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发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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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到了他的另一个尿道口。 依稀感觉热腾腾的液体落在指尖,他夹紧了双腿,害怕地说:“要尿出来了……” 手指伸出来时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果然有淡淡的尿sao味。 帮他整理好衣服,之后我便没有再碰他,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嘴唇哆嗦着在小声喘息,五指攥紧了我的衣服,将衣服抓得发皱,任我怎么劝他都是一副誓不松手的姿态。 他被吓到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本应该心存愧疚的,但没有,我奇异地发现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我本来就是一个无情、冷心冷肺的人,听着他小声哽咽,我安抚的动作慢了下来,直至停止。 开始有些烦躁。 一开始,他并没有拒绝我,不是吗?现在又是这样羞耻,惶恐的表情…… 电影是好看的,但后来我们都没看进去,出来电影院之后他拉着我的手察觉我情绪的变化默默跟在我身后,一路无言,把他送到家门口之后我就没打算进去。 翁熠还没松开我的手,他察觉到我没有回握,也就是说只要他松开手了,我们牵手的动作就会中断。 他自个也缓了好久才从那种混乱的、纠结、尴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吸了吸鼻子说:“你生气了吗?” 我说没有。 他不信,不管不顾就下意识果断地把过错归咎在自己身上,和我说对不起,让我不要生气。 我不由得哑然失笑,想到他被人哄惯了,和我谈恋爱之后却要花心思讨好,对付我这样一个喜怒无常,没什么资本却无缘无故脾气古怪的人,想来也很累吧。 “你有什么错?”我反问他。 他答不上来,一张脸涨得通红,看吧,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毕竟他本来也没犯错。 是我道德感薄弱,缺乏羞耻心,在公共场合强迫他与我合jian。 我揉着他的眉梢,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哄道:“进去吧,外面冷。” “那你呢?” “我一会儿要回学校。” 他不死心再次向我确定:“你今晚不可以留下来吗?” 眼睛里充满了对一个人的无限依赖,巴巴地望过来,包含在其中的真挚的情感,就好像你是他的全世界,要把自己全部奉献给你。 “翁熠。”我不由得加重了语气,被他这样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心烦意乱,我撇开目光,“我要回去办点事。” “哦。”他闷闷不乐低下头,似是被我的语气伤到。他不再继续在门口和我纠缠,怕我嫌他不懂事。 后来我转身的时候他从背后抱上来,小心翼翼期盼道:“那你回到宿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啊。” 我闭上眼睛,随后嗯了一声。 我回学校是真的有事,中午看到那条信息之后,就一直积攒着怒火,刚在电影院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朝翁熠发泄出来,不然往常我也不会毫无顾忌地做出那种事。看到他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揽责,让我更加烦闷,他只是一个无辜受到牵连的人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已经给他带来了伤害,他还对我那么相信,让我很难理解,总觉得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他的态度时难以生出一种真实感。 那么,我就不愿意陷入这种幻境当中,如果我投入进去,而有一天幻境破灭,那我很难抽身。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当然在一开始就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以不太认真的消遣的态度来对待我们的关系,等分手那天就不会痛苦。 我不愿意让他掺和我的生活,所以我没和他解释生气的原因,任他误会是他不配合造成我情绪的波动。 回到宿舍,刚好赶上门禁,当我裹挟着一身寒风推开宿舍的门时,其她人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她们的表情竟然惊人地变化一致,由惊讶变为尴尬,然后再低头假装忙自己的事情。 我回到我的位置,桌面被弄得一团糟,和我走之前整理好的干净整洁相差甚远。 不用猜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我脱下羽绒服,走到洗手间门口,看见黄文静正在洗漱。 她手里拿着手机,在和对面的人打视频,看见了我,就匆忙说了再见然后挂断了视频。 她从我身边走过,显然故意忽略我,不想和我说话。 我拽住她的胳膊,面上还算冷静地问她:“我哪里招惹你了吗?” “你他妈放开!”她破口大骂,“别一回来就发神经。” 我把她拽进洗手间,把门反锁,冷声警告:“我不想被记处分,所以你他妈现在安静点。” “我得罪过你吗?”我盯着她问,她面露鄙夷,嗤笑了声却不说话。 “你这样是不是太贱了。”我还是忍不住被她激怒,掐上了她的脖子,“造黄谣造上瘾了是不是?”我回想起那条消息,忍不住怒极反笑:“我一晚上没回来你他妈说我卖yin?” 她用脚踹我,嘴里憋出几个字,“放开我!” 大概动静有些大,外面的人过来拍门,我怒吼一声“滚开”,手下松了劲儿,她找准时机掰开了我的手,抬手就要扇巴掌,我反应迅速,啪地一声她的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怒骂:“你他妈同性恋恶不恶心啊?现在又装直女去和男生谈恋爱?你翻我手机是不是,谁让你看我手机的!” “我是不是同性恋关你屁事!”我和她厮打在一起,她刚做了延长甲,上面镶嵌的锋利的假钻在我脸上划了一道长痕,又麻又痒,我用手抹了一下放在眼前看到了红色。 后来室友不知道怎么把洗手间的门弄开了,拉开我们俩,导员在电话里说她马上过来,让我们先把自己收拾收拾。 着实弄得一身狼狈,脖子上和脸上都被她用指甲挠破了,有的地方沁着血珠,她对我怒目以视,我阴沉着脸去水池漱口,出来时室友提醒我我的手机刚才响了好几次,应该是有人打电话。 拿起手机点开看了,翁熠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信息也发了很多条,几乎是到了刷屏的程度。我本来不想回他的,但他就在刚刚还坚持不懈地问我,我敷衍地在微信上打了“到宿舍了,晚安”然后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他马上就给我打过来电话,我直接按断,后来手机又振动了几次,就不再响了。 我俩动静闹太大了,门口还凑了其它宿舍的人,导员进来之后把门关上,语气不是很好,“你俩怎么回事?大半夜打架像什么样子,宿管阿姨都睡觉了我又把她喊醒给我开门,能不能体谅体谅别人?” “你俩谁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我在想: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场事件的缘由,今天早上她打来电话我以为她只是表示对学生的关心,可中午看到那条信息我再不知道她早上问我的哪些话有什么意思,我就太傻了。 什么舍友老师都很担心,全部是屁话,难道不是有人举报我夜不归宿,有意透露出我在外面干不正经的勾当,惹得导员不得不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在撒谎才让我给她拍了照片发过去。 我讥笑道:“你看她手机不就知道怎么回事?她污蔑我在外面做外围女请问这件事老师你怎么处理?”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黄文静不把手机打开就说明她有鬼了,但她把手机交出来,那明晃晃的证据更证明了我说的是事实。 她不愿意,把手机藏在身后,大声嚷道:“凭什么?这是我的隐私。老师,我不要再和祝红住在一间宿舍了,能不能把她调走?” 为什么走的人要是我呢?这是学院按照学号分配的宿舍,我一开始就被分到了这里,我有权利在这里住宿,但我的视线从室内其她人的脸上掠过,心里有了估计,低声嗤笑一声,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祝红,院里规定过外宿是要找院办开单的,你要是不想在宿舍明天我可以给你开单,只要写清楚原因就行。” 好,好,好。 她说什么我都答应了,争辩下去没有意义,游离在群体之外的人早就应该做好不能得到公平对待的觉悟。 我漠然地看了她们一眼,嘴中说着客气的话,回到座位上戴上耳机,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