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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般地啄住对方的嘴唇,辗转反侧,使劲浑身解数。左丘衍笑着看着对方这样努力地取悦自己,心中不禁快意然然,他伸手扣住顾倚青的脑袋,毫不客气地回应着。顾倚青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极度渴望的抚摸着。左丘衍感受到后暗笑,然后坚定地抓住对方的手,低声在顾倚青耳边道:“先洗个澡。”后者听闻眼睛眯起来,长睫毛在皮肤上投下细密的剪影,在黑暗中魅惑得令人欲罢不能:“好。”不知何时,这惊天动地的交欢终于鸣兵收枪。左丘衍抱着浑身散架的顾倚青出了浴室,悉心地为他擦拭好身体,然后体贴地帮他穿好睡袍,温柔地放在大床上。而顾倚青早已两眼通红,困乏无力,却还忍受着左丘衍一双大手若有似无地擦过身上的敏感点不能入睡,不禁愤愤地开口怨念。“禽兽。”左丘衍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笑道:“如果倚青想继续的话,是可以的。”顾倚青心头一颤,连忙伸出手去拉被子盖上。左丘衍看见他明明四肢都要进入瘫痪状态要去拎被子不禁失笑,便上前帮他将被子拉上,顺带将他整个人带入怀中,轻吻了他方才在□□中哭红的眼睛。“睡吧。”顾倚青早已累得无力说话,听闻便立即倒头瘫在对方怀中沉沉睡去,嘴角同时带上一丝淡淡的笑意。月华圆盘,如梦成真。次日。泰山之巅,黎明前的黑暗是那么无边,如同潜伏的巨龙跃跃欲试。清晨的那一缕阳光还未到,顾倚青在睡梦中就被轻轻地推醒,不满地嘟囔一声,正想转过身躯,忽然腰际一阵瘙痒,不得不抽笑地睁开眼睛。伴着微弱的床头灯,左丘衍俊美的面孔带着坏坏的笑意,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的睡相。顾倚青猛然被惊醒,跐溜地一下撑起身来,却立刻被腰部酸软的疼痛击的大叫一声就要直接瘫下来,好在左丘衍及时搂住,两个人便滚到了一起。“嘶.......”顾倚青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腰——不单单是腰,连后面的都在微微作痛。昨夜的疯狂记忆立即在脑海中重放,念此他有些发愣的看着左丘衍。“还疼吗?”左丘衍将手轻搭在他的腰际,轻柔地按摩。顾倚青定定地看着他,忽然狠狠地捏了自己的手一下,然后呲牙咧嘴地喊痛后笑出来:“原来不是梦。”左丘衍看着他这乌龙的举动,忽然收敛了笑意:“你在怀疑什么?”“呃?只是不敢相信而已。”看见他的脸色有变,顾倚青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噢?”左丘衍挑眉,揭下方才伪装出的严肃:“那可以让倚青再感受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顾倚青咽了咽口水,扶了扶自己的腰,掂量着要不要答应他的话。左丘衍见他的表情不禁翻了个白眼,调戏道:“果然是色狼,还真在考虑?”“呃,不然?”顾倚青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起来,看日出。”顾倚青恍然大悟,他走到两腿要抽筋才登上泰山顶,是该看看日出。说着开心地任由着左丘衍扶着他起来,神速地穿好大衣,两人便拉着手出去。走出去的时候顾倚青愣了一会儿,看着门外的纷纷雪落,有些嘴角抽搐道:“阿衍,你确定要看日出?”“怎么了。”左丘衍十分无感地看着这大雪,毫无惧色。“........没事,咱们去观日峰看了,然后再回去睡个回龙觉!”顾倚青立即变脸,斗志昂扬。“回什么龙,日出后都八点了。”左丘衍翻个白眼道。周围的游客星星点点,因大雪还真是少有人出。左丘衍和顾倚青一黑一绿,二人手牵着手在泰山顶上走着。靴子小心翼翼地踏过昨夜的冰雪,相互地搀扶着向观日峰前进,手心的温度在新晨的寒风中有些细微。“冷吗?”同时说出这句话的两人皆是一愣,凝视着对方眼中的明光,不言而喻的默契,仿佛在早已渗进彼此的心里。顾倚青抬起另一只手包裹住左丘衍露出外面的左手,勾起嘴角地捏捏对方的脸,有些痞痞地道:“可别冻着,老子好心疼的。”左丘衍闻言,一种可以叫阳光的笑容在他向来冰寒的脸上绽放,如同雪地里盛开的并蒂莲,美得让人失神。他俯下身将顾倚青的衣领整了整,低声道:“老婆也别冻着了。”顾倚青脸上一赧,直接炸毛:“谁是老婆了?!你才是老子老婆!”左丘衍笑意愈深:“老婆昨晚嗓子都喊哑了,现在还叫这么大声。”顾倚青全部话直接被卡在喉咙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左丘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幅憋屈的模样,忽觉得意趣无穷,他上前亲了亲男人的唇:“走吧,太阳要升起来了。”古人这等时节,道中迷雾冰滑,磴几不可登。及既上,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望晚日照城郭,汶水、徂徕如画,而半山居雾若带然。二人徒步而上到日观亭,还未完全上到便听闻一阵熟悉的声音:“爸爸你看,天边开始有日光了,太阳要出来了哦!”“嗯,飏飏要把他拍下来。”“衍衍,表哥。”左丘飏看见他们两微微一愣,似是想到了昨晚的事,然后很快恢复了平日的笑容:“衍衍,昨天你说的,我还是不明白呢。”“什么。”左丘衍问。“喜欢和爱,”左丘飏眨眨眼,“你说你爱表哥,所以可以接吻,是这样的吗?”“唔。”左丘衍含糊道。“难道喜欢不能接吻吗?”左丘衍眼神游移,正好与左丘颉的撞上,那眼神深邃,丝毫读不出他的想法。或许是父子,左丘衍觉得他读懂了,便忽然指着左丘飏身后道:“日出了。”大风扬积雪击面。亭东自足下皆云漫。稍见云中白若摴蒱数十立者,山也。极天云一线异色,须臾成五彩。日上,正赤如丹,下有红光,动摇承之。或曰,此东海也。回视日观以西峰,或得日或否,绛皓驳色,而皆若偻。古人曾将这日出描绘得如梦似幻,令人遐想。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左丘飏立即激动地把刚才的问题跑到脑后,举着单反咔嚓咔嚓地就开始连拍。“飏飏多拍些。”左丘颉微笑道。“好。”顾倚青笑着拉过左丘衍的手,二人自然而然地依靠在一起。左丘颉视线从左丘飏身上转移到他们,眼神中透着探询。左丘衍看了自己的父亲几秒,然后紧握住顾倚青的手,似乎在昭示着什么。而顾倚青也挑眉,似乎在宣布结婚典礼般。左丘颉看着二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