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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找我,非得自己在那吭哧吭哧,走那么多弯路!你说你是不是蠢!”邹成渝挠挠头,“我那不是想证明下靠自己也是可以的嘛,男人怎么能轻易说不行呢!”“呵呵,你行?你哪里行?”席恩意有所指的瞄了眼他身下。邹成渝一把捂住某处,大叫道:“小席子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流、氓啦!”他转头去看叶哥,“叶哥你们怎么认识的啊,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会跟小席子这家伙做朋友的人啊?”他可是深知席恩有多恶劣的,叶哥这么正直善良的人,跟席恩在一起铁定会被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一点的!叶川掩饰的清咳了一声,岔开话题。“既然都说开了,那也就不用在瞒着你了。”他示意邹成渝坐下,又看了眼席恩,后者哼了一声才一副我这是给邹成渝面子屈尊在沙发上坐下来。“我就直说了,席恩这次会给咱们这部电影唱一支插曲和一支片尾曲。我要说的就是这支片尾曲,公司的意思,是想让你跟他合唱。”邹成渝瞪大眼,“啊?”他顿了下忙问道:“可是一开始不是说让梁哥跟我一起吗?”提起梁振叶川不由得揉了揉太阳xue,对方最近的行为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有时候简直幼稚的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有时候又阴沉沉的让人难以靠近。而且他已经明确提出这是他最后一部片子,哪怕付违约金也要解约,这些事目前公司还在跟他谈,但他表现的这么抗拒,公司自然也不会在上赶着给他资源捧他,不对付他都算公司仁义了。“已经定下是你和席恩了,其他的你就别管了,管好自己才是真的。”叶川叹气,“你那个五音不全的事,我也跟公司提了,也不知上面的人怎么回事,非说不碍事的。”他心道,这也亏得合作的另一方是席恩,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嚷嚷不干了。席恩拍拍他的脑袋,用看好戏的语气对他说道:“虽然我是你哥,但一码归一码,咱们公私得分明。小成渝,接下来你必须得接受我的魔鬼训练了。”明明席恩是笑着在跟自己说话,但是邹成渝还是觉得浑身一冷,这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对方被外婆拜托盯着自己吃青菜时一样,一想到对方那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的花招,邹成渝可以肯定,自己的未来一定不会太好过!叶川还要赶回公司去处理点事情,等他走后,屋子里就剩下邹成渝和席恩两个人。邹成渝看着自打叶川离开后,就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的转着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席子,你跟叶川,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席恩转头看他,似笑非笑。“我正想说呢,你现在也变得沉得住气了啊,居然没有在他刚关上门就来问我。”“那不是,那不是我心里也正惊讶着呢嘛。”邹成渝撇撇嘴,“那你说吧,你两到底什么关系!”刚才叶川在那他不好问,这会儿单独面对席恩了,两个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从来都是无话不说的,当然了,席恩要是想要瞒着自己,自己也是绝对发现不了的。反之,自己在他面前,却跟透明的似得。不过邹成渝这也不是在抱怨,毕竟席恩比他聪明,以前有什么事都是对方帮自己解决的,他对席恩可谓是信任至极。席恩却偏不告诉他,反倒是问起他来了。“你先别问我,我来问问你。”他捏了捏邹成渝的脸颊,调笑道:“那个叫元煦的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他会特意给叶川发短信提醒他注意你的身体?你们两又是什么关系?”邹成渝没想到他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却反过来把自己问住了。他跟元煦才刚确认关系,又是在那样一种特殊的时候,这会儿他还有好多事没捋顺呢,席恩突然问他,他支支吾吾的也不晓得如何回答。沉吟了半晌道:“就,就是你想的那样呗。”“我想的是那样是哪样啊?”席恩逗他。邹成渝一把扑到床上,把头埋进枕头下面,闷声道:“我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你先别问我了。”见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席恩也不在逗他,在床边坐下来,轻声道:“我不问了,你好好休息吧。刚刚叶川跟我说你最近遇到不少麻烦事,我看你进门时脸色也不大好的样子,你自己也多注意点,别忘了外婆在家里天天都盼着你好好的。”听他提起外婆,邹成渝又忍不住回想起他离开时外婆一瞬间老了许多,却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知道那是因为外婆对隐瞒他关于狐魔的事和村里人的遭遇而愧疚和难过不已。但是一想到外孙终于脱离了狐魔的控制,那块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总算是落了地。临别时,外婆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一边又对元煦拜托对方照顾自己,邹成渝看着元煦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对外婆抱歉道,外婆不好意思,你心心念念的外孙媳妇不出意外就是面前这位人高马大,比你外孙还要结实的男人了。外婆是注定要失望了。第51章旧相识03这是一场精神上的对决。在这个已经废弃许多年的,位于城南的仓库里。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正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嘴里塞着的棉布已经被鲜血染红,他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绝望,混合着鲜血淋淋,那是因为他的两只耳朵都被利刃割下时,他拼命挣扎所导致的。他的正面,一个年轻人刚刚推开仓库的大门,缓缓朝里面走来。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落日的余晖在如同碎金一般飘飘扬扬的洒在他的身后,让来人看上去像是被一种神圣的光辉笼罩住一般。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错觉。而他的身后,穿着正式西装的男人先是被门外的光线刺得眯起眼,随即笑容从容淡定的站起身。他的左手上托着一个相框,神色轻松而喜悦,就好像是即将去参加一场婚礼,或者是,即将举行一场婚礼。“刘哥。”青年在距离人|质还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下来,目光从那个如同最珍贵的宝物被男人小心翼翼托在掌上的相框,慢慢上移,落在了男人原本正气的脸上。缓缓开口,神色复杂,语气带着一丝被隐瞒的痛楚。“果然是你。”刘正然,他就是因为这个人才拥有了能够与家族对抗的勇气,才会将那身制服,那帽檐上的徽章视为他此生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