城大街上看到你,这一见,便沦陷了。”琴音越发激昂高亢,祁澈的心也跟着颤动,在水中笑道“这是你后边回去以后,自己想着我在战场上征战的样子。”梅轻寒的琴没有停,笑着看了一眼水中的祁澈“看来安王殿下果然是要和我成为一家人的,如此了解我。”祁澈已经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梅轻寒的琴渐渐变得有些悲伤,然后不安中又透着兴奋。祁澈想这应该是梅轻寒和自己成亲前心中的想法。结束时的曲调已经变回了开始的轻快,还透着期待,少了一开始的春花秋月和随意,梅轻寒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梅轻寒弹得曲子已经作了很久,从第一次见过祁澈以后待在家里便写了一部分,前几天想起送祁澈的礼物以后又找出来重新改了一些,写了后半部分。梅轻寒收好琴以后也脱了衣服下了浴池,祁澈今天居然没有耍流氓,在梅轻寒下水以后一直闭着眼睛待在先前的地方,没有靠近梅轻寒。两人相安无事洗完澡,祁澈才开始享用已经送到嘴边的大餐,梅轻寒也因着是祁澈的生辰,没有阻止的念头。祁澈并不是情感外露的人,第一次见到梅轻寒时虽然好感居多,但并没有到了非要得到不可的地步,就算是后来见了心里喜欢,也没有要留在身边的意思。梅轻寒的琴诉说得很直白,祁澈第一次有想倾心相吐的念头,看了一眼怀中睡得正熟的梅轻寒,觉得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就这样搂着他睡了。第二天一早梅轻寒醒来时,祁澈早已经上朝回来,在院子里练剑,待梅轻寒梳洗过后才停了剑回房。“柳钰的折子今早已经送到了皇上手里,当初选他做刑部尚书果然是没错的。”梅轻寒束好头发,笑道“看来成果不错?”“他一路去沿江,还未到便已经揪出了好几个和航运走私有关的官员,只是职位都不高。”“宫里怎么样。”“汤仡还软禁在紫竹轩,太后一直压着不让放人,就看柯安能查到什么了。”梅轻寒摇摇头,鄙视的看了祁澈一眼“这你就不聪明了,我这久不进宫,柯安什么也不敢查出来,他还不想得罪皇后和太后。皇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