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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放在了在他身上作怪的那只手上。他用双手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防止自己软倒在寇仲身上。可是从腰间渐渐升起的酥麻快感,越来越汹涌,也让双臂开始绵软无力。寇仲的手并未停止摩挲,眼中闪过一丝期冀,诚恳地说道:“那就是说我还有希望喽!小楚,我不想和你用疗伤的借口在一起,我真的是想得到你。”宁楚听了真想直接把寇仲抽飞,如果不想用疗伤的借口和他在一起,那么现在故意用长生气挑拨他的人是谁啊?“小楚,我是真的喜欢你……让我留一次回忆也好……今夜以后,我会放手的……”宁楚的理智告诉他,他已经和徐子陵在一起过,不能再和寇仲牵扯不清了,他们三人的关系会因为这样分崩离析。但理智归理智,宁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头一次在身体深处感到了巨大的渴望,寇仲的唇和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像是掀起了燎原大火,彻底焚烧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感觉到自己被他放倒在有衣服铺垫的地面上,衣服的下面就是干燥的草垫,偶尔有几棵细草穿透了衣服布料,浅浅地刺入了他的背部,带来一股麻痒的感觉,让他不由得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别再动了……小楚……我是想要温柔点的……”他在说什么?宁楚昏昏沉沉间,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干渴不已,他就像是被绑在柱子上被火焚烧的祭品,想要抓住些什么,伸出手去,却抓到的只是空气。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寇仲导引着他的手揽住了他宽厚的后背。低头看着身下人微微发抖的低喘模样,寇仲忽然升起了一股想要欺负这人的念头,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握上了宁楚已经颤颤挺立的那处,俯身在他耳边浅浅地说道:“想要吗?想要我吗?”宁楚的喉咙间冒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抽气声,像是怒极了想要骂人,更像是小兽在悲鸣哀求。寇仲慢慢地摩挲着,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这种事像是可以无师自通般,他只听宁楚的喘息声,便可以知道怎么样做可以让他舒服,可以让他欲生欲死。宁楚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和跋锋寒做的时候,从不会让他碰触自己那处,每次只是用后面来达到顶峰,他甚至怀疑自己因为淡泊心情而绝情绝欲了。和徐子陵在一起的那一次,更是没有玩什么多余的花样,而寇仲的手掌本就带有令他无法抵抗的灼热长生气,现在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抛进了熔炉中,感觉半边身子都已经开始焚烧殆尽了。宁楚咬紧了牙关,终是没忍住,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寇仲的肩膀上,在自己的唇间尝到了一丝甜腥的血腥味。寇仲轻笑了起来,手中报复地一使劲,换来宁楚一声尖锐地呻吟。“嘘……小声点……你不想黑墨那小子看到我们在干什么吧?”寇仲永远知道如何掌控宁楚的弱点,在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僵硬时,寇仲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深。宁楚可能是没注意到,但是他还是听到了黑墨之前就走远去捕猎了,否则他又怎么敢对宁楚动手动脚?宁楚却不知道黑墨早就已经走远了,在他心里,黑墨不仅仅是陪着他长大的黑豹,而是他的家人。尽管他知道黑墨就算看到,也不会理解他们在做什么,但他还是难免紧张,把嘴边的声音逼回喉咙里,只变成了一声声浅浅地抽气声,低低地回荡在窄小的山洞里。“呐……乖……说说,是不是想要我?”寇仲锲而不舍地在宁楚耳边追问道。宁楚已经几次被寇仲逼到顶点,又被他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若是换了平日,他的心脏早就受不了昏过去了,偏生寇仲还用长生气支持着他,被欲望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宁楚只能彻底抛弃他的坚持,胡乱地点了点头,拉过寇仲的脖子,主动吻了过去。寇仲的心中一阵狂喜,却并没有给宁楚一个痛快,而是一边吻着他,一边坚定地将身体缓缓下沉。疼痛让宁楚反射性地咬紧牙关,也不知道是咬破了寇仲唇间的哪处,血腥味弥散在两人唇齿间,彻底掀起了抵死缠绵的序幕。有关于那晚的记忆,宁楚始终是模模糊糊的,或者是不想回想。他只是隐约地记得自己像是在火中被焚烧的一柄剑,烈火缠身,然后被人捶打,继续焚烧,往复循环,过了好像漫长得无法形容的时间之后,才彻底解脱出来。当宁楚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体酸涩得根本不像是他自己的,阳光透过窗缝照射进来,看起来竟有些刺眼。看屋内的摆设,是他在梁都住的地方,宁楚半撑起身,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但他拉开衣襟,入眼的就是一片让人脸红心跳的靡乱痕迹,忠实地记载了山洞那个荒唐的夜晚。宁楚头痛地扶着额,还没接受这个事实时,一个人推门而入,两人同时愣住了。风尘仆仆的徐子陵看起来像是一路飞奔而回,脸上还带着久别重逢的笑容,而当他看清楚宁楚身上的那些痕迹时,笑容立刻僵硬,脸色也变得铁青。作者有话要说:嗯……这章rou虽然不能说是红烧大块rou……但总比前面几次有味道吧…………咳…………预告,快要开始成都路线了,小白和石爹要出场了~~~~~5151、第五十一章栈道之上...这算是最糟糕的情况。但宁楚却并不想隐瞒,想直言相告。但徐子陵却并没有听他的解释,返身出门而去,看样子是知道去找谁理论。宁楚并没有急着追去,而是躺回床上,定定地看着床盖,想着以后他该怎么办。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昨夜和寇仲发展成那个样子,他也不能说一点错都没有。“小楚,我不想和你用疗伤的借口在一起……”寇仲昨夜的呢喃还留在耳边,宁楚却觉得开始害怕了。因为昨夜正如寇仲所说,是一场实实在在的交%欢,而并不是双修。虽然是寇仲用手段让他接受,但最后也确确实实是他自己要求的。尽管寇仲的长生气仍对他的身体产生了益处,但他在昨夜时,根本没有余力去注意到这个问题。宁楚感觉到心脏的跳动有力,寇仲火一样的长生气犹如煅烧了他的心脉,竟去了这些天时时需要分神抵抗的隐痛。宁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