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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欲疯狂。刚发泄的性器仅仅是几分锺时间,又经历勃起泄精的过程,他如烂泥瘫软无法动弹,下身遭不断吸取精华,丰富来不及吞咽的液体,流向饱满囊袋,沾湿松软的皱褶口。比先前更形巨大的男性,强悍冲进热腾的甬道,guntang的泪立马涌出来,他挺起坚实的胸膛,如虾米般弓起兴奋的身体,朝天仰起的股间,喂养着永不满足的巨兽。忍耐的手掌揉乱了被褥,他半眯着眼睛,视线颠颠摇摇到处乱飘,无意识地,触及半掩的房门,有个人影,站在细微的门缝外。他一惊,被偷窥的羞窘感令夹着巨棍的蜜xue陡然收紧,又湿又热的甬道报复地吸住侵入者。致命的麻爽从被吸紧的铁杵窜至全身,纤细的青年低吼一声,在吞吐他的xiaoxue深处,射进nongnong精华後,颓然倒在宠物的宽广胸怀中,剧烈喘息着。蜜xue深处被射进guntang的触感,迫使他双腿夹紧精瘦的腰杆,抽搐地喷出仅剩的jingye。高潮後的身体几乎被抽取所有力气,他柔顺地任着主人暧昧躺在自己的怀中,虚脱的眼睛又望向原先半掩的房门,那人,早已无影无踪。☆、章18挖掘过往的回忆(上)经过一场完美酣睡的男人自床上坐起身,浅麦色的诱人肌rou刻画着情欲的痕迹,因伸懒腰的动作贲起闪耀,散发着蕴含的潜在力量。稍微凌乱的发柔和了他刚毅的脸庞,平添了几丝家居感觉,只有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显得异常突兀。“醒了?”男人顿了顿,这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程旭岚。与他主人相似的青年一身家居服装扮,翻阅着手中的英文报纸,位於他前方的茶几上放着几款简单的早点,以及,令男人深痛恶觉的医药箱。程旭岚留意到高成离的视线停留在医药箱的瞬间,剧烈地颤动了下,虽是几不可现,但仍掩盖不住他内里的情绪。“亲爱的主人有事回诊所,寂寞的宠物就由我来照顾吧!”程旭岚翻着手中的报纸,下巴示意桌上的餐点,“洗刷一下,先把早餐吃了!”高成离挑了挑眉,为程旭岚那句颇具玩笑意味的话语感到惊讶,这个男人一副冰山生人勿近的模样,很难想象他会说出那种话。“收起你那副看不清表象与内在的愚蠢表情,不然我不介意先给你来一针。”高成离不语,也是默默允诺了他的要求,裸着身体从床上下来,径直走进浴室。他不认为有需要掩盖的必要,这副躯体估计也只有品味怪异的主人能产生性趣。经过一番淋浴清洗,晨起的疲惫与激烈性事後的赃污全部洗净,精神体力几乎全都回到身上,当然,那是表面上的,麻醉药还是控制了他大部分的力气,外头那位还等着给他打下一针。果然,他擦着头上的湿发走出浴室,就看到程旭岚已经打开药箱准备药剂。他沈默地走到茶几边,刻意不去看那闪耀着银光的医疗器具,味如嚼蜡地将餐点全扫进肚子,纯生理性地满足行为。程旭岚在他一用晚餐後就为他的手臂抹上酒精消毒,其急进的态度貌似将他当成了动物园里的猛兽,不小心翼翼就会抑制不住野兽的蠢动,遭撕得粉碎。“你知道吗?”在注射药剂的过程中,程旭岚靠得高成离很近很近,连他说话时的气息,高成离也感受得到,“麻醉剂不仅仅用於手术麻醉,适当的麻醉剂能麻痹四肢神经,在一定程度内限制人体活动。但是,”他突然低下头,几乎贴在高成离的耳边轻声说道:“只要超出了正常剂量,会急速破坏大脑神经,随时会变成植物人或者痴呆。”高成离的心跳有些急促,在心底猜测他的意思。手臂持续被灌入透明药剂,甚至伴随着莫名的心慌感,该不会是……直到药剂被尽数打入体内,他才听到程旭岚幽幽地说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否换了药剂的分量。”话罢,程旭岚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如果是,你能做什麽?”高成离咬牙瞪着那个嚣张变态程度不亚於他弟弟的人,又是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程旭岚望着怒视自己的男人,那即使被他侮辱恫吓仍能散发的张狂气息,就印证了他心底的猜测,这个男人,这段时间虽一直很温顺毫无反抗,起初让人甚至以为他是个哑巴,但,他并不是个普通人,他的过往,不定也是黑暗肮脏之路上。这样的人,就像是豢养在身边的野兽,即使听话顺从,短暂的落魄虽磨灭了一部分的自尊和毅力,但,始终是在伺机扭转劣势,绝地反击。那夜他撞见了程清岚和男人欢爱的画面,其实他并不是有意窥视的,程清岚的叫喊声将他引过去,催眠评估出现与以往不同的景象,本就是个不正常的想象,半夜他循着声音找去,发现程清岚居然发狂地掐着男人脖子,十足十要将其置於死地的行为,即使最後意识清醒过来,粗暴的性爱行为与随後骤变的甜腻赎罪,极度反常和失控的想象表明,那个多年前下的暗示,正在程清岚内心深处分崩离析。他与父亲想尽办法想掩盖和保护,到头来,还是产生了无法猜测的结果吗?程旭岚面无表情地俯视高成离不甘的褐色眼睛,顿时,某种熟悉感出现,仿若多年前他所见到。☆、章19挖掘过往的记忆(下)“明明身为强者,却被迫承欢遭受凌辱,无力反抗毫无尊严,这样的惨况,你能接受吗?”程旭岚越来越靠近高成离,简直是贴在他耳边软声说道:“现在的你,完全没有抵抗能力,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残忍的指尖划过高成离脖子上经过一夜而更显淤青的掐痕,“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被压在男人身下,这种窝囊的废物生活,你难道,甘愿承受吗?”默默听着他尖酸嘲讽的男人,背部肌rou因极度愤怒纠结隆起,胸膛剧烈起伏着,紧闭的双眼内估计已经火冒三丈,他知道那番话语在男人身上还是起了作用,男人先前的柔顺态度,很可能是为了掩盖某种行动而发散出来的烟雾弹,他不了解自己的弟弟究竟对男人做了什麽可怕的东西,但狗被惹急了连主人都能反咬一口,他必须杜绝这种可能的发生。“他会爱你,会宠你,仅仅只是把你当成回缅过去的工具而已。”“什麽意思?”高成离睁开眼,十分意外地平静。“我除了是他的兄长外,还兼任他的主治医师。”程旭岚收拾着使用完毕的针筒,“心理主治医师!”他满意地接收到男人在听到这个信息时眼中的波动,随後坐回沙发上,“那家夥八岁以前,还是个天真浪漫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幸福孩子,父慈母爱,哥哥疼爱,等长大承接父辈的衣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