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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非云笑得带些欣慰、带些怀念,道,“你变了呢,以往一碰到我,身子就发软。”印风冷笑道,“你是在夸奖自己的功能堪比伟哥么?”任非云低头,这次目标是印风的嘴唇。印风那两条粗细不一的腿猛然发力,额头对着他的门牙就顶了过去。任非云捂着有些松动的门牙不可置信地看着印风,印风抹了把额头上的血,轻蔑地笑了笑,“任总,门牙掉了可不美观,快去医院看看,形象要紧。”任非云是黑着脸出门的。周清小心翼翼地给印风额头的口子上双氧水,印风眼睛都不眨一下。于是,美男子黑蛟龙,额头上贴着块胶布。不过任非云临走前那句:白虎最近办事心不在焉的,你最好来看看他。不然我不保证他下次出岔子,我还能保住他。印风一整天都心神不定。傍晚时,印风深深叹口气,换了身衣服出门了。第10章黑蛟龙被调戏了慢悠悠赶到金地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金地是地下迪厅,通往地下的楼道有些昏暗,他刚沿着阶梯一拐一拐地走到第五步,就听后方有人吹了个口哨。“呦呵!瘸子还来蹦迪?要不要哥哥给你点药助助兴啊?哈哈哈哈!”对方笑得嚣张,带着羞辱。印风压根就懒得搭理,在一片嘲笑声中很慢地走进地下室。燃着绿色头发的混混忽然丢了烟头对站在楼道口的人喊道,“我cao!我见着他脸了!MLGB的一男人长成那样!”楼道口的黄毛愣了愣,随即轻佻地笑道,“怎么着?来感了?要不咱兄弟几个在这堵他?反正不过是个瘸子,应付起来不累。就怕你对着他硬不起来啊!哈哈哈哈!”阿俊站在楼道入口处,身后跟着清一色的黑西装。绿毛和黄毛立即恭敬地让开。这是社团里的大人物,他们知道。他们连招呼都不敢打,但同时又希望对方能注意到自己,从此平步青云飞黄腾达。据说十年前的黑蛟龙也是这样的,跟当时社团的太子爷萍水相逢,从此便声名鹊起了。黑蛟龙,是每个小混混心里都渴望着的一个传说。绿毛和黄毛激动地快疯了!阿俊在他们面前停下了脚步,拿下墨镜状似不经意地看着两人。绿毛大着胆子开口,“俊……俊哥,我……我们认得你!有啥需要我去干的?”他以为阿俊成了当年的任非云,自己成了当年的黑蛟龙。反正自己本身也就是个同,跟在阿俊身后,也不吃亏。阿俊挑了挑眉,点了根烟对后面的人招招手,身后的黑西装第一时间上前在阿俊身边躬身。阿俊冷冷道,“拖后面巷子里去。让他们硬得起来的地方,下半辈子都硬不起来。”他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后,绿毛和黄毛彻底吓懵了。直到数十个黑衣人上前扭住俩人,他们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疯狂地挣扎起来。可怜两个年轻人,年龄可能还不超过二十岁,刚出来混了没多久,就遭遇如此大噩。印风进了下面,才知道自己来早了。这才八点多,场子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喝酒。舞台上只放了几样乐器,显然HIGH的时间段还没到。再看了看四周,好么,这才想起来,以前社团里兄弟聚会,都是起码十一点才开始的。这地下全是烟酒味,呛得厉害,怎么着都透着股子yin靡的味道。印风摇摇头,决定去地面上透气。谁知刚到楼梯口,就见着刚刚调戏自己的年轻人被扭送着往上拖,俩人嘴里嚎得跟杀猪似的。印风不想多管闲事。人各有命,他们既然选择出来混,就必须知道可能要付出的任何代价。谁知绿毛突然从嘴里凄怆地吼出一句:“不要啊——我老爸还指望我添个孙子给他!我对不起他啊!啊——”绿毛哭得惨不忍睹。印风愣了愣,下意识地就迈开粗细不一的两条腿,追上前面的黑西装们。黑西装显然是跟了阿俊许久的,见了印风,立即停下脚步,低头恭敬道,“龙哥!”黄毛和绿毛只见脚步停下,还处于被吓傻的地步,脸上保持着嘶吼的表情,粘满了鼻涕和眼泪。印风笑笑道,“叫印风好了。他们这是怎么了?”“龙哥!刚刚俊哥听到他们对您不敬!现在要去后面阉了这俩逼崽子!”印风诧异了下,感情自己这一脚,插得还挺正确的,不然又要作孽了。“放了他们吧,他们也没对我做什么。”黑西装为难。阿俊忽然从楼道里走上来,面无表情道,“不行。”印风眼珠子转了转,几乎不用考虑,就惨淡地笑了出来,“也对,你堂堂的社团精英,没必要听我这个瘸子的。”阿俊修眉一拧,道,“龙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印风冷冷地看着他,打断道,“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放人。”阿俊迎上他的眼睛,默默地看了许久,才低头道,“是。”他转身对黑西装道,“放人。”黑西装依言放人,绿毛和黄毛吓傻了还坐在地上,眼珠子咕噜咕噜地在阿俊和印风身上打转。黑西装猛然一脚踢在黄毛脸上,吼道,“还不滚?!以后别让我们龙哥在这片场子里遇到你们!”绿毛和黄毛立马起身,跌跌撞撞地给阿俊和印风作揖,“谢谢俊哥,谢谢龙哥!”“滚!”阿俊薄唇微张,冷厉道。绿毛和黄毛彻底屁滚尿流了。阿俊挥挥手,黑西装们整齐地下了楼道,一时间路灯下楼道口就剩下阿俊和印风两个人。“云哥他们待会就到。”阿俊说。“哦。”印风点了点头,忽然抬头看着阿俊道,“还记得小时候一起在游戏室抄作业么?”阿俊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印风忽然这么说。他点点头道,“记得的,每次老师说你抄作业了,你都会把鼻涕找机会揩她身上。”印风靠着路灯的灯柱道,“听说她后来整容了?变成啥样了?”阿俊想了下,道,“从刘欢变成了范冰冰。”印风抿唇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一席回忆,两人之间原本有些僵硬的气氛,立即消去。仿佛印风还是那个扯着阿俊逃课的印风,阿俊还是那个不善言语却义气摆在第一位的俊秀少年。深秋的风卷着枯黄的落叶擦过两人脚下,阿俊解下自己脖子里的羊毛围巾上前,给印风细心地围上。就如许多年前,两个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