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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事情,七皇子你不是都已经一一做到了吗?所以我更加相信,以七皇子的心智手段,这世间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北镇师大人你也真是……”太渊被他说得又一阵大笑:“对於赤皇,大人的怨恨还真是深啊!”“共工死时说了不共戴天,我和炽翼之间也正是如此。”青鳞冷笑著说:“其他於我来说都不重要,不杀炽翼我绝不甘休!”“我知道了。”太渊收起笑容,颇为严肃地对他承诺:“若没有大人对太渊多方扶持,我又怎麼会有今天?不论大人你有什麼心愿,我都会竭尽全力去为大人达成的。”“真是这样就太好了。”青鳞从怀裏掏出一方叠好的丝绢递给他:“这天地的未来和我青鳞的心愿,就此全部托付给七皇子了。”“这是……”太渊接过来在手中展开看了,脸上流露出奇怪的表情。“就如你所见到的,这就是我们青鳞一族代代相传的‘虚无残卷’副本。”“什麼?”太渊这一声可半点没有假装:“这是……”“七皇子这是怎麼了?我这举动能让你如此意外吗?”他惊愕的表情让青鳞很是满意:“虽然你没有对我提过,但我知道你一直是想要看一看这残卷的。我今天把残卷誊写一遍给你,一来是希望表明我与你合作的诚意,这二来嘛也是因为折服於七皇子你的聪明才智,我想看看这残卷在你手中如何大放异彩。”太渊顾不上答话,他的目光已经离不开手中的丝绢。“虚无之阵虽有无数变化,但其实万变不离其宗,精华已经尽在这残卷之中。”青鳞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肩看著那方写满蝇头小字和画著诡异图形的丝绢:“我青鳞一族耗费万年才能熟练运用其中的一小部分,但不过就是那些,已经让炽翼深为忌惮,如果七皇子你能自其中有所领悟,那麼……”他轻轻拍了拍太渊的肩膀,然後转身走向台阶。“果真是稀世异宝……”太渊的手有些发颤,喃喃地自言自语。那一阵微风就能吹走的丝绢,好像无比沈重……青鳞走到台阶边回头看了看,见到太渊一脸凝重地盯著丝绢,嘴角露出了笑容。他抬头望向天空,弥漫在千水之城上空的升腾水气遮挡了他的视线,也遮挡住了广阔无边的天空,让一切看起来暧昧不明……“改天换地……真是有趣呢!”他带著笑容大步地踏下了台阶。太渊的手不再发颤,从青鳞走下高台那一刻起。他把那方珍贵的丝绢慢慢叠好,放进了自己袖中。然後重新拿起放在一旁的扇子,一步一步走回方才与青鳞对弈的桌边坐了下来。他先把黑子和白子分开,一粒粒的把棋子收回盒中。不过片刻,棋盘之上已经整理干净,纵横线格之中一粒棋子也没有了。盯著空空的棋盘看了一会,太渊从棋盒之中各自抓取了一把棋子,一粒粒地排放在棋盘上。一半黑子一半白子,在棋盘中央排成一列。太渊手裏的扇子轻轻一动,那列棋子的其中一粒立刻消失不见,再一动,另一粒化为了晶莹的粉末……最後,棋盘上只剩下了两粒棋子,一黑一白,遥遥相对。太渊盯著那粒黑子,扇子也在黑子周围来来回回地画著圆圈。“你早知道总有一天会是这样……有什麼好犹豫的呢?”他轻声地对自己说:“不然的话,这一切的意义……”扇子最终停了下来,就停在那粒黑子上方的位置。扇子上天青色的流苏从他手背上滑落下来,轻柔地把黑子包覆其中……××××××××××××××××××××××××××××××嗯……插花一下!因为当初分部的时候考虑得不太周到,我想稍微改动一下。其实第三部应该从这裏才能算正式开始。特意说一声……不过应该也没什麼影响吧!请大家原谅我的罗嗦-_-|||(因为看起来好像很多余)××××××××××××××××××××××××××××××两千年後——南天栖梧城他安静地趴在树丛後面,等著边叫他的名字边找他的侍女们跑远。等到确定周围没有人了,他才小心地从树丛裏钻了出来。拍掉了粘在身上的树叶和尘土,他转过身看向自己要去的地方。在他身後,有一座就算他仰起头也不能完全看清样子的高楼。那就是他一直被告诫不可以去的,但是他一直想去的那个地方。红色的巨木盘绕著支撑起了高入云中的楼宇。他沿著一圈一圈往上盘旋的树干往上攀爬,中间滑下了无数次,被粗砺的树干划破了手脚和脸颊,却没有有过半点退缩的念头。不知爬了多久,树干越来越细,风也越来越大,他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整个人趴在那裏,一点一点地往上挪动著。可是很快,他连这样的动作都没有办法做到了。就在他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时候,突然有一阵猛烈的大风把他从树干上掀了出去。他张开嘴想要喊叫,却什麼声音都发不出,眼前的一切开始颠倒过来……但是紧接著他就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而且被风刮得在半空转圈的他也跟著停了下来。他低著头,看著自己的鞋子一路撞击著树干掉了下去,掉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好像有点……可怕!“嗯?”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是什麼……”因为领子被人紧紧抓著,他费了些力气才抬起头。出现在他眼中的,那是……火!一片红色的、炽热的火焰朝他卷了过来,吓得他闭起了眼睛。有什麼东西滑过了他的脸颊,却一点都没有烧灼的感觉。“原来是知道害怕的嘛!”他睁开了眼睛,才看清楚那不是什麼红色的火,而是一块红色的轻纱。那颜色明亮鲜豔,因为风的关系不断飘动,所以才看上去像火一样。红色的轻纱贴在他的脸上,让他什麼都看不清,只能凭著感觉知道自己被向上拎起。“不太像啊!”那声音忽然清晰起来,把他吓了一跳。接著他发现在耳边呼啸的风声忽然消失了,眼前也是忽然明亮了起来。他被放到了坚实的地上,红色的轻纱也离开了他的脸。他吃惊地看著眼前那个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