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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嘛。”温粥带上门。“所以你早该让我进去。”温粥瘪嘴,拿下他揉在自己耳朵上的手,“……今天太晚了,过几天。”“勉强信你一回。”祁慕哼了一声,继而朝她眨眼,坏笑着问:“每年都上这儿来报道,从没进去过一次,姥姥也等急了吧?”“什么啊。”温粥撇他一眼。“可不是?咱俩偷偷摸摸这么多年,高中也就算了,到现在了还藏着掖着不让姥姥见我。温粥——怎么着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啊?”吊儿郎当的语气。他边说话边呼出一连串的热气,在冰凉的空气中凝成团团白雾。温粥忍不住伸出食指去戳他的脸,故意逗他:“那你说说自己哪里拿得出手?我姥姥可不喜欢油嘴滑舌的男孩子。”此言一出,祁慕松开她,有点儿当真了,拧眉状似忧愁想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那她喜欢什么样的?”“唔,”温粥在雪地里往前走,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收进掌心里,“反正不是你这样的。”后者在原地默了会儿,随后悄无声息地走上去,一把将她从后抱进怀里。薄唇凑到她耳边,咬牙道:“小骗子,玩我呢?”“你爱信不信。”温粥笑着扬眉,从他怀里钻出来,“走吧,不是去山上嘛,不要玩啦。”今年元旦她和祁慕格外忙,没去寺里跨年。于是说好除夕夜一起去上面,给老方丈拜年。等上山到了古寺,雪更大了。方丈正在殿里诵经,阖眸低念,姿态庄重。两人便不进去打扰,只在门外看了会儿就回到常住的僧舍。不想才坐下没多久,外面便有人敲门。温粥过去开门,却看见一个小沙弥。小沙弥对她施了一礼,说:“温粥jiejie,师傅诵经结束知道你们上了山,让我来请你们过去。”温粥愣了下,回头看向祁慕。他正好也穿了外套过来,闻言对小沙弥道了声谢,握起温粥的手领着她往外走去。地上积了层雪,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声响。“我们是不是打扰方丈了?”温粥有点儿担心。“别担心。”祁慕垂眸微笑:“我打扰好多年了,他老人家早就习惯了。”走进藏经阁,一楼是会客室。老方丈年将八十,须发花白端坐其中,正在泡茶。见二人进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过来坐。”祁慕牵着温粥在方丈对面坐下。“喝茶。”温粥端起杯子抿了口,入口微涩,隐有回甘。小姑娘不经意眯了下眼。老方丈便笑,眸光对上祁慕,“你们要定了?”这话来得突然。温粥登时愣了,倒是祁慕面色不改,温声说了声“是。”方丈细细看了温粥一眼,“是桩好姻缘。”言罢从怀里拿出一块木牌递给温粥,“门外有颗上了年头的古树,这是许愿牌,挂上去不说心想事成,也能求个平安。”温粥立刻心领神会,道了声谢后便双手接过许愿牌起身走出门。直到门边的身影彻底看不见,祁慕才收回目光,微微扬眉,“有什么话不能让她听?”方丈轻捋胡须,“你虽与佛祖无缘,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成家立业在即,不知还愿不愿多听我一言。”祁慕微顿,神情肃穆起来,颔首:“您直说。”“你素来冷情,心火却可燎原,加之执念深重,遇事难免偏激;温粥性柔,其性中却自有刚劲之处。然情之一字,木强则折。”话至此处,方丈语音一顿。祁慕抿唇不语,放在身侧的手虚握成拳。“‘万法由缘生,随缘即是福’。你与这孩子有缘,于事于人万不可强求。缘起得火,火灭则缘灭。”……冷风吹起雪花,满室寂然。良久,才听人低声回答:“受教。”清冷宁静的雪夜,寺院灯火明亮。白雪片片落下,覆在女孩子的发上肩上。温粥站在雪地里,双手合十,垂眸静静许愿。在她面前,是一颗参天古树。枝叶上落满了白雪,满树木牌的红色缎带在风中晃动,衬着暖黄灯火,煞是好看。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温粥睁开眼,被人从后拥进怀里。熟悉的清冽气息钻入鼻尖,她笑开:“出来啦。”“恩。”祁慕蹭蹭她的发顶,“冷不冷?”温粥摇头,问他:“方丈和你说了什么?”她还是有点儿好奇。祁慕亲了她一下,撤开,笑得神秘:“佛曰:不可说。”“你呢,”他摸摸她的下巴,“真的许愿了?”见温粥点头,祁慕又要问,谁知还没出声就被捂住了唇。漫天雪色里,她笑得像只小狐狸。“嘘——佛曰:不可说。”祁慕一愣,反应过来伸手去捉她。温粥早有预备,在他动作前灵活地躲开,朝他狡黠地眨眼。祁慕正要过去,余光却突然捕捉到什么,连带着停了脚步。温粥疑惑地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呼吸微滞。不远处的檐下,一对年轻男女正无声相拥。寂静古寺,漫天白雪,画面美好温柔。她本以为这样的日子,除了自己和祁慕不太会有人上山来寺庙。谁知……等两人缓步走出来,温粥更惊讶了,那女人竟然还怀着孕?就在这愣神的功夫,祁慕就扣住了她。也不说什么,只是带着人迎上那对男女。“你认识?”温粥拉住祁慕的袖子悄声问。祁慕点点头,扬眉看向已至身前的叶氏夫妇,掀唇:“绪燃哥,安姐。”容颜俊美的高大男人眸光未变,只是轻轻扫了眼祁慕身旁的温粥,扯了抹浅笑挂在唇边,“你倒是好兴致。”“你和安姐也不赖啊。”祁慕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两人是二胎了吧?够浪漫的啊,怀着孕还上山看雪跨年。陶安微微一笑,抚上隆起的腹部,眸色格外温柔,“我和绪燃来给孩子祈福,顺道儿也看看慧心方丈。”叶绪燃揽紧陶安,抬手整了整她大衣的领子,瞥向对面两个年轻人,神情淡淡:“回见。”他不想久留。天这么冷,陶安怀着孕身子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