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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终于卸了下来,痛快的请全体参与人员,在酒店尽情吃了一顿。无论成败,他也算尽了全力。回去的路上童跃仍是雀跃不已,“回家把这方案说给我爸听听,免得他来不了公司,还一直记挂着。”这段日子童老爷子身体其实也在逐渐康复,话已经逐渐能说的清楚,思维倒也清晰,但行动仍是不便,只能撑着拐杖走路,左臂和左手也依旧毫无知觉,只能垂在身侧。童老爷子爱面子,哪愿再以这种状态回公司,更何况童跃作为自己唯一的儿子,迟早也要接手公司,还不如趁此机会锻炼一番,于是便心安理得在家复健,只是毕竟心有挂牵,不时还要问起公司情况。相比童跃的兴奋,任宣则淡定的多,只是微笑着嗯了声。童跃抓抓头,问:“你在担心什么?”任宣倒也没隐瞒,直截了当的分析:“方案没什么问题,只是毕竟中标人只有一个,这次竞争激烈,如果没有能吸引人的独到之处,只怕很难脱颖而出。”“这个我也想过,也考虑过采用更创新的建议,但是那样风险和漏洞都会增加。”童跃苦恼的抓抓头,又说:“不过想想,我们不敢采用的方案,人家也未必敢用,是不是?”“说起这个,”任宣微微皱眉:“其他投标人的情况,到现在风声一点不漏。公关那边……”“那边我会安排人去跟。”童跃自信满满的道:“方案也不会有问题,你知道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到位。”任宣点点头:“但愿是我多虑了。”还有两周就正式投标,接下来就是细节修整,公关维护和价格的最终确定。不想就在这个当口,谢韬又打来了电话。童跃看着那名字直闪就觉得额角在抽痛,挂一次对方打一次,锲而不舍的跟他拼耐心。最后童跃败下阵来,“谢经理,我觉得眼下这种情况,我们两方真的不适合沟通。”“正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才需要沟通。”谢韬说,“我在你办公楼对面的咖啡厅,你马上过来见我。”那毫无风度的命令口气让童跃觉得不快,而那话里的自信满满更是让他隐约预感到事态不妙:“有什么事吗?”“关于任宣,我最近终于查到他的一些事。”谢韬慢慢的说:“童跃,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能信任他。”“谢经理,”童跃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是不是也太关心任宣了?”“我关心的是你!”谢韬声音略略抬高,又沉下去:“我今天拿到了一份复印件,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听?”“……”听完第一句话童跃惊愕的睁大了眼,听完第二句话他的心沉了下去,听完第三句他扬起声:“够了!我来找你!”经过任宣办公室时他似乎听到对方在身后喊他,他犹豫了下,还是当做听而不闻,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进了咖啡厅他一眼看见坐在角落的谢韬,便直接走过去,单刀直入,连客套话都懒得多讲:“我们公司投标的方案资料,你是从哪里来的?”“坐,别那么急。”谢韬不紧不慢喝了口咖啡,“想喝点什么?饮料还是咖啡?”童跃一拳砸在桌上,双眼都因愤怒而发红:“我在问你话!”“我当然是花钱买的,难道还能是偷的不成?”谢韬不以为意,从旁边把一叠文件递到他手里:“你先看看,是不是你们这次的方案资料。”随着一页页翻过去,童跃的心也跟着一寸寸堕入谷底,到了这一步他反而冷静下来:“这个为什么会在你手里?”“我说了,是花钱买的,而且花了不少钱。”谢韬闲闲的翘起二郎腿:“也不妨告诉你,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根本不会用这个代价,想方设法从寰通的手里买过来。”“……”“你们抽的签是4号,寰通是2号,要是到了开标那天,你俩撞上了,你觉得作为主办方,会相信谁抄袭谁?”“……”“童跃,这个泄露消息的人是谁,你知道吗?”56风云突变(中)童跃闭了闭眼,在桌下用力按住自己不受控制发抖的手,一字字的说:“我不知道。”“那可真遗憾,”谢韬摊了摊手:“寰通的人没告诉我是谁,我也不知道。”童跃竟赫然觉得松了口气。相比于方案泄露努力付诸东流,泄露人可能是任宣这一点,更加令他难以接受和不知所措。“不过,”谢韬专注的看着他:“我倒是查到了一些其他的事。”“……行了,”童跃几乎仓皇站起身:“我先回去了。这次的事,谢谢你的提醒,花了多少钱我回头转给你,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其他的事我不想再听。”“你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谢韬悠悠的道:“你就不怕,被背叛了一次,还有第二次?”童跃脚步定住,明知道自己该无条件的相信那个人,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谢韬的话就像在他心里种了一根刺,倘若不拔除,就极易如鲠在喉。“先坐坐吧,”谢韬按住他的肩,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该面对的,总归是逃不了,还不如提前知道,是不是?”童跃直挺挺的坐着,半晌才说:“有话快说。”“好,”谢韬爽快的道:“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任宣的父亲因为经济问题坐过牢,后来他离开了我们公司,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笔钱,把他父亲的债还上了?”童跃嗯了声。“我承认,”谢韬倒也坦率:“我们之前,对他确实有所误会。他项目上出的问题,经过财务核查,的确和他无关。”童跃顿时想到任宣轻描淡写的那句“清者自清”,想到自己先前差点误会了对方,心里跟着一疼:“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说情敌的好话?”谢韬白了他一眼,又道:“况且公司出具了核查结果的证明函,也寄了快递给他。他没有告诉你吗?”童跃摇摇头,眼睛有些发酸。他后来把那事抛在脑后一直不曾问过,任宣也就从未再向他提起。想来也是,任宣那种人,又怎么会主动替自己辩解,恐怕也根本不会在意。“但是这一次,”谢韬的脸色严肃起来:“我查到的消息,却是千真万确。”“……”跌跌撞撞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童跃的心砰砰直跳,大脑昏昏沉沉,实在消化不了刚刚收到的讯息,双腿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连路都走不平稳。“童跃,任宣还清债务的那笔钱,是你父亲给的。”“你知道吗?你们公司最早期,在税务局的登记,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你父亲,另一个,是任宣的父亲,任兆光。”“任兆光犯下的经济问题,就是私自侵吞了,本不属于他的,他和你父亲一起的公司财产。”“把他送进牢里的是你的父亲,后来经过调查,任兆光除了挪用公款,还在外借了大笔的高利贷。任宣一直帮他还的,就是这笔高利贷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