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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肩头上,双手托起圆润饱满的臀部,向前一顶,早已坚挺火热的欲望整个地埋进了柔软湿润的花xue里。他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丰嫩的臀瓣,感觉到它们在自己手里极富弹性地弹跳扭动着。温暖滚热的内壁紧紧吸纳着自己膨胀的欲望,绵绵密密地包裹着,一张一合地伸缩着,仿佛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这种充满弹力和火热的刺激让曼苏尔更加疯狂地挺入。塞米尔双腿高高架在他脖子上的姿势让他们两个人紧合得无比紧密,曼苏尔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两个人结合的部位,自己的分身每次猛烈地撞进那闭合的花蕾的时候,都会把花蕾猛地撕扯开来,露出里面鲜嫩的花心。他喘着气对塞米尔说:「低下头来,看一看你自己的那里……」塞米尔一直闭着眼,嗓子里低低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声,这时听了他的话,茫然地低下头一看,正巧是一次凶猛的插入,把花xue里面艳红的媚rou都翻了出来,还带出一溜蜜色的液体,洒在两人结合的部位。他发出了一声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快乐的叫声,叫声还没有停下,又被新一轮的进攻刺激得爆发出了更放浪的呻吟。随着曼苏尔进攻的速度不断增快,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住了曼苏尔的脖颈,足背也紧紧地绷了起来。他像一条美人蛇般,把曼苏尔缠得越来越紧,到后来竟然让曼苏尔都有些无法呼吸了。曼苏尔停了下来,掰开了他的双腿,把这两条蛇一般扭动着的美丽的长腿搁到了自己腰间。「亲爱的,你这样大概会把我给勒死的。放到这里来,随便你怎么用力。」这句话一说完,他又开始进攻塞米尔的身体。狂风暴雨般的爱抚让塞米尔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节奏。每次进入到他身体深处的时候,就是两个人结合最紧密的时候,塞米尔这时就无意识地把自己早已绷紧得要爆炸的分身抵在曼苏尔的小腹上磨擦,但这种磨擦还没能缓解他的欲望的时候,两人的身体又分开了一些,然后再次合拢,再分开……这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塞米尔接近崩溃,曼苏尔的小腹上也被他分身上渗出的液体濡湿了一大片。曼苏尔也是从未有过的激情,比昨天夜里更加疯狂,完全没有注意到塞米尔的情况,直到两人在一次激烈之极的交合之时,强烈的快感让塞米尔喷射了出来,一股热流喷到曼苏尔身上。塞米尔全身猛烈地抽动了几下,后xue里也跟着激烈地痉挛起来,用力绞住曼苏尔的分身,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在疯狂顶送了数十次之后,也喷射在了塞米尔身体里。两个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汗液和jingye混在一起,谁都不想动一下。过了好一阵,曼苏尔才挪了一下,还不肯从温暖紧窒的身体里出来。他一手扶着塞米尔娇软得支撑不住的腰肢,一手撩开因为刚才的疯狂而散乱在脸上的湿透了的黑发,凝视着那双醉了酒一般的水盈盈的眼睛。「舒服么?说真话。」或许是因为他低沉而魅惑的嗓音,或许是因为他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塞米尔像是被催眠了一样,身不由己地点了点头。马上又回过神来,把绯红汗湿的脸埋进了曼苏尔的颈窝里。曼苏尔笑了。这次的笑,是身心都愉悦到了极点的一种笑。「乖乖做我的奴隶,我会让你一直这么快乐--不,比现在更快乐。」塞米尔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含着一线渴望和请求的调子。「可是,我……我不是奴隶。」曼苏尔的眼睛,忽然变得很深很黑,黑得接近冷酷。他把塞米尔的脸从自己身上拉开,推远了些,盯着他看。他眼睛里刚才的火热,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你现在已经是了。这是我说的最后一遍,以后不要让我再重复。我已经重复得很厌倦了。明白了么?」塞米尔低下头。原来身体的快乐和美妙的结合只是一瞬间而已。「明白了。」曼苏尔又笑了起来,笑得很明亮,眼睛里的冰也熔化了。「回房间去休息吧,我晚上还有宴会,你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等到……宴会散了之后,我再来找你。回去记得把我送给你的戒指戴上,别再说你忘记了。」天啊,我还以为今天可以就这样结束了。塞米尔沮丧地想。「是的,陛下。」「陛下,请您用餐。」玛拉达指示着奴隶把一盘又一盘的食物和水果放到镶金的餐桌上,香味扑鼻。曼苏尔丢开手里的纸卷,咕嘟嘟地吞下了一杯羊乳。他的吃相让玛拉达再次规劝:「陛下,您是伟大的居鲁士大帝,您的疆土……」「噢,我亲爱的玛拉达。」曼苏尔做了个怪相,抓起一把椰枣塞进嘴里,「拜托你别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这些,这又不是宴会上。」玛拉达无可奈何地望着曼苏尔,这位年轻的大帝的任性、放纵和不羁总是让大臣们忧心忡忡。曼苏尔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问他:「现在几点了?」「晚上九点了,陛下。」曼苏尔望了望窗外的天色。「看来今天不到深夜是做不完这些事了。」说着叹了口气,「我更喜欢在外面打仗,也不愿意来处理这些枯燥无味的东西。」「那是因为陛下您长期在外征战,事务积压得太多的缘故。」玛拉达看着又满满喝了一杯酒的曼苏尔,又加上了一句,「也让您后宫的怨气积压得越来越多。」曼苏尔一口酒全部喷了出来。他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在椅子上几乎岔气。「亲爱的玛拉达,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陛下,您这次回来之后,除了您带回来的那位祭司,你从没有宠幸过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已经说过,陛下,这样会让后宫的所有人嫉妒而疯狂。今天,我在送给塞米尔的食物里发现了一只死掉的金丝雀。昨天晚上,他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有人对他亮出了一把匕首。」曼苏尔挑起了浓黑的眉。「昨天晚上?那他怎么没跟我说?」玛拉达回答:「也许是他觉得不值一提。尊敬的陛下,他曾经是一个祭司,他手上沾染过的血,应该可以染红一整池的水。他本来不是奴隶,这些儿戏一般的欺侮对他来说或许就像玩笑一样。」曼苏尔说:「你也认为他不是奴隶?」玛拉达沉默了一会,回答说:「陛下,在我少年时期,我曾经到过吕底亚。」「嗯?」曼苏尔等着他说下去,玛拉达却不说了。「怎么?」「陛下,在那里有一个代代相传的传说。关于他们的神灵和祭司的。」玛拉达有点犹豫地回答,「如果陛下感兴趣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