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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注意力,你好好养几天,争取好快点。”高鸣和蓝擎宇目送蔚成风出去,高鸣按照蓝擎宇的指示把电子门锁住,与此同时,蓝擎宇也拿起内线电话给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拖住他,找点儿事儿给他做,10分钟内,不能让他回病房来。”高鸣坐到蓝擎宇旁边的另一张床上,“老爹,你到底什么情况?”“你看到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蓝擎宇脱下耳罩,揉搓着夹得发疼发痒的耳朵。高鸣低着头,“这次太过了,他心里??”说到一半,又不说了,因为高鸣明白,最难受心疼的其实是蓝擎宇他自己。“以后,如果再看出来什么,装作不知道!今天这种私聊,不能有下一次。”高鸣咬了咬唇,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鼓了鼓气,抬起头说:?“你给我个原因。”蓝擎宇深邃的黑瞳威压四溢,猛地踏在高鸣身上。高鸣第一次承受蓝擎宇的暗火,不禁背脊绷紧,他屏气倔强地说:?“我相信你是为了他好,但是我一定要知道原因,不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忍不住告诉他!”蓝擎宇眯着眼睛,幽幽地说:?“你是威胁我?”高鸣张大了眼睛直视蓝擎宇邪魅的黑瞳,斩钉截铁地说:“是。”两个人的周围的气压变得凝重。狗对人类的感觉是相当敏感的,蛋蛋轻声呜咽着,夹着尾巴逃到门口,一声不响地缩在角落里。静默了好一会儿,高鸣压低了呼吸硬撑着,蓝擎宇看着高鸣死拧的样子,就像看到当初那个不顾他反对,执拗地要走刑侦专业的蔚成风。蓝擎宇收回气势,定定地看着高鸣说:?“你能保证你在他面前能不露声色?”高鸣长吐出一口气,想了一下,点点头,“我保证。”蓝擎宇摩挲着手里的耳罩,思量着从哪儿说起,“这是我和你太姥爷的约定,他答应我和你妈是事儿,我答应他,让你妈放弃刑侦这条路,这也是我自己的心愿。”高鸣想了想,以蔚成风的性格,不管是软的硬的,只要他认定了,就没什么改变的可能,“可是??他喜欢这个职业,你这样,他就算真是走出来了,也不会开心的,而且??”,高鸣斟酌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而且,他有可能会恨你的。”蓝擎宇云淡风轻地说:?“高鸣,如果你学会爱一个人你就知道什么叫自私了,我承认,我自私,在‘命’和‘快乐’之间,我强迫他选择‘命’,这只会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可是伤痛,我能抚慰,没了命,还有快乐这一说吗。”高鸣不说话了。“你太姥爷也不希望他再走这条路。”,蓝擎宇对着蛋蛋招了招手。高鸣看见蓝擎宇过于放松的表情,有点担心的仔细瞅了瞅蓝擎宇的脸色,小声询问:?“再?”蓝擎宇顿了几秒,心想,有些事儿,高鸣总会知道的,于是说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疼你吗?”高鸣其实也很疑惑,自己一个平凡的孩子,除了脑子好点,什么优点也没有,为什么就被蔚成风这么待见,还收为养子,待如亲子。蓝擎宇摸着蛋蛋的头,眼睛却透过蛋蛋那双棕色的眼睛不知看见了什么,“因为你和他一样,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面前的,而且那一天都是生日,你八岁,而他??当年只有4岁。”高鸣目瞪口呆地傻看着蓝擎宇,瞳孔逐渐放大,眼眶逼红,在恒温的病房里突然打起冷战。蓝擎宇没有安慰高鸣,而是接着说:?“五岁生日过后,他父亲因为爆炸身亡。”高鸣木着脸,呼吸抽搐。“你太姥爷戎装一生,就因为这一身的军装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儿子和儿媳妇儿,现在唯剩一个孙子,只要能让你妈放弃这条血路,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高鸣憋着一口气没让眼泪下来,一张嘴,眼泪瞬间流淌,“他们??为什么??”蓝擎宇终于从蛋蛋的眼睛里抽离出来,伸手刮去高鸣下巴上的眼泪,“你想问他们怎么死的?”高鸣哽咽地点了点头。蓝擎宇说:?“我会让他从走出来的,到时候,他一定会主动告诉你。”高鸣绷着脸,眼泪大颗大颗地落着。蓝擎宇在床头抽出一张湿巾纸,擦吧了几下高鸣的脸,“别哭了,不能让他看见。”高鸣吸吸鼻子,抓过蓝擎宇手里的纸巾擦着,他明白,刑侦是蔚成风的梦想,以蔚成风的性格,除非是他心甘情愿放弃,否则谁都无法左右。蔚成风软硬不吃,只有蓝擎宇因他受伤,才能让他拥有这个“心甘情愿”!“可是,老爹,你不觉得刺激得太频繁了吗?”蓝擎宇拍了拍高鸣的头,“我自有分寸。”????蔚成风看着眼前噼里啪啦给他介绍如何按摩头部经络来辅助听力恢复的医生,心里的疑惑团子越滚越大,“到底有什么事儿?”已经被蔚成风看出一身冷汗的医生,顿时噎住了,“啊?我??我不正和您讲关于蓝少恢复听力的事儿么?”蔚成风看着医生佯装疑惑的表情,脑子飞转,“是谁让你叫我来的?”“没有啊,就是我叫的。”蔚成风逼近一步,冷眼直言:?“蓝院长?”把蓝桑榆一端出来,医生一下子紧张地猛摇头摆手,装懵着说:“不是不是,真不是院长叫您来的。”蔚成风看着医生正常表现的紧张,垂下眼皮,眼珠子在眼底滑动几下,然后缓慢撩开,死盯着医生问:“蓝擎宇?”医生动作幅度更大了,着急地一个劲儿解释。蓝擎宇么?蔚成风知道从这医生这儿也再套不出什么话来,转身就朝病房走。蓝擎宇故意把他支开做什么?蔚成风回想着刚才高鸣到了以后的每一个细节。高鸣看蓝擎宇那眼神??现在想想,好像好点探究的味道啊?蔚成风停下了脚步,转身绕到另一边的天桥上,从天桥上正好可以看见蓝擎宇的病房。蔚成风走了没一会儿,蓝擎宇就接到了内线电话。等蔚成风站到病房窗户对面的天桥上时,透过窗户只看见带着耳罩的蓝擎宇和趴在蓝擎宇床边哭红了眼的高鸣。蔚成风踱着步,重新往回走,捏着下巴任由思绪百转千回。突然,他震惊地缩紧眼角,朝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跑去。“他到底怎么了?”,蔚成风一推开门就虎着一张脸问道。医生刚喘口气儿,这小祖宗又来了,不禁有些头疼。蔚成风“啪”地一声,双手拍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厉声问道:?“你们瞒了我什么?他是不是比你说的严重得多!”医生正想着用什么说辞搞定这么精明的大神,结果蔚成风自己倒是想偏了。医生心想,反正蓝少也是要我往重了说,只要不说轻了不就得了。“蔚少,您别激动,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