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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的叫吧。”说完不等张予忻反应直接将三根手指放了进去,张予忻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周浩可以在他脆弱而灼热的内壁摩擦着,张予忻维持着浅浅的意识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周浩却是刻意啃咬他的敏感点,耳后,胸前,颈项。张予忻拼命的克制,却还是泄出了几丝低吟,周浩不喜欢干男人,他们的躯体太僵硬,不够柔软细腻。虽然这种情况在张予忻身体上表现的不明显,周浩还是想快点结束。他也不多在前戏上拖沓,很快就提枪上阵,张予忻的后/xue没有充分的润滑,就被迫包纳了周浩。他不知道自己是用多大的耐力来忍受这份锥心蚀骨的痛,周浩边厌恶他边在他身体上留下印记,他粗重的呼吸声和他的话语一起压在他心上,让他跌入万丈深渊。周浩说,你个小sao/货,你他妈就是个贱/人,是个婊/子,你敢跟我讲条件?你竟然为了维护没用的人变得懦弱,你该死。这些都是你应得的,跟了我周浩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妈的。男人就是恶心。他妈的,男人就是恶心。死基佬!张予忻别他妈让我再看到你!你要是个女的我一定追你!张予忻哭不出来,从很久以前他的眼泪就流尽了,他的眼眶应该干涸,和心一样。他不能嚎啕大哭,没人会保护这样的他,这是生存经验。他们看他哭的越狠,就欺负的越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拳头说明一切。但是当拳头也无能为力时,他还能做些什么呢?他想要的宁静,终究还是没有了。周浩没有做善后处理,留下一句过两天我来接你就扬长而去。张予忻面无表情听他说完,走下车,颤抖着站在寒风里,目送大奔飞驰而去。他的脑子是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也不清晓。张予忻走着走着,想起严萧,还是和他说清楚吧,他的步伐加快了。寝室还亮着灯,严萧看到他进来,也不多说,越过他,砰地一声甩上了他身后的木质门。他盯着张予忻一步一步挪回自己的座位,很快就察觉他脖子上的咬痕,他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刺激,冲到站立不稳的人面前一把扯开他的衣领,果不其然这样猥亵的痕迹几乎遍布他的上半身。“张予忻,”严萧扯着他,疾步到洗手间挤出一大坨洗手液故意让张予忻看到,他使劲搓洗自己手上触碰过他的地方,骂道,“你真恶心。”张予忻愣了片刻,无奈耸肩,声音微弱道:“我承认我是同性恋,放心吧,我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余音未落便转身进了跟每间宿舍配套的浴室,严萧看他这么无所谓的样子更气了,但他的确没对他做过什么,张予忻还是张予忻。严萧脑门子升起一股热血,“这门怎么不能锁,”他听到张予忻抱怨,“对了,先拿内衣……”他看到进去的人又念叨着出来,张予忻收拾好东西又进入门内。他想起宿舍浴室要是紧的话,会两个汉子钻一堆互相搓澡,但是张予忻从来都是一个人。大家都光着膀子欢脱地奔来奔去,唯独这个离群的人连夏天的短袖短裤都没有一件。靠,真当自个儿是哪家的黄花大闺女呢!严萧转身爬上自己的床,郁闷不已,说好的兄弟居然是个同,够糟心的。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打在张予忻的耳膜上,他安静地站立着,任温热的液体覆盖全身,微黄的灯光随着升腾的雾气轻轻荡漾,迷茫氤氲了男生的大脑。周浩说的城北老范家,他思考着,从现任当家范剑辉的祖父辈起就活跃在社会的阴暗面,条子针对他们几次都不能彻底铲除,现在还有愈加壮大的趋势。在他还在青帮的时候,他们就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张予忻叹了口气,他休息了这么久,现在还端得动一把AK47么,柜子里藏着以前范剑辉送他的勃朗宁,枪式不算新,但是手枪果然比步枪更合自己的意。有可能的话,他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再碰这些东西了,幸好他从来不吸毒,小时候被电视里的宣传图吓的晚上做噩梦的经历真是毕生难忘。张予忻努力让自己的大脑填满另外的事情,这样就可以不想门外的那个人。的确,严萧活在被阳光包裹的温暖世界里,鸟语花香,人情天伦,这些自出生起就和自己绝缘的东西,严萧真是幸福。张予忻闭眼又睁开,那就让他活在对面的世界中吧,他下定决心一般握紧双拳,门窗紧闭让呆久了的人胸腔略微窒息,他关掉开关,裹好衣服走了出去。严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书。张予忻柔声道:“严萧,以后离我远点好不?”严萧本来安静地看着书,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下去,这一下子立刻又火了,他举起书抡圆了砸到站在下面的张予忻身上。被砸的一阵钝痛的人咬牙躬身拾起书,轻轻的放回严萧的脚边。“老子再也不会管你了,你个死基佬!”严萧气冲冲道。“嗯,好。”张予忻微笑着。沉默一直是两个人相处的基调,寝室按时熄灯。严萧在黑暗中快速说完,“我明天就坐飞机回东北。”“哦。”张予忻缩在被窝里面无表情,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想。第三天周浩果然来接张予忻,严萧已经回家了,张予忻一大早起来简单收拾好了一些衣服,忍痛割舍维尼熊,初衣物外什么也没带。一路上张予忻坐在副驾驶座上,表情冷漠,好像周围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周浩从后视镜里瞥他一眼,心里暗笑,这他妈才像个人。他咳了声,说:“忻子,”还未来得及继续就被打断,“别叫我忻子,”他冷冷地说,“我叫张予忻。”周浩大笑,应道:“好,雨馨。”恶趣味般用眼角余光扫过身边人看他白净的脸上浮现的厌恶。“说吧。”他还是张予忻,从未改变。周浩重捶方向盘中间的按键,顿时尖锐的喇叭声大作,前面堵塞的车辆缓慢移动着。他啐一口,对张予忻道:“今年过年想去哪儿?”“不知道。”“我们去云南吧,那儿有个老板,他很想和你本人谈生意呢,我们顺便去放松一转。”“这批货有多大。”陈述句的语气,“够你卖一个月屁股了。”周浩讥笑说,“周浩!”“好吧,高纯度的‘小马’一百千克。”说道毒品周浩眼中反射着兴奋和噬血的光芒,张予忻静默不语,暗暗在心中计算,市面上的冰毒纯度不高一克都能卖两三百,这次的交易极可能会带来上千万的收益。对青帮来讲实在是笔大规模的交易。“这次你要戴你那破面具么?我带上来了。”张予忻知道周浩所指的是他自十岁起每次外出任务时都会覆在面上,只留两只眼睛的特殊面具。他点点头,曾经有过不少人想把它摘下来,好点的话都是手腕被他拧脱臼。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真正的他,他曾在心底隐隐的期望有一天当他脱离这个地狱,得以逃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