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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泡面。关越不知这都第几次吃泡面了,事实上,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反正他来这,没有一顿不是,变的只有那包调味料!虽然每次看到常乐在厨房忙碌时,心情很好,可也架不住胃的抗议啊!於是,关大老板扯住了兴致勃勃往楼上走的常乐,郑重道:“难得今天这麽早,我们出去吃吧!”常乐闻之侧了侧头,奇怪问:“我以为你一直不想被拍到跟明星在一起。”本来抱著一肚子理由的关越,一时怔住。说“一直”,也就说无论是分手前,还是分手後。从前被朋友戏说“护得紧”,但其实只是怕常乐说错话罢了,却没想,在常乐看来,是因为他不想他们的关系曝光……虽然当时他们的关系,的确说不清。关越不知道心里在不是滋味什麽,可就是一时应不上来。最终,只摇摇头,严肃道:“即使被拍到也没关系。”常乐反倒似乎不太在意,听了只耸耸肩,接著想到了什麽,灵机一动,道:“要不我们买点菜回来做?”虽然没有得到回应,可常乐的话还是让关越双眼一亮,问:“你会做?”常乐笑眯眯道:“泡面除了加蛋,再加个青菜难度应该不高吧!”……关越觉得,想吃得好,还是得自力更生。於是,关大老板扯著人,就往超市出发。当然,你也别指望前不久才吃到一碗泡面的人多会做菜,他能做的,也就是买点熟食翻炒加热一下罢了。可即便如此,也被常乐以崇拜的眼神看了一个晚上,那一句句“关先生你实在太厉害了,太棒了”直捧得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厨神了,连走路都有风。及至跟常乐道别後,遇上伍斌时,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伍斌会经过这,还真是巧合,纯粹是下车买个香烟,回头就遇上了。他抛了下手中的香烟,挑眉暧昧问:“那个……是新目标?”因为离得远,伍斌并没有看清常乐的样子。关越心情好,也没跟他计较,微微一笑:“那是常乐。”伍斌啪啪敲香烟出来的动作一顿,抬头,不确定问:“常乐……你之前那个?”关越点点头,但没多说,毕竟之前伍斌并不同意他太过放心思在常乐身上,转而问:“你怎麽走到这边了?”可伍斌完全放过他的意思,拧起眉,沉声道:“关越,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跟那小明星分手了。”要知道,回头草这事,在他们圈子里,基本不可能出现,一旦出现,可不是小事。而关越笑容也淡了,道:“这是我的事。”伍斌眯了眯眼,好一会才道:“我只是提醒你,这事玩玩还可以,要是过了,恐怕关伯父要伤心。”本以为关越会为之变色,可事实上关越只是没了笑容,神情淡然道:“我知道我在做什麽。”伍斌一怔,半晌,才将香烟往口袋一塞,转身往自己车子方向走,末了,才抛下一句:“得了吧,看著眼神就恶心,都化成水了……”关越愣了愣,半晌,才哭笑不得喃:“有这麽说话的发小麽……”TBC☆、18.落荒而逃18由於出了常乐的那档子事,速度一下子慢下来,艺博琢磨著只能在贺岁档期末上演。而这时,投资方认为该片偏文艺,即使男女主角是影帝影后级的,要拼贺岁档还是悬,最终决定提前宣传,赶圣诞档。一部部宣传片放出去,在目前还没大片上线的时间,攒足了眼球。其中一个宣传片,就有常乐的,放的正是常乐对著病床上刚过世的奶奶,咬著拳头压抑呜咽的那场戏,其间插入一些祖孙俩激烈争吵的画面,激烈的情感碰撞,恰恰戳中了大部分人对亲情最柔软的地方,引起的反响很大。常乐原本蛰伏著的小粉丝团又出现了,极尽赞扬之能事,当然,同时出现的,还有萧坚的强力後援,掀起新一轮唇枪舌战。本来麽,这种变相的宣传是很受剧组欢迎的,只是一旦其中总夹杂著别的影片,那就不是好事了。大约也因为这样,到各地宣传时,的主创阵容里并没有常乐的身影。当然,对外的理由是常乐正在拍戏——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是常乐的戏份还没到真没空参与宣传的地步。但常乐没在意,毕竟跟影帝影后去跑宣传,只能配合的份,倒不如乐得清閒。最终,常乐是到了首映礼才与其他主创聚首。首映礼规模不算大,但该请的大腕一个都不少。关大老板当然在受邀之列,可邀请的人并没有太过迫切热情,对此,关越前後稍作联想就明白了:当时拍摄时,他常去探班,两人关系明眼人都能揣摩一二。圈子里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分手的事,华筝能够知道,其他人当然也能。於是,对方让出选择权给他。关越想这是常乐第一部电影的首映礼,怎麽的也要捧个场,於是当天给常乐一堆造型的建议後,自己也拾掇了一番。的主投资方李讳见到他时,还惊讶了一会,方才记起握手寒暄。关越笑笑,并没有多解释,只是恭维几句婉拒走到前排的邀请後,挑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观赏。首映礼先是以一段宣传片引入,用的竟然是常乐的那个,引来不少讶异。接著,是主持人出来开始介绍主创阵容,介绍到常乐时,还故作幽默道:“哎呀,这不是‘张扬’吗?”引起不少人善意的低笑。常乐腼腆一笑,小声道:“我是常乐。”关越在台下,勾起了嘴角。大约是前期宣传常乐并没有参与,首映礼中他反倒成了主角似的,主持人频频丢问题给他。常乐从一开始回应一两句,到後面将话题丢回给导演和男女主演,避免显得自己锋芒过露。对此,关越还是挺赞许的。接著,就是两个小时的电影播放。待整个仪式结束,已接近深夜。“结束了?”关越提前将车子开过来,给常乐去了电话。刚从小粉丝团包围中挣脱的常乐,接电话时,语气还透著兴奋:“嗯!关先生怎麽知道?”关越抬眼看著对面马路的人,轻笑:“我就在你对面。”常乐一愣,张望过去,果然见著熟悉的黑色轿车,随他目光的著落,车窗被摇下,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