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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丰富?」他咬牙。「路戒兰!你不要动手动脚的,你还要上班呢!快睡觉啦!」「那不上班就可以了吧?今天我轮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珍惜地捧着他的脸,慎重地在额头上吻了一下。「谢谢。」然后再来就是咸湿的法式深吻。鞠水被吻得头昏脑胀,几番推拒之后就光溜溜地任人宰割了。「你真漂亮……」他在他耳边低吟。鞠水喘得像鱼一样,耳边化成鳃,一张一合都是致命的喘息。「你、怎么、每次、台词都一样?」「……」咬在脖子上的牙一软。「你都记得很清楚嘛!」「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嘛……别咬那里……」路戒兰心想:这小子傻归傻,嘴巴倒是挺会灌迷汤,而且自己还很爱喝,真是……「你也是我第一个爱的男人。」鞠水水蒙蒙的眼睛突然从缝隙中撑开。「那你爱过几个女人?」早知道就不要乱说话……他好笑地吻着他香气逼人的锁骨。「都怪你不早出现,要是你早一点出现就不会有人跟你抢啦!」「所以是我的错啰?」他痒得缩起四肢的指头。「是啊!是啊!都是你的错,这么好的男人你错过几年啦?」路戒兰不敢说,是他错过这么美好的人儿太多年,如果早一点让他遇见他,那么他舍不得让他死,不会让他一个人在水里孤单寂寞。「可是、可是我是男的,怎么抢得过你的女朋友?」「你可以诱惑我呀……」「诱惑?嗯~我不要,好恶心喔……」路戒兰从他身上撑起身子。「你现在就在诱惑我了。」鞠水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白溜溜的双腿自动张成迎合的姿势夹在路戒兰的腰上,手往外摊开,手指蜷成猫爪,一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好吃」的样子。他一脸狐疑。「是你偷摆的吧?你很卑鄙耶!」他哭笑不得。「这次我可没动手脚。」他皱眉。「奇怪?难道我抽筋了不成?」他试图在他身下换个姿势,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色情。「你再扭来扭去的,我就直接把你吃了。」他嘟嘴。「可是真的不是我摆的嘛……」他叹口气,轻轻捋住他身下小巧可爱的青芽,让鞠水哼哼唉唉地呻吟起来。「那这个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他脸红,但嘴巴很硬。「什么声音?我没听见。」他冷静地拿过床头的润滑剂涂在鞠水粉色的股间,黏腻的声响如干材燃烧的劈啪声。虽然很冰冷,但是鞠水却觉得床单好像烧起来一般,几乎让他烫伤。「啊!」他赶紧咬紧自己的下唇。拜托,你干嘛那么下流!不过是一根手指而已……可是这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那么羞耻的地方戳来转去的,又痒又痛,叫他怎么毫无反应嘛……路戒兰用舌头顶开鞠水紧咬的下唇,舔着渗血的伤口,却不完全封住,坏心地就是要让鞠水叫出来。鞠水苦着一张脸忍着,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够,而到第二根手指加入他才哽着喉咙暗吐了一口气。可是路戒兰不让他舒心,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肆虐起来,又是翻搅又是旋转,可怜的嫩rou不小心就会被夹住,刺激纤细的神经让他全身瘫软。手指接着做活塞运动,骨节一个不小心就会让花xue翻出小小鲜红的花瓣。没入的时候直接接触到体内的核心,鞠水雪白的身体不由自主跳动,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形成一波一波打往岸上的浪花,他的声音从隐忍变成哭腔。「不要了,我不要这样……」「不要怕,交给我,好吗?」他停下来等他,看鞠水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模样,可疑地动了一下精巧的头颅。路戒兰不管他是点头还是摇头一律当作应允的意思,他迫不及待地动起来。虽然他自己yuhuo焚身,宛如小行星自燃,但是鞠水初经人事,不方便叫他捧着另一个男人的欲望,那太委屈他了。路戒兰进入鞠水身体的那一瞬间,鞠水还是哭得教路戒兰的心整个被丢进大气层挤碎,他拉下鞠水遮住眼睛的手,不停亲吻他染上苦味的蜂蜜眼睛。「不痛了,不痛了,我在你里面呢……」鞠水让欲望征服自己,张开自己的身体完全接纳他的男人,他的眼泪不全然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焕然一新的感动。早晨的鸟鸣、照进房间的温凉阳光、浮在空气中闪烁的尘埃、身上男人温柔的呢喃,他的世界不再是填在耳廓里的冰冷湖水,他感觉他已重生,他接受男人给他的疼痛与快乐。路戒兰一边安慰鞠水却又不由自主感伤起来,那是一股完全和情欲抽离开来的强大情绪。他好不容易觉得他是如此真实地活在世上,可是眼前的人儿却是如此飘缈不定,如同他痛恨的童话故事,化为海中泡沫在晨曦中消失。他只能紧紧捉住鞠水脆弱的身躯,好像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不孤独。「不要离开我,我说真的,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不会让你走。如果你走了,我就跟你下地狱找你索命。我说真的,你不要不信我……」鞠水让斗大的雨下在他的眼睛里、脸庞上,他用纤细的胳膊用力抱住路戒兰震颤不已的胸膛。「你不要胡说,如果你跟我下去可是我又上来找你怎么办?那不是闹出笑话吗?」他笑,可是他知道很难看。「不然我们都不准喝孟婆汤,如果喝了就没有机会了。」「如果孟婆硬要我喝怎么办?」「明天我教你摔角吧!你把老太婆用过桥后背摔摔进河里之后立刻往回跑,我会拉你上来。」「我怎么会打老婆婆嘛!」他拱起胸膛笑。「还有一招,你看过连续剧吧?那些要躲过预知有下毒的酒的侠客都是这么做的,假装欣然喝下,其实往耳朵旁边泼到地上,这一招不错啊……」他笑到眼泪都出来了。「那一秒就会被观众看穿了啊!阿婆才不会那么笨呢!」他认真地止住笑,「你别笑,重点是技巧,快、狠、准,然后注意不要灌进自己的耳朵里让自己得中耳炎,或是泼在站在背后的牛头先生的脸上,他那么认真在执勤很倒楣的,还会被马面传遍整个公司,他那么正经的人吃鳖真是太搞笑了。」「哈!哈!哈!你不要乱说啦!」他抹去眼角源源不绝的眼泪,也抹去路戒兰脸上的痕迹。「不要再笑了,我们不能太快活,要哀伤一点比较有气质。」「你是说像模稜那样子的?」他学嵇模稜忧愁看书的模样。「你好坏哟!很过分耶!」却还是被逗得咯咯笑,其实也是个很过分的坏蛋。他挺进差点被扭来扭去的鞠水滑出来的欲望。「嘿!别笑了,我还在里面耶!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他呻吟一声。「是谁逼我笑的?你知不知道插着一根又大又硬的东西还要笑很累啊!」他大为失色。「你、你讲话怎么比我还A啊?原来你喜欢A的,早说我可以说不停啊!」他回神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