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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捏着思安的耳垂,不顾思安躲避狠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披衣下床。来者是温行亲信,隔着屏风和帐幔,思安也不知道是谁。这一段日子倒常有这样的情况,入夜之后这些人才进王府与温行禀明或商讨一些事情,也不去书房,就在床榻外面的居室里。也是如此思安才知晓一些如今东都和皇宫中的状况。温行没有刻意瞒他,却也不想他病中多思,因此也不会有人特意将都中大小事说给他听。那人先是说了几件宣武军中的军务,温行近日的忙碌多半不是因为对付宦官党羽,而是军务。那封苏永吉伪造的讨伐诏书没有追到,余渐拿到那件写满血字的衣服和与龙凤玉佩,隔日就昭告天下,以此作为出师之名。温行当即以朝廷名义发兵讨伐河东叛臣,双方已在交界打过几次,各有输赢,余渐转而调兵攻打与温行结盟昭义镇,昭义节度使疏于防守,半月内丢了三城。思安的玉佩被当做信物带走,温行又把思安送给他的镯子拿出来,他说:“不是还给你,不过交予你保管,待我为你把玉夺回,再拿来与你换。”他哪里不知道温行是怕自己心中不安,遂又将那枚镯子收下放到怀里。灯火昏暗,思安撑着下巴昏昏欲睡,便听到外面的人用十分谨慎的语调对温行道:“还有一事,奉阿监被送到了赵王府,赵王那边说,奉内相是侍奉过先帝的老人,虽功成身退却该善待之,赵王府今后供养,算为先帝尽孝告慰先帝在天之灵。”思安将要模糊的神思一下又被这句话拉了回来。不知出于何目的,虽然将宦官势力一网打尽,温行却还留着奉成一一条命,而赵王俞嵇卿,阿禄说,当晚的大火和他们半路闻到的迷香都与赵王有关,事后温行派人将俞嵇卿看了起来,虽如此,到底没有很限制他的自由。思安原来就怀疑俞嵇卿和宦官们有关系,现下俞嵇卿又做出要保奉成一的姿态。他不清不楚都能猜测到的一些事,温行应当知道得更多。温行对赵王似乎略……纵容。其实温行目前未苛待过任何皇族,这么一想总感觉什么地方别扭,思安的立场当然不会希望他的兄弟姐妹们遭到迫害,不过温行对待俞嵇卿的方式让他觉得不正常,哪里不对又想不明白。温行似乎在沉思,思安心里有点乱,片刻,只听温行说“知道了”,又与那人交代了几句其他事,那人告辞。温行执灯回卧室,挑开床帐,思安正抱被子亮着一双眼望着他,倒望得温行险些打退两步。难得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怎么还不睡?”第四十四章温行掀开被子,思安微凉的身子缠了上来,大片丝缎一样柔滑的肌肤挨挨蹭蹭,他身上竟未着寸缕,曲起的膝盖蹭着蹭着就来到温行腹下。温行也从善如流,手顺着他圆润的肩头一直向下,在腰间的软rou不轻不重拧了一把“想要?”思安被他拧得又痒又疼,不满地动了动,哼哼道:“成天吃药,燥得慌。”双手柔若无骨滑到温行的衣襟里,贴着硬邦邦的胸膛找衣带子。温行早被他蹭出了几分火,又被乱摸乱挠一通,大手往胸前一捉,翻身把人压在下面。思安长高了不少,只是太瘦弱,又常生病,小胳膊小腿和纤腰,像是稍用些力就能掐断似的,即使没有断,掐一下他也要喘两声,再多掐两下眼睛就湿了。殊不知这样可怜兮兮才招起人蹂躏的欲望。温行沉迷于手下清爽肌肤滑腻的触感,把思安的手压在头顶,慢慢松开钳制,沿着胳膊移到后臂的嫩rou又拧了一把,思安疼得眼角都渗出水了,讨饶道:“轻些轻些。”他们多日没有混在一处,情动起来都有些难以自禁,思安尚有些软弱无力,温行却完全是蓄势待发。他沿着思安的手臂一直吻至锁骨,雪白单薄的胸膛迅速开出几多淡淡的红梅。“轻不了,待会儿忍着些。”思安听得哭腔都带出来。一条腿还不知死活绕过温行的腰。“我还病着呢。”温行道:“病了还来招我。”思安瓮声道:“那不是怕你那什么太久对身体不好么。”温行闻言动作一顿,有些哭笑不得,心道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也没点破,缓缓地亲着思安的锁骨顺着话道:“憋得太久确实不好,待会儿还得你多担待。”说着又在思安小巧的锁骨咬了一口。思安嘶嘶吸着气,莫名觉得背后有些发寒,心下一横,搂着温行肩膀,道:“果真憋得久了?”温行提了提眉,道:“你瞧我日日忙得脚不沾地,连后院都没进过,夜里都睡在你旁边,难道还能找别人?”思安知道自己的伎俩被识破了,本来盘算诱惑温行再旁敲侧击问一问的,干笑两声:“你不去找别人,难免不会有人来自荐枕席嘛。”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温行假意不悦,盯着思安“哦”了一声。思安两眼左右忽闪不定,道:“再说只听做贼千日哪有防贼千日的。”后面越说越小声。温行还是忍不住,撑在他耳边笑了起来。思安气恼,“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温行低低笑着道:“对极对极,你说得十分对。”思安鼓起了腮帮子,心里又有些发虚,温行曾开诚布公说明他与俞嵇卿之间并无私情,思安相信,但温行对俞嵇卿的态度还是很让他在意,再说他被绑走前又听到俞嵇卿对温行说的那些话。想与温行说些软和的,毕竟温行已经坦诚,自己揪着不放倒像蛮不讲理,可是以往他低伏做小都是信口拈来,这回却迟迟张不开口。温行抚了抚他的头发,柔声道:“你放心,从今以后没有你在,我再不见俞嵇卿就是了。”思安圆咕噜睁着眼看他,一脸难以置信,温行好笑,又道:“不就是醋了吗,你倒是醋得煞费苦心。”思安这回倒没有不认,绯色迅速漫上他的脖子和面颊,面色凭添三分艳光。他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没有逼你。”温行笑道:“就凭你还想逼我,你这小醋坛子。”说着在思安鬓边偷香一口,“不过吃起醋来倒挺好看的。”他搂着思安在宽敞的睡榻滚了一圈,将人压个严实又耕耘起来。阵地连连失守,思安逐渐意乱情迷,忽然想到什么,在温行背上捶了一拳,喘着粗气道:“我好看是我的事,以后你可不许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