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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瘦的背,一手勾住修长奶白的腿,腰一弯,毫不费力地将人横抱了起来。他抬眼扫视了一下室内的环境,抱着冉木径直到了一边的沙发,弯下腰小心地把人放到了柔软的沙发里。然而冉木奶白的胳膊执拗地圈着他的脖子,依赖地不愿意放开,精致的脸上终于显出了一些委屈的情绪,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小声地重复:“要抱。”无法,沈风骨只好再次把青年横抱了起来,任由冉木继续勾着他的脖子。男人抱着人一转身,自己坐回了沙发,将冉木放到了膝盖上,正好妥帖地将青年整个圈在怀抱里。冉木这才满意了些,脸上可怜兮兮的神情褪去,双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小脑袋跟着贴到沈风骨俊美的侧脸上,孩子气地用柔软微烫的脸颊去磨男人的脸。“怎么这么爱撒娇?”沈风骨喉结动了动,哑声开口问:“养养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目前来看,冉木的症状和每次睡美人症发作前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什么危险。但青年突然这样粘人,确实有些反常。沈风骨一向理智,被冉木缠成这样依旧神色沉静,狭长漆黑的眸子眼神清明,依旧耐心地询问。“是不是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什么?”冉木慢吞吞地点了点头,继续蹭着男人的脸。沈风骨抱着人摸了摸背,半合着眼想了想,又睁开眼睛,牵过冉木的手,缓缓抬起,薄唇贴着瓷白细嫩的手背,轻轻啄了两口。亲完,男人又将贴着他撒娇的青年抓下来,捏着软乎乎的下巴揉了揉,凑过去亲了一口青年的鼻尖,又亲了一口眉心,亲半闭着的眼睛,亲红扑扑的脸蛋,亲深陷的酒窝,避开嫣红的唇瓣,亲柔软的嘴角,亲下巴。直把冉木亲得脖子都红透了,乌黑的眸子也软乎乎地含着水汽,一动不动乖得不得了,才重新把人抱回怀里,一下一下地拍背。脑海中萦绕着的不安和迷茫被沈风骨的安抚彻底驱散,许久,冉木才感觉到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动了动,揪住了男人黑色的西服,小声说:“养养没事了。”“还会困吗?”沈风骨低声问。他吻冉木其实不是没有缘由的。除了出于安抚和疼.爱的心理之外,古医生上次的交代也是一个原因。部分睡美人症患者在发病后除了睡眠时间增加以外,还伴随着情.欲无意识勃.发增强的临床反应。但冉木从未体验过情.事,对这方面的欲.望是全然陌生的,也不懂那意味着什么。他发病的时候也几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需求。沈风骨在生理健康这方面并没有教青年太多,一是因为冉木本体是幼年海豚,过早知道这些不是好事,二是因为冉木时常失去记忆,沈风骨并不想在青年懵懂的时候哄他做些什么过分的事。直到古医生提起这个问题,沈风骨才记起来。虽然冉木发病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想要陷入沉睡,但是在他没有彻底睡着之前,一些外在的刺激,诸如诱.发.情.欲,却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他的困意,让他清醒过来。今天这样的亲昵手段,还是沈风骨第一次尝试。很明显的,也见效了。“养养好像不困了。”冉木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却信赖地缩回男人怀里。他脸上和脖子上还残留着动.情的粉色,自己却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只贴着沈风骨的脖颈,时不时轻轻蹭一下,过了一会儿,又有些委屈地抬头,期期艾艾地说:“我不想听海星长老的话了。”“嗯?什么话?”沈风骨垂眸看着青年茫然无助的模样,眉头拧了起来,下意识摸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古医生。谁知冉木扑过来把男人的手机打落在沙发上,抓着沈风骨的手,又说:“养养没生病。”“那是怎么了?”沈风骨也不在意他的鲁莽,反手握住冉木的手,将温热的体温传递过去,耐心道:“养养想什么就说什么,没关系。”冉木一听这话脸就红透了,漂亮的桃花眼目光闪烁,有些游移闪躲。青年干脆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遮住了羞赧的眼神,没什么底气地说:“长老说,你是我爸爸,你就不能亲我,我也不能亲你。”“可是,养养想亲你……”最后那两个字的发音低得几不可闻,显然是害羞到了极点,已经说不出口。然而沈风骨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完整的一句话。男人顿了顿,低下头,幽深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青年通红的脸。那目光深沉得如同月夜笼罩的大海,分明清明得仿佛理智尚在,内里却是早已被无尽温柔的月光照亮,明晃晃的、无比清晰地,映照出最深处的渴望,难以抑制的眷恋和深情。沈风骨半晌没有说话,冉木等不到回应,直觉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内疚于没听长老的话,又实在不甘心。他是被沈风骨娇养长大的,面对男人时骨子里的肆意和任性总是压抑不住,就像被宠坏的孩子,哪怕因为一时的羞涩而安分了一会儿,过不久又如同贪玩的小兽,挣扎着想顺从自己的心愿。没等沈风骨给出回应,青年便突然抬头,对上男人看不出情绪的目光,眼神顿时颤了颤,却又忍着羞涩义无反顾地闭上眼睛,贴过去。柔软的唇瓣竟是胡乱地吧唧亲了一口男人的下巴。就这样慌慌张张地亲完,青年就要退开。谁知下一秒,炽热的大掌忽得扣住了青年的后脑,男人高大的身影随之压了下来。冉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充斥着强烈荷尔蒙的热.吻.堵住了.唇,喉间那声软绵绵的呼唤同样被堵了回去,独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势如破竹地占据了自己的感官,没有一丝一毫退缩的余地。触目所及是男人俊美到醉人的眉眼,往日犀利沉稳的双眸此刻也罕见地闭上了,冷峻的五官沾染了几分撩人的温柔。青年水雾朦胧的桃花眼颤了颤,也顺从地闭上。辗转缠绵,爱意深入骨髓,似乎永无止境。室内寂静无声,唯有隐隐约约的粘.腻水声偶尔轻轻地响起,又眨眼间消弥于无形。青年修长细瘦的手指与另一只大手相贴,十指交扣,掌心相触,被强硬地抵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冉木只觉得这个吻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每次觉得已经结束了,男人又贴了过来。等到终于被放开,青年已经被亲得快哭了,全身脱力地埋在男人怀里喘气,手指依旧软软地被扣着,眼角沁出的泪珠不知何时又被细致而温柔地吻去,带着浓郁的珍惜意味。没等他彻底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