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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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瑜郡主也发现了阿萱,眉心透出几分不悦。 这贱婢,怎么来得这么快,煜哥哥都还没答应她呢! 只是来都来了,她也不好再缠着粱煜,便是站起身来,冲着阿萱道,“还不快点过来瞧瞧煜哥哥的伤!” 当着粱煜的面,语气并不算恶劣,显得她只是担心粱煜而着急似的。 阿萱进了屋来。 走得近了,粱煜也终于能够看清楚她的神情。 淡淡的,透着疏离。 “爷觉得如何?” 阿萱站在床边问道。 不等粱煜回答,就听紫瑜郡主道,“让你来是来查看煜哥哥的伤的,只是用嘴问问就知道了,哪里需要找你?” 话音未落,便见阿萱忽然转头看向她,冷漠的双眸中隐着狠厉,大有一副‘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的架势。 紫瑜郡主被这眼神给吓到了,几乎是下意识地闭了嘴。 就听粱煜沉声开口,“紫瑜,你先出去。” 紫瑜郡主忙是点了点头走出了屋去。 逐风眼疾手快,将门带上。 紫瑜郡主这才反应了过来,她为何要怕那贱婢?! 当着粱煜的面,那贱婢莫不是敢动她不成! 想到这儿,紫瑜郡主便忍不住满脸愤怒,瞪了一眼站在门边的逐风,可后者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并未将她放在眼里。 而屋内,阿萱正替粱煜解着纱布。 她俯着身,将缠在他身上的纱布一圈一圈地解开。zWWx.org 靠得太近,粱煜甚至能闻到她发间的淡香。 与他昏睡时所闻到的一模一样。 果然,这两日衣不解带照顾着他的人,是阿萱。 想到那日,她替他清理伤口时那慌乱的神色,粱煜便知道,这丫头终究还是担心他的。 哪怕,二人之间闹了那么多的不愉快,她也还是舍不得他死的。 他养了她十年啊! 怎会没有一点感情呢? 心中忽然就释怀了许多,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侧脸,忽然就开口问道,“可有怪本王?” 阿萱一愣,转头看他。 只是,距离太近了。 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鼻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温热的酥痒。 她忙是后退了两步,稳定了心绪方才勾了勾唇,方道,“爷说什么?” 粱煜看着她,眸中难得的染着温和,“那晚,本王喝醉了。” 指的是哪一晚,大家心知肚明。 阿萱一愣,随即便道,“哦,我知道的。爷放心,我没放在心上。” “恩,那就好。” 他点头,心中却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阿萱便又继续拆起纱布来。 等粱煜的伤口暴露在外,她便将旧的药清理干净,再敷上新的药,而后为他包扎。 全程再没说一句话。 屋内安静得连二人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等做完这一切,阿萱率先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爷伤得重,还得卧床休养几日,不过伤口愈合得不错,再过三五日就能拆线了。” 粱煜点了点头,“有劳了。” 声音清冷,透着疏离。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 阿萱眉心不自觉地下沉。 她跟粱煜之间,很少会有这样的气氛,这让她有些不习惯。 却在这时,房门被推开,紫瑜郡主快步走了进来。 “煜哥哥,药换好了吗?” 她直接无视了阿萱,做到床边,查看了一下粱煜身上的纱布,这才忍不住问道,“煜哥哥,你怎么会想到去打老虎了?” 闻言,阿萱也不禁看向粱煜。 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 她也没想到粱煜那几日不见踪迹,居然就是去找那头白虎去了! 却见粱煜淡淡一笑,“扒下虎皮,制成毯子。” 就为了这? 紫瑜郡主皱了眉,不解道,“一张老虎皮的毯子有什么好的?” “虎是百兽之王,象征至高无上的威仪,我等武将最心仪的便是这虎皮毯,更何况,还是稀世的白虎。” 这虎皮毯究竟有多珍贵,不言而喻。 紫瑜郡主闻言点了点头,露出了一副单纯无辜的笑,“那煜哥哥把这个虎皮毯送给紫瑜好不好?这是煜哥哥亲手打来的,最是有意义呢!” 言下之意,是因为煜哥哥亲手打的才有意义,而不是因为它本身的价值有多珍贵。 瞧,她并不看重钱银。 粱煜大约,从未拒绝过紫瑜郡主的讨赏。 向来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的。 哪怕是那枚他自幼便佩戴在腰间的玉佩,紫瑜郡主说要,他也给了。 所以,一张虎皮毯而已,粱煜怎么会不给? 就连阿萱也是这样认为的。 却不想,粱煜微微摇了摇头,“那不是给你的。” 一句话,只让阿萱跟紫瑜郡主双双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紫瑜郡主听出了言下之意,不禁蹙了眉,嘟着嘴问道,“那煜哥哥冒着性命之忧打回来的老虎,是要为谁制个虎皮毯?” 闻言,粱煜轻声一笑,视线却落在了阿萱的脸上。 “是给阿萱的嫁妆。” “……” 阿萱震惊地看着粱煜,好似是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些许端倪。 可,什么都没有。 紫瑜郡主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游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煜哥哥是要将阿萱嫁给谁啊?” “公孙羽。” 清冷的声音,说出三个字。 紫瑜郡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呼吸也不禁变沉,可粱煜眼下重伤,她不能当着他的面发作…… 而阿萱,依旧是被震惊着。 只听粱煜道,“阿萱曾跟本王说过,要一张虎皮毯子做嫁妆。” 一句话,便将阿萱的思绪带回到了小时候。 不过一句玩笑话,却没想他当了真。 甚至为此伤得这般重…… 紫瑜郡主压着心里的愤怒,冲着粱煜勾起唇角僵硬的笑,“煜哥哥真的要把阿萱嫁给我义兄?” 粱煜点头,声音很是柔和,“只有公孙羽才配得上本王的阿萱。” 放屁! 紫瑜郡主在内心咆哮着。 那贱婢有什么地方配得上她义兄! 她不过是粱煜养的一条狗罢了! 紫瑜郡主内心奔腾不已,可阿萱却只淡淡行了礼,“爷好好休息,阿萱先下去了。”说罢,不等粱煜说话,她便转身大步离去。 落荒而逃。 粱煜终于不再执拗地禁锢她了,对她也不再有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了。 不再说什么,她是他养大的,一辈子都归他了! 这一切,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可是心口,怎么这么痛呢……莫小弃的春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