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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褚承转过身来抱住宋言初,只有抱着对方才能扫去满腔的烦闷,他闭着眼睛轻声说道:“陪我离开一段时间。”“嗯,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宋言初点点头。“我补偿你一个蜜月。”宋言初闻言脸上一红:“只有我们吗?”“嗯,只有我和你。”褚承宠爱的敲了敲宋言初的脑袋道。“好。”宋言初依赖地往褚承怀里钻了钻,这个温暖的怀抱是他一辈子也不想离开的。安静的细雪,安静的二人,仿佛世间只剩他们。旧城雪落,掌心透凉,如何释手?背影写下年华的交错,在暗夜的终点,是月光洒落后照应着我和你一生相依的轮廓。***“在想什么?”褚隰没料到左丘衍会忽然出现,不禁吓得弹了一下,手上的东西差点滑落:“哎哎?阿衍你吓死我了。”左丘衍好笑地捏捏他的腰,抖得褚隰又是一阵颤抖。他视线集中到褚隰手里的东西,顿了一下道:“这不是姑姑的玉珏吗?”“是啊。”褚隰拿稳手里的东西道。今天他回到褚家,进到房间就看见这块东西不可思议地放在桌上,诡异得让他呆了好一刻,还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记忆力出现了问题——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一件件地让他感觉力不从心,无论是屠杖的死还是眼前这块东西,又或是霍十方这个人。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左丘衍将人扳过来抱紧——拥抱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两个人贴的那么近,却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仍能感受到最清晰的心跳。“别再想了,已经过去了。”“没有啦,只是有点乱。”左丘衍听闻亲了亲他的鼻子:“对了,我有休假了。”褚隰睁大眼睛,神情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他挑眉道:“SAT也会休假?”“程傲批的,”左丘衍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也向砂影说说,我们去度假吧。”“那肯定的,千载难逢阿衍会休假。”褚隰眉飞色舞起来,差点高兴得将手里的玉珏弄飞出去。好在左丘衍一把接住,将玉珏链子解开,重新戴在他脖颈上:“可别再丢了。”褚隰点头,一个冲击波便紧紧抱住对方的肩膀。左丘衍笑着回抱着他,两个人一股脑地滚在了床上。褚隰闭着眼,发出低低的笑声,可以感受到令人安心而有力的双手环住他的整个背脊,挡住了惊涛骇浪的骤难,负手卷落了压抑的阴霾。心里的波澜随着脸颊的亲吻一点点平复,他渐渐地闭上眼睛静静倚靠。五天后。VIP贵宾室的门一下被推开,痞痞的男人气势如虹地大步踏进来,一眼就揪住了沙发上坐着的褚承以及旁边的宋言初,可把旁边的褚佑褚宁和傅水吓一大跳。“承子你太不够义气了!”褚隰一屁股坐在褚承左边,大力得连沙发都震了震:“忽然辞职还要和老婆去度蜜月,都不跟老子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么。”褚承淡笑着调侃道。左丘衍此时从也走进来,向褚承和宋言初点头表示打招呼。方才褚隰一路小跑他也没办法抓住就任由他奔了进来,十足吸引不少围观群众。“先不说这个,干嘛突然不当检察官了?”“想在生意上帮帮爸爸。”褚承淡淡地答道。“咦,这不像你啊。”褚隰抓抓头,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忽然他想起什么转过头问道:“阿衍,飏飏呢?”“他说一会就到。”“小绵飏搞毛,再磨叽就要登机了。”褚隰郁闷地看着手机,“他不向来早到的嘛。”“小飏他.......”宋言初欲言又止,却看到三人都沉默时不再开口。褚承也缄默不语,自是知道那件事对左丘飏的影响不小,两人都是这件事前后辞职,让黄滔阅大惑不解。“无妨,”褚承道,“又不是不再见面了。”宋言初看了看表,还有不到五分钟,不禁有些失落。毕竟左丘飏是自己的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最近这一些事发生以来他就很少看见他。“言初,拿好东西,我们......”“师兄!”话说到一半门便被推开,左丘飏气喘吁吁,带着歉意的笑容看着候机室里的四人。左丘衍和褚隰见此便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笑。“小飏!”宋言初激动地从位置上站起来。“抱歉,我来晚了。”左丘飏抓抓头走过来,依旧是带着孩童般无暇的神情,温暖的笑容让在场的人安心。“没事,我以为你忘记了。”宋言初兴奋道。“怎么会,我一定要亲自送师兄和言初的蜜月行呢。”左丘飏无害地笑着,却说出让宋言初脸红得像番茄的话。“哟,飏飏学坏了!”褚隰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蹦起来,在滑到前被左丘衍一把扶稳,嘴上依旧不停止吐槽:“玩腹黑啊小绵飏!”“咳咳。”褚承咳嗽了两声,看着笑得人畜无害的左丘飏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在证券公司做法律顾问,也跟着莫垣叔一起做些case。”左丘飏眨眨眼,露出和以前一模一样的顽皮神情:“以后说不定在工作上也有机会和师兄合作哦。”“很好。”褚承笑道。初晨的熹光透过机场的玻璃射入候机室的落地窗,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见褚承和宋言初二人登上飞机。宋言初开心地朝着落地窗后的人挥着手,褚承也有些僵硬地招手告别,让褚隰大笑了好一会儿。“我擦咧,承子那面瘫表情太逗了哈哈哈......”“师兄虽然冷了一点,但心里是热的,是个......好人。”左丘飏看着窗外的飞机道。最后两个字的脱口而出虽然让他有些游移,但还是用上了他以前常做的定义。有时候好人,也可以有很纯粹之说。“承子的确不错,没有告老子撞他脑震荡。”褚隰乐颠颠地蹦跶着调侃,忽然想到什么道:“哎,话说承子既然喜欢小白大夫那一型的,怎么对飏飏你没感觉啊......阿衍你干嘛?痛噢!”话刚说完他就被左丘衍敲了一下脑袋,左丘衍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露出邪邪的笑容,两人立即眉目传情起来。“言初吗。”左丘飏看着已然启动的飞机在道上慢慢地滑翔,仿佛带着某种记忆一起在离他渐行渐远,在一刹耀眼的光芒后便是两个世界。他笑起来,似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那是从前的我了。”“对了,隰儿,那块玉你找回了吗?”褚宁随口一问,“上次你说你回去找找。”“喏,这里呢!”褚隰立刻从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