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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对方的胸骨打碎,把人又拍进门中。风隼显然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容迟当然就更没想明白,但他既然觉出对方暂时是友非敌,这一会儿也就不思考有什么前因,只需要把风隼杀掉,那么就完成了这一晚来的目的。沈渊在旁边看着他。容迟照着风隼被打碎的胸骨那里刺/入,鲜血溅到脸上而不自知,他神色凝重,手下动作不停,将对方的心剖出来扔到一边,又将他的双翅给砍去,身体拦腰截成两段——这个世界不是恢复力惊人么?所以死的干净,才能真正的死吧。容迟陷入疯狂,有些失控,这体现在他手上的动作有些太过,他此刻不像一个杀手,反倒像是屠夫,认真的对砧板上的猎物进行分割。“够了,停手吧,人快来了。”沈渊上前一步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已经死干净了。”容迟被他抱住,这才慢半拍的回到现实世界,他正想开口问,被沈渊一下子给抱了起来,从窗户飞了出去,到了隔壁院子的一个房间。容迟手上的刀被沈渊抢了下来,然后凭空消失,接着他人被放到了床上,沈渊直接压在他身上,然后拉过来被子盖上。这一系列动作真是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容迟的思绪刚明白自己的处境,下一秒就和对方面对面躺在一个被窝里,中间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容迟被他像树袋熊抱大树一样的姿势压在被窝里,本来想挣扎着把对方踢下床,但听到远处的混乱以往这边跑的脚步声,还是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来。“你是谁?”容迟决定主动开口。对方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说话,似乎看他的脸,就能看饱。容迟面无表情的被他看着。沈渊觉得容迟脸上的血迹十分的碍眼,主要那血不是他的,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雄性的,这让他强烈的占有欲遭到了一点点刺激,哪怕刚才是亲眼目睹容迟杀了对方——而且他还帮了个小小的忙,给容迟递了一把刀子而已。但让沈渊没有私心显然不可能,衡格大陆的金科玉律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通常是谁的仇谁报,像他这样在旁边截杀的,还没有,但沈渊的心遇到容迟,就长歪了,自然不愿意拿金科玉律赌老婆的命。所以他提前回来了,就是为了不让容迟遭遇任何危险。对于容迟的问题,沈渊没有回答。沈渊没吭声并不代表他没有动作,他掏出手帕,湿了湿,然后开始给容迟擦脸。容迟:“……”显然他有点被眼前这人搞得没头没脑,后知后觉的发觉对方在擦刚才溅到他脸上的血迹。晕血症?沈渊提容迟擦完脸之后开始给他擦手,把对方的腿扣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用力的夹着,把头缩在被窝里,悉悉索索的替他擦手。“你做什么?”容迟难得见一个比自己更沉默的,只能再次主动问话,对方有任何条件,他都可以同意——嗯,酌情。“好了。”沈渊冒出头,把沾了血的手帕又塞进空间。这时候,门外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好了,让我们假作夫妻吧。”沈渊心想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单手扣住容迟的后脑勺,堵上了他的嘴巴。嗯,顺便遮住了他的脸,手伸进被窝里开始解扣子,抽腰带。容迟按住了他的手,对他的头却没有挣扎,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嘴唇和牙齿,在里面舔/弄,表情还是那么面瘫,那么无情,就像他不是在接吻,而是在吃蔬菜饼,还是没有味道的那种——既不是有滋有味,也不是香辣的让人爽快。显然沈渊对于这毫无反应的反应不满意,他更加卖力的展现自己身为处·男之吻的魔の魅力。那下子,真是轻拢慢捻抹复挑,上下左右唇齿舌,明明是甜甜的湿/吻,愣是被容迟不知是超长反射弧还是非一般的X冷淡给演绎成了魔怔の魅力。来人走到了门前,敲门。沈渊凑在容迟耳边对他小声的说,“你出点声啊。”容迟知道配合对方,这会儿张口就是销/魂的呻/吟。沈渊吓了一跳。然后他开口对外边的人喊道:“做什么?!”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外边听到活/春/宫也是醉了,心里也想着王者不可能这么残忍的杀将军——要杀早就杀了。况且对方还这么投入,一听就知道刚才肯定没空出去!“小的们正在寻一个人,打扰大王了!”来人很快退下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最开始想的一句话简介,叫做:白天你骑我,晚上,换我骑你。一只凤凰和一只豹子,简直是动物の禁断史啊后来怕被编编爱死爱慕,就猥琐的记在了心里。好吧我捂脸(*/ω\*)————报告大王们,我文写到八万字的时候崩到银河系外了……我买不起回来的飞船票……正在努力走回来。大王你们还爱我吗……by深夜漫游在太空中正在努力把事情拉回来的作者君☆、20冷淡夫人容迟一边嘴上使着口技,一边听那人的脚步,直到确定对方已经听不到了,才停下了嘴上的声音。简直冷淡。沈渊看着老婆认真的呻/吟,起承转合都十分标准,真是惊呆了。这以后如果叫/床或者叫/春简直分辨不出来真假啊。“谢谢。”容迟趁着沈渊发呆推开了他的头,又上手把对方的腿抬一边去,“警报解除了我想我也可以走了。”果真是床上动/情,下床无情啊。沈渊无奈只得使出留人大法,“你觉得你走的了?”容迟有些奇怪的转身看着他,“有事?”“亲都亲过了总是要负责的吧。”沈渊厚着脸皮道,“再说你也没房没坐骑,不如跟我走吧,嗯……我会对你负责的。”容迟稍稍用了几分钟把对方的话给消化掉,最后被对方这么直白这么无耻给震惊了,他可以对付凶恶的人,对付狠毒的人,却独独没有学会如何对付无耻的自说自话的人,只能尴尬的开口回拒他,“呃,我想不用了。”沈渊没想到老婆如此含蓄,“不不不,我还是觉得和我一起走比较好,你不觉得我们相处很合适吗?”有吗这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前后还不超过半个小时,闪婚也没有这样的吧。容迟还没有遭遇过强抢民男这样的景象,忍住抬脚把对方踹出去的冲动,他也不再试图开口和对方说话,和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没什么话好说的。于是他面瘫着一张脸准备去推门离开。沈渊一看情况不对啊,急忙上前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