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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了。他不放心放着云梦初不管自己睡大觉,于是便强迫对方也陪着自己睡。云梦初拗不过他,于是两人大白天的搂在一起睡了一整天的觉。直到黄昏的时候,云梦初肚子的咕噜声将两人吵醒。钟墨弄了些水两人洗漱了一番,然后又弄了些吃的,饱餐了一顿。白天睡得太足,晚上没事干便只能看星星了。两人仰躺在船板上,云梦初枕着钟墨的胳膊。漫天的星星杂乱而拥挤的点缀在夜空中,时常给人一种站起来一伸手就能抓到几颗的错觉。“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钟墨喃喃地道。云梦初道:“不记得。”说罢便将微红的脸向一边扭了一下。钟墨伸手将对方的脸掰过来面对着自己,道:“那时候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假装一无所知,占了我不少便宜呢。”云梦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想把脸别过去。钟墨自然不会如他所愿,索性一个翻身半伏在对方身上,这样无论对方的脸往哪边转他都能轻易的捕捉到对方的唇。云梦初见状索性不躲了,拉着对方的衣襟将对方拉近自己,主动吻上了对方的唇。钟墨任由对方蜻蜓点水的一般在自己唇上不紧不慢的吻着,心里简直比今晚的夜空还要温柔几分。等到云梦初终于摸索出门道,将自己的舌尖顶/入对方口中的时候,对方跨坐在他上方的身体已经有些饥/渴难耐了。纵然如此,钟墨依旧耐着性子,任凭云梦初掌握着节奏,既不催促也不过分的回应。云梦初在对方唇上吻了片刻,似乎觉得有些不过瘾,遂抱着对方的身体翻了个,将对方压在了身下。钟墨宠溺的笑了笑,依旧没有表示什么。云梦初兴致大发,伸手便去解对方的衣服。“你确定要在这里么?”钟墨突然提醒道。云梦初闻言不由一愣,随即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对方。“我可不想一会儿有人出现看到你……”钟墨将话说到一半,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将云梦初抱起来,然后朝尾舱两人的房间走去。云梦初双腿勾着钟墨的腰,将脸埋在对方的肩膀上,闷声道:“药……你带了么?”钟墨抱着对方进屋,反手锁上门,将对方直接放到床上,伏在对方耳边道:“先让我看看伤好了没。”说罢便去脱对方的裤子。云梦初窘得面色通红,一边挣扎一边道:“别看,已经好了。”钟墨见对方的样子,越发不肯罢休,软硬兼施的替对方检查了伤处,发觉已经没有大碍了,这才放心。因为前车之鉴,钟墨这次万分小心,做足了前戏。云梦初起先还心有余悸,后来便只剩呻/吟的份儿了。船行的还算稳,两人做到半夜便相拥睡了一觉。天不亮的时候钟墨便醒了,抱着云梦初亲了一会儿又被勾起了欲/望,但是思前想后,因为怕再次弄伤云梦初,最后还是克制住了。不过这份克制只持续到了天亮之后就宣告失败。于是,两个人一整天几乎没下床。船一路向北,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谈起等在北江的麻烦,事实上云梦初确实对此一无所知,而钟墨也只是隐隐约约有些猜测,却不敢妄加断言,更不敢在云梦初面前流露出自己所知而对方未知的一切。作者有话要说: 一言不合就滚床单【dog脸】归途时隔数月,走的路都大致相同,只不过一次是往,一次是返。途经中都的时候,钟墨还特意询问云梦初是否要去诡泽岛打个招呼,云梦初犹豫了好久,最终拒绝了。他现在满心都是理不清的头绪,既不愿去想太多,可又做不到坦然面对。北江越近,他便越心烦意乱。钟墨自然是能看透他的心思的,只不过对方绝口不提,他便佯装不知,只是不停的变着花样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十数日的功夫,两人终于到达了北江。这里气候较寒冷,已经有些初秋的凉意了。两人路过医馆,进去打了个招呼,沈寂溪与沈途都未曾回来,想必依旧留在诡泽岛。只是不知道上次在路上遭到袭击的事情,后来是否有了头绪。钟墨也是现在才记起来,自己竟然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也怪不得他,那会儿他正因为云梦初的事情而纠结不已,也实在难以将别的事放在心上。经钟墨提起此事,云梦初倒是有了些想法。“我记得舅舅说过,当年他去鹿灵谷是被人雇佣的,那些指使舅舅去害鹿先生的人,说不定和先前想要劫走沈先生的人是一伙的。”云梦初道。钟墨想了想,道:“鹿歌派了惊蛰跟着从之他们,说明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什么。此事我们暂且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从之他们如今不在北江,旁人也奈何不了他。至于鹿灵谷,他们既然能这么多年都安然无恙,想必是有能耐保全自己的。”云梦初闻言倒是颇为认可。钟墨见他佯装镇定却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不由有些心疼,开口道:“天色也不早了,要不然我们在城里住一晚?”云梦初当然知道钟墨是察觉了自己的紧张,于是勉强笑了笑道:“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今夜便回去吧。”大概是上一次回凌天宫的记忆太过惨烈,云梦初和钟墨骑马行在山路上的时候,紧张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些什么。“梦初,你是从什么开始不再喜欢你二叔而开始喜欢我的?”钟墨骑在马背上,搂着身前的云梦初低声问道。云梦初闻言身体不由一僵,钟墨察觉后伏在对方颈侧轻轻吻了片刻,道:“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只是感觉到的而已。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告诉你,我小时候其实偷偷的喜欢过鸣哥。”“啊?”云梦初闻言不由惊讶万分,钟墨立即开口制止道:“我说的是小时候,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可不许吃味。”云梦初闻言不由失笑,道:“其实我以前也有所觉察,不过一想到那次在诡泽岛,你挡在我前面的时候,我就觉得无所谓了。”钟墨闻言面上浮起一丝笑意,自己或许也是在那个时候毅然决然的做出了选择。至少,在那之前,他的内心深处应该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