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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塞。“你是同性恋……吗?”“嗯。”杨时卿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半晌,才试探地说了句:“……是——是因为之前文泽他们起哄说你是我男朋友吗?其实他们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明煦忍不住笑了,小傻瓜杨时卿,一个人的感情和性向又怎么会是一句玩笑可以改变的呢?看明煦没说话,杨时卿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似乎有些奇怪,也有些无奈地低下了头,半晌再重新抬起来,似乎想要解释一下刚才的开场白:“我不知道,你是……”明煦笑了笑:“没关系。”“你一直都是……吗?”杨时卿似乎是有些怀疑,再次问了一遍。明煦停顿了片刻:“……对。”杨时卿好几次欲言又止,明煦便主动破冰道:“你想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杨时卿的眼睛透着些许紧张,明煦心乱如麻,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在我自己有这个意识前吧……”杨时卿没有再说话了。明煦问道:“我给你带来麻烦了吗?”“……我不知道……”杨时卿的头埋得更低了,明煦叹了口气:“觉得很尴尬吗?”“……有一点。”杨时卿说完就后悔了,有些慌乱地道,“我不知道……”明煦凝视了一会桌上的冰红茶,塑料的外壳糊上了一层水雾。“我尊重你的决定,”明煦伸出一只手,朝向杨时卿,“我们还是朋友,你不介意的话,这一点不会改变。”杨时卿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明煦心里一阵泛酸,事情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杨时卿第二天躺在被窝里用脑袋蒙着头装睡不愿出来,明煦没有打扰他,只是把买好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自己转身出门了。明煦骑着车回到了清华大学,清晨的学校静谧而祥和。昨天彻夜狂欢的痕迹早已经消失不见。明煦推着单车,慢慢地路过大礼堂、图书馆……眼前的学校气派又好看,可又像是少了些什么,明煦的心情变得有些五味杂陈。临走时,明煦最后在西校门口停下了脚步。胸口的阴霾似乎总也挥之不去,明煦转身再看了一眼早已熟识无比的校门,一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元旦假期已经结束两天了,高三的学习生活很快恢复正轨。这天自习课,文泽写题写到一半,突然起了阵尿意,便放下笔朝门外走去,也没在意后面有没有人跟着。“文泽!”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文泽一愣,转头一看,哟呵,这不是杨时卿那小子么。杨时卿快跑几步追上了文泽,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文泽正要去上厕所,没时间看他忸怩,问了声:“大哥,有事儿没有啊?你快回去写作业,我这出来解手呢,你凑什么热闹。”杨时卿皱了下眉,顿时撒了手:“行你先去解手吧……一会有空我们再聊。”神经病啊?文泽翻个白眼,跑去上了厕所。等出来时,杨时卿又已经回教室了。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文泽没多想,直接坐好重新开始整理思路写题。一节课很快过去,等到下午吃饭时,文泽正打算拎着碗去食堂,柳溪却上前一步忽然拦住了他。文泽下意识一愣,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要一起去吃饭吗?”柳溪摇了摇头,也笑了一下:“杨时卿让我问你一声:现在有空了吗?”“……”得,还以为什么呢。文泽放下碗,透过柳溪看见杨时卿正坐在自己座位上发呆,不由叹了口气:“他干嘛不自己来问我啊。”“不知道,”柳溪莞尔,“可能是有点不好意思吧。”“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一边说着,文泽一边已经朝杨时卿的座位走了。等杨时卿回过神来,文泽正递给他一块脆香米:“喏,不吃晚饭啊?”“不吃了,谢了。”杨时卿接过,却只是放在一边,没拆。文泽有点好奇:“今天杨哥心情不太好啊?”杨时卿看着文泽的眼睛,话语却突然哽塞在喉咙里,半天只有些失落地挪开了目光。文泽“啧”一声,随之看到杨时卿桌上摊着的试卷是白的,这不是今天要交的作业吗?哎,不爱读书的小霸王杨时卿回光返照了?“怎么了啊你?”文泽皱皱眉,把试卷卷起来拍在杨时卿脑门上,“一天天心不在焉的。你昨天好像也是这个样吧。”“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什么啊。”“文泽,”杨时卿忽然认真地看着他,“你之前说我像gay,你凭什么这么说啊?”“……啊?”文泽以为他生气了,急忙解释道,“没有,我那开玩笑的呢。你和明煦不是关系挺好的么,我瞎说的。”“可你之前说,我看他的眼神不一样?”文泽眨眨眼,当时自己就无心之言,没想到杨时卿却记了这么久:“我瞎说的啊……没别的意思。”杨时卿又不说话了,能把文泽急死。文泽暗自琢磨半天,心说不是吧,今儿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啊。一看杨时卿这多愁善感的模样……“明煦跟你说什么了?”杨时卿的背脊一僵,整个人表情都不太对了:“没说什么啊。”杨时卿这个人太好猜了。文泽有点惊讶,但不知为什么,只是有点惊讶而已。“真的假的?”“你说什么呢。”文泽越追问,杨时卿的脸色越僵。文泽看了一眼四周,没人,然后稍弯一点腰,凑近杨时卿耳边道:“你……真的喜欢他啊?他交女朋友了,所以你就——吃醋了?”杨时卿脸色一黑,把课本朝文泽脑袋顶上扔过去:“你丫说什么玩意儿呢!傻逼吧!”“那……”文泽慌乱躲过了杨时卿的攻击,又一次猜测道,“就是反过来?”杨时卿这回滞住了动作,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半天憋出一句:“……我没交女朋友!”文泽一愣:“所以是真的啊?”杨时卿有点尴尬地错开了目光。文泽花了半分钟思索了一会,接受了这个事实,最后吹了个口哨,表示理解:“其实吧,有个像明煦这样的朋友挺不容易的。都是缘分,也别说谁不是吧。”想了想,文泽又补充道:“不过明煦这个时间来找你说这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你看你现在被影响的,书都看不进去了。”杨时卿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我只是有点……”“意外?”“嗯。”“其实我倒觉得——”文泽挠了挠头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