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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马车,寒魄已经带着黔生坐在后面的马车上等着了。“不久后全城就会封锁,我们抓紧时间马上出城。”君泽跃上马车,向祈墨伸出手。“好。”祈墨将手搭在君泽手里,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拉上了马车。城里一如既往地热闹,没有任何异状,君泽他们驾着马车很顺利地就出了城门。不过他们刚出城不久,一纸急诏就下达到了城门守卫那里—马上封城!京城闹翻了天,不过已经与祈墨他们无关,最后事情只能以削去宁王爵位贬为庶民草草了事。灵芝失窃的消息也被皇室紧紧捂着,知情人士一律被灭口或者永远不能开口。风波似乎就这么被平复下去,但是隐藏着的更大的动荡正积蓄着力量,就等有一天□□被点燃,到时候人间将迎来新一轮的势力清洗。君泽不管人间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他现在正苦恼着要是墨墨故地重游会不会被刺激到然后想起以前的事情来。那到时候事情可就糟糕了,现在一切还没成为定局,墨墨对自己的感情也不甚明朗,若是突然就恢复了记忆,君泽可以肯定,自己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定会前功尽弃。恢复记忆的师父不厌恶逃避自己就不错了,更别说接受自己对他的感情了,君泽有些沮丧,算了,等事情真正发生了再说吧,现在想这些都为时尚早。再说了,过了这么多年,失去的记忆岂是说恢复就恢复的。这一刻,君泽无比希望祈墨永远就这样,不要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他愿意用余下的所有时间,来一笔一笔为他绘上完美的记忆篇章。没有立即启程去神界,君泽让疾风先回了九幽山。神界不似人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在此之前君泽要做好充足准备才敢带着祈墨再次回到那个虎狼之地。回到九幽山,看见离郁脸上熟悉的微笑,祈墨突然间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亲切,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就好像来到了一处避风港,在这里,自己是安全的、无忧的、幸福的。美美地用完一顿丰盛的晚餐,黔生瘫在椅子上说出了祈墨的心声:“还是这里的饭菜好吃啊!”“好吃也不带你这么吃的,差点把自己撑死。”祈墨看着黔生明显鼓起来的小肚子,笑道。“嗷~是啊,吃的时候没感觉,现在觉得快要撑死了。”黔生摸着肚子,开始觉得难受了,“寒魄,我肚子好撑啊,难受~”唉,轻叹一口气,寒魄将少年整个抱入怀里,大手轻轻放在圆鼓鼓的小肚子上,温柔地按摩了起来。被按摩的黔生舒服地就像只正在被人挠下巴的小猫一样,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整个人慵懒得都快化成水瘫在寒魄怀里了。寒魄表情冰冷,可眼神却骗不了人,那双铅灰色的眸子里透出的快要溺死人的宠溺祈墨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做不了半分假。正默默地祝福这一对,祈墨突然间被君泽拉起就往外走,来不及反应,只得匆匆向寒魄黔生道了个别,然后顺着君泽的力道被他拉回寝宫。“怎、怎么了?”一路疾行的祈墨有些喘不上气,到了寝宫他才有机会喘口气问君泽。君泽见祈墨气息不稳暗自懊恼,忘了他现在是凡人,自己的速度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的。沉默地抿了抿唇,君泽为祈墨倒了杯灵茶,一边为其拍背顺气一边小口小口喂他,等到祈墨彻底缓过来时,才放下茶杯,将人搂入怀中。“怎么了?”祈墨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搞得有些莫名,不过仍旧乖乖没动任人搂着。“墨墨。”声音很轻,很温柔,让人不禁沉沦于其中。“嗯?”“不要羡慕别人,你想要的我也能给。你用不着羡慕,真的。”君泽很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着,简单的一句话却险些让祈墨红了眼眶。压下眼眶的热意,祈墨语气轻松道:“知道了,还有,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温暖,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承诺。就算最后成了一句空话,但我还是会把这句话永远珍藏在心底,因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对我说谢谢。”君泽一口咬住祈墨的脖子,用牙齿轻轻研磨那处细嫩的皮rou。“好好好,我错了,再也不说了。你不要咬脖子,痒。”祈墨受不了这份折磨,伸手推开君泽的头。怕伤着祈墨,君泽顺势松口。然后坐下将他整个人横抱在怀里放在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放在肚子上一边输送灵气一边按摩着。祈墨原本想要挣扎的动作顿时就消失了,就这么屈服在了妖皇君泽的魔掌之下。没办法,谁让人家技术高超呢。祈墨算是体会到了黔生那舒服得直哼唧的感受了,因为他现在也想哼唧!要不是顾忌形象,他真不想这么憋着。揉了好一会儿,困意袭来,祈墨靠着君泽的胸膛眼看就要睡过去,结果唇上一片柔软火热的触感又将他再度拉回清醒的地界。这人干嘛!为什么不通知一声就搞突袭!祈墨脑子瞬间炸开,好在君泽只是贴了一会儿就放开他,没做什么更加深入的动作。弄得祈墨的心跳骤然快起来后又变得没着没落的,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意犹未尽。“我们先洗漱,然后再上床睡觉。”君泽亲完人跟没事人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哦。”祈墨应了一声,连忙从他怀里爬出来。早点睡,明天一定要早起,不能再被黔生说成大懒虫了。祈墨暗自下定决心,绝对不能放任自己这么堕落下去了。之前君泽给祈墨按摩的时候就顺便一起把今天的灵气一起输送进了他的丹田里,所以两人洗漱完就准备睡了。祈墨撑不住睡意,先一步去会见周公了。君泽则是就这么看着他的睡颜看了半夜,眼神明明暗暗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第二日,在强大的意志力作用下,祈墨终于早起了一回。艰难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祈墨眼睛半眯,微仰着头看着君泽拿着一方湿帕子向他走来。随后就是一片温热袭上面颊,君泽动作细致地为祈墨擦脸,然后转过身又洗了一遍帕子,折回来拿起祈墨的手准备为他擦手时,帕子就被他夺了过去。“我来就好,你再这样下去我都感觉自己就像个伤残人士了。”祈墨无奈地向君泽解释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君泽竟已经深深侵入到他生活中的每个角落了。不知道这种现象是好还是坏,但是祈墨知道,一个人如果事事依靠别人,那么就算最后被抛弃也无可置否,因为这样的人与废人无异,根本没有存在这世间的价值。擦完脸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