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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了,好半天才吐出来,刚想再说一通,可一对上刘果执拗的眼神,李铭跃鼻子都快气歪了,却也只是不甘不愿地蹦出一句“我cao!你特么的鬼迷心窍了!”刘果抿着唇不说话,泄愤一般地戳着碗里的那块茄子。李铭跃一见他这样,心里也怪不好受的,刘果啥性子他还不知道吗?别人帮他一次,他能记一辈子,更何况,他们那个老板等同于是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拉了他一把,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其实,李铭跃这话倒也冤枉刘果了,刘果就是因为听进去了才会这样的反应,一边知道李铭跃说的都是实话,也确实是为了自己好,一边又不愿相信秦炎会是坏人,他自认活了两辈子这点认人的直觉还是有的。可偏又是因为相信秦炎不是坏人,想到那些被秦炎隐瞒的事情,刘果又生出一股说不来的气闷感。难怪问他当兵的事情他模糊其词,难怪店里生意不好他一点也不着急,难怪这店他说歇业就歇业……因为他根本不在乎,每个月光两个店面收租也够他开销的了!自己的那些绞尽脑汁是不是看在他眼里特别的可笑?我cao!自己昨天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觉得对方喜欢自己?越想越气愤的刘果,压根没察觉自己气愤的方向已经发生了偏差,仍旧自顾自地戳着碗里已经面目全非的茄子,随着最后一下子用力过度,筷子擦着碗底发出一声“吱”的声响,听得刘果跟李铭跃两个人都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快住手吧,这声音,跟上学的时候老师拿到坏粉笔划在黑板上的那种折磨人的声音有得拼。你就算不满意我干的这事,也别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声难听的的声响,刘果已经不复方才的愤怒,还算平静。也是了,对方是不是瞒着自己是不是喜欢自己,能有多大的影响?自己不过就是个干活的伙计,想这些有的没的现实吗?“我没对你不满,我是在思考你说的话。不过,不管我老板如何,至少就目前看来,我现在的工作对我来说是能找到的最好的了,我还是先干着吧,若真的像你说的有问题,我不过就一厨子,离开容易得很。”李铭跃不太相信地仔细观察了一番刘果的表情,见他不是敷衍自己,立即心花怒放了,“这样想就对了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死守一家店!”刘果翻了个白眼,“你的中文都让狗吃了吗?别以为去国外待了几年就有借口说中文忘了!”李铭跃一点也不介意刘果损他,他这会儿心情好得很,“不说这些,你今儿找我出来不会单纯吃饭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刘果一愣,原本是想着能跟李铭跃吐吐槽,顺便让这小子帮着分析分析秦炎的态度,可谁想却成了这样。“没事,就是单纯吃饭,你也知道的,我有个假得多不容易!”李铭跃匆忙咽下嘴里的食物,“这不对啊,你若是单纯请吃饭为啥不喊上陈路?那小子见天儿地念叨你。”刚从秦炎的事情里回过神,转头又听到陈路的名字,刘果的脸色不大好,“哦,是吗?我忘了喊他了。”李铭跃放下筷子,“刘果,你老实跟我说,你跟陈路是怎么回事?以前你们两简直跟连体婴似的,可你自己看你们最近,比普通朋友还不如,你更是提都不提他。是你自己说你的离职跟他没有关系,可你现在的表现又跟你的说辞不符啊!”刘果强撑着笑,“哪里不符了?我以前处处带着他,是在孤儿院里带出来的习惯,总觉得不放心,可现在他很好,工作生活都很好,我可以放心了,自然不会再像原先一样,毕竟,感情再好没有谁能照顾谁一辈子吧?”李铭跃伸手支起了下巴,“虽然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我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说着,李铭跃压着身子凑到刘果跟前,“说实话,就你当初对陈路那个好法,我都怀疑你是个弯的,对他有意思。”刘果一噎,他倒是没想过李铭跃能一语中的,只不过他说的那是过去的刘果,不是现在的他。“你打住啊,我就算是个弯的也不会是喜欢他的,你大可放心。”“恩!”李铭跃点了点头,突然顿住,猛地一抬头,两只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一般,“你这话怎么听着味儿不对啊?你这是否认了喜欢陈路这句话没否认你是弯的这句啊。”刘果坏笑,“我有吗?”其实,刘果觉得,自己的性向迟早都瞒不住,但他又觉得没有刻意说的必要,不若就如现在这般,让他自己一点一点接受吧。李铭跃有点摸不准刘果的态度了,狐疑地看了两眼,还是决定暂时不提这个话题了,“吃饭吃饭,难得你请客。”两人吃过饭,刘果准备掏钱包付账,却因为手上的烫伤一时没能掏出来,李铭跃连忙出声,“我来掏我来掏。”刘果不可置信地看向李铭跃,这人难得有机会宰到自己一顿会这么简单放过自己?只见李铭跃眯着眼睛坐到刘果旁边,毫不犹豫地伸手进刘果的兜里掏出了他的钱包,打开付钱,还很洒脱地说了一句“不用找了。”刘果看着李铭跃这一系列动作做得是行云流水,实在没忍住嘴角抽抽,“李铭跃,你特么还敢再无耻点吗?”☆、第二十七章李铭跃下午还得回去继续上班,刘果很干脆得跟他道了别,可一想到秦炎的那张字条,又觉得对方肯定没有回去,一个人便有些懒得回去店里。漫无目的地在道边儿走着,刘果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好好留着过这座城市,以前是挣扎于生存没空留意,后来到了“家”又一门心思地围着小店转,除了为店里添置东西会跟秦炎一起出去置办东西,这次竟然是自己第一次跑出来在外头闲逛。“难怪会脑子进水地觉得秦炎喜欢自己,根本就是生活里只有那个人罢了。刘果啊刘果,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刘果冲着路边橱窗里的假人咧嘴一笑自嘲道。“刘果!”“哈哈……我果然是太久不出门了,都能产生幻听了,这大马路上的怎么可能有人喊我?”继续自言自语地低头往前走。“刘果!刘果!”刘果的脚步停了一下,不,应该是同名同姓。继续无视向前走。突然一只手拍上刘果的肩膀,“喊你半天了,怎么越喊走得越快呀?”刘果一回头,“任兵?怎么是你?我刚才一直以为是有人跟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