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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妖了。剑你们收着吧。”“爷爷,你说的蛟龙,是曾经在漓江出现的那条吗?”“什么蛟龙?”乔千语追问。“千语,你太年轻了,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漓江突生异变,江面上无故刮了多次龙卷风,是走蛟啊!”乔燃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一切都历历在目,“死了很多人。政府部门摆不平,暗中请我秘密屠杀那条恶蛟。”“走蛟…蛟龙要渡劫?”乔平扬问道。“正是。只是它卷入太多无辜的性命,堕魔了。”☆、第11章一场艳遇祖孙三代促膝长谈到凌晨。乔燃也只知道这梳妆台本来是蛟龙的所有物,将他禁锢后,已经易了几次主。他不取他性命,就是想生生折磨他,让他在虚无的世界孤独死去。没有更多其他线索。于是在痛批了那只作恶多端的蛟龙后,三人暂时解散了。乔平扬把乔家院让给乔燃住。说“让”有点不严谨,应该说“还”,毕竟本来这里也就是乔燃的房子。他自己第二天就收拾了轻便的行李去了乔家在另一处现在空置的高层。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把古董梳妆台委托搬运公司搬回周公馆,并给周靖一发了一封长邮件表明事情已经解决,毫无后遗症,请她大可放心地出手。第二天,乔平扬手机上就收到了银行的进账通知。周小姐出手大方,这笔佣金来得太合乔平扬心意。当下他就决定忘记恶蛟龙(反正如今也不知所踪),忘记皇帝性格的多尾白狐(反正根本也没交换联系方式),找李跃出去喝个酒,聊聊风花雪月谈谈琴棋书画。原来他是这么的自由啊!自由万岁!立马给李跃打了电话,没想到他在国外出差奉陪不了,但这也能没扫了乔平扬的好兴致。他想没人陪也好,久违地出去打个猎有益身心健康。入夜,乔平扬扔掉老头背心,换上干净的白衬衣牛仔裤,看起来清爽自然。(假)蓝宝石戒指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想摘掉,却发现摘不下来了。……被狐狸做了手脚。还真把他当所有物了啊。乔平扬特地跑去乔千语家,让她尝试用断舍离剑的剑刃割开戒指上的妖气,却连戒指的边缘都碰不到就被弹开了。不愧是妖神大人……尝试第n1次却怎么也摘不下来,最后他只好无可奈何地戴着了。高层公寓地处市中心,出门遍地是酒吧。在二汀路上有家小有名气的gay吧,乔平扬偶尔会去喝上两杯打发时间,或者直接去打猎,算是店里的熟客。“扬扬~~~可算把你盼来了!”胖胖的店老板linda(男)翘着兰花指给了乔平扬一个结实的熊抱,“这段时间死哪儿去啦~都不来人家店里了~~”“接连两桩委托,抽不开身。想我了吧。”乔平扬爽朗地大笑三声,抱了抱linda,在吧台的老位子上坐下。顾璟穿着酒保制服,和乔平扬打了个招呼,“还喝老样子的?”“嗯。小璟,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说到二汀路,没有人不知道酒保顾璟。盘正条顺,脸蛋是少有的漂亮、不娘气,性格冷漠不爱说话,有种禁欲美。只可惜,是个直的——。自视甚高的男人们趋之若鹜,却无人成功,被他踩碎的玻璃心扫一扫可以堆成半人高,被称为二汀路不可亵玩的冰美人。调侃听得太多,顾璟无所谓地笑笑,手上的动作不停,“过奖。”“小璟这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呦~”linda语气浮夸地嚷嚷,“扬扬你不知道哇,光是这个礼拜就又有三个男人求爱失败了,我都想搞一场顾璟签名握手会什么的~~说不定比现在赚得还多呢!”“那你一定要给我留张vip门票,我可是小璟的头号米分丝。”乔平扬半真半假地接话。总得来说,作为审美正常的普罗大众中的一员,他是喜欢顾璟这种类型的。只不过招惹直男基本没好下场,所以他也很把持得住,嘴上调戏两句就算了,从未真的开口约过顾璟。顾璟用不了两三分钟就调好酒推到乔平扬面前,招呼其他客人去了。高脚杯和杯垫之间好像夹着东西,乔平扬挪开酒杯,是一张小纸片。他扫了几眼,把纸片塞进裤子口袋里,若无其事端起酒杯小酌了起来。今晚猎人也许不用主动出击咯。乔平扬在吧台坐了很久,间或遇到几个同样是熟客的熟人,许久不见大家都有些兴奋,有些gay话唠起来胜过唐僧,东拉西扯地时间就到了后半夜。凌晨一点,他起身和linda告别,出店门后转身绕到了员工出入口,靠在马路对面的路灯柱上,点起一支烟。一支烟燃尽的同时,员工出入口的门被推开,顾璟换了私服走出来穿过马路,在乔平扬面前站定。“上你那儿?”“……嗯。”顾璟丢出一个单音,带头往前走。“你还是学生吧?听linda说过你在美大念书。”乔平扬快步跟上,与他并肩走在一排。“嗯。linda的店离我租的房很近,打工赚点学费,挺方便。”“你多大?”“……今年满21了。”比侄女还小……感觉在对小孩子下手,乔平扬心里有一瞬升起一股罪恶感,但他很快就想通了,21岁已经成年,说小其实也不小,有何不可呢。果然如顾璟所说,他租的公寓离酒吧不过五分钟的路程。是老式楼房,总共六层楼高不带电梯那种,顾璟住在底楼。房间面积不大,一房一厅一卫带个小小的厨房和阳台,50来平。一个人住是绰绰有余了。进了门顾璟招呼乔平扬随便坐,“冰箱里有啤酒,橙汁…随便喝。我先去冲一下……”乔平扬见他紧张忍不住要捉弄他,“一起去吧。”“……”顾璟脸色刷白,耳朵却通红,那个可爱劲儿看得乔平扬不禁咽了咽口水。“开玩笑的。你去吧,我等你。”也不知这句话哪里又戳中了顾璟的点,他耳朵更红了,简直是逃进了浴室里。乔平扬有些无奈地扯扯嘴角,顾璟这么纯情他不知道该不该高兴。环视了一下客厅。没有电视机,只有沙发、茶几,零零散散几个画架,一些绘画工具散了一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油画的味道。正在架子上那幅画似乎还没有完工,只上了一半颜色。乔平扬凑近看了看,画中是一位少女的背影,画面整体是暖色调,看起来明媚愉快。顾璟打开浴室门时,看到乔平扬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