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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下雪了!”下雪了?沈寒透过了玻璃看见。窗外慢慢开始飘起了细雪,一点一点,原本雪花不是很大,可渐渐的,却变得大了。寒风微微吹着,雪花也跟着飘散,渐渐渐渐,落光了叶的梧桐树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雪花。今冬的第一场雪。沈寒出神的看了很久,直到天色黑了,路灯都亮起,他才想起来,自己应该走了。付了账单,他裹着大衣,戴上了围巾走出门,寒气迎面扑来。他哈了一口热气,开始疾步往万里的家走去。没想到不坐计程车,这段路还蛮长的,尤其是冬天的夜里,寒冷让人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家里。沈寒足足走了有几十分钟,天气又冷,他郁闷的开始觉得自己选择徒步回到万里家是不是有点自虐的味道。等到了小区门口,他的脸都快冻僵了,身上和头上都积起了雪花。他的脚步停在了门口。有一个人,身上的雪积得比他还多,姿势却一动不动的靠在那辆他熟悉的车前,独自抽着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那个人在打电话,视线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他打电话时的神情是那么专注,以至于让沈寒想他就这样走过去都不会被他察觉。但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那个人的观察能力从来都是那么敏锐,应该是他早就看到了,只是假装没有看见。果然,那人的电话似乎打完了,他看着他把手机放进了裤缝中,然后立刻转头看向了他。“你又来干什么?”沈寒说。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打搅他已经开始觉得宁静的生活。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交集没有得到解脱?沈寒心里开始决定要说一些狠话,说真的,他并不想和段煌撕破脸皮,但段煌这种不知所谓的纠缠已经令他开始感到对未来的担心。他不想再收到一次安娜写个他的恐吓信。但是段煌的表情很奇怪,可以说,是难得比较认真的那种。只不过人的外貌看起来有点颓废,很没精神。大概是被冷空气吹得。看到他肩膀和头上雪堆积的程度,沈寒打了一个寒战。段煌看见他回来,就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今天中午,突然看到你来,又不和我打一声招呼的和邢烈一起走了,我的心情很糟糕。”“唔。我昨晚的确就知道这件事,但公选的事情如果事前就透露信息给你,我觉得这样反而不好,而且,你昨晚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沈寒并不觉得这件事自己做得不对,于是如实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是的。我原本很震惊,以为你联合邢烈一起在耍我。可天恒赢了之后我想通了,你这么做都是为我考虑,如果你昨天说了,也许我今天反而会出现异常。”“天恒赢了?”沈寒露出微笑,他毕竟在天恒里干了五年,对天恒还是很有感情的。“有庆功宴吧,你不去和员工同乐,来这里做什么?”笑过之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有施悦儿在主持,不用我出场。”段煌回答的很干脆。“因为知道你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下了班之后一直在这里等你,想来确定一些事情。”“而我现在已经确定了。”段煌看着他,让沈寒无端背后起了一阵阴冷。半晌,段煌说。“至少你没有在邢烈那里过夜。”他说完了这句低头用皮鞋拈了几下被自己丢在地上的烟头,然后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讥讽开始往自己的车里走,却冷不防地被沈寒从背后猛地用力抓住了手臂。抓的很疼。手都仿佛要断了。段煌背着沈寒笑了。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沈寒在愤怒,可他段煌被这样的冒犯,心里居然还有一丝高兴。他回头,看到了沈寒被气得通红的脸。“段煌,你不要把别人的思想都想的那么龌龊。”沈寒表情虽然很冷,但口气绝对很有情绪。终于不是冷冰冰的沈寒了。至少会生气,会对他发火,而不是像那天一样把一切都闷在心里,说的话就像是诀别。段煌真有点开心的感觉。他开始想要赎罪,可如果主人公冷漠到底,忽视到底,那他赎的还有什么意义。“沈寒。如果你那天就像今天这样肯狠狠地瞪着我,指责我犯的错,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呢。”他看着沈寒,看着沈寒因为他这一句话,脸上的通红又开始慢慢褪去,脸色变得苍白。“你什么意思?”沈寒松开了手,狐疑的反问。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段煌突然有点想拥抱他,但他才一动身,沈寒就警戒地后退了一步。他苦笑,尽量放低放柔了声音:“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很后悔。”沈寒闻言无声,眼神却瞬间变得深沉,让段煌原本故意显得轻松的心情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知道他说出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他已经来不及思考这句话说出口的后果.因为他只觉得,他如果今天不说出这句话,有些对他很重要的东西,就再无法挽回了。可是沈寒回答他。“段煌,你这样说,很可笑。”第二十九章沈寒说:“段煌,你这样说,很可笑。”风雪夜里,两人的对话,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显得更为缺乏感情。沈寒说完了这句话,视线再也不对准段煌,他把外衣更加收拢了些,脸深陷在毛绒绒的围巾里,沉默。天太冷了,真想早一些回屋里。今天意外发生的事只有两件,可沈寒却觉得这两件加起来的意外程度几乎比他一年份的都要还多。先是刑烈的摊牌,让他措手不及。再是段煌的反悔,让他无言以对。他是不是应该向万里学习,每日出门都必须翻翻黄历,看看自己当日会有些什么运气。追忆,刑烈的确从一开始就对他的好太过了些,对万里,都不曾像对他那样像自己人过。从认识开始,他就知道刑烈一直很注意观察着他。刑烈一直对他都很友好,提出过两个人之间可以更亲密,在最危险地时候救过他,派人送他去了L市最好的医院,还亲自动手照顾过他。说不感激是骗人的,可今天刑烈的摊牌却让他觉得刑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别的目的。已经学会不去相信什么是真诚。男人之间,多得是游戏,不会有什么真情,多了去了的是虚情假意。他不想用这种贬低词曲形容今天刑烈的所作所为,毕竟人家还是很绅士的请客吃饭,很礼貌的提出了自己的愿望,做事中规中矩。但他却不敢再信。是受的伤太深,还是失望太深。是心已经身不由己。他清楚,刑烈说的话,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都是真心的,可问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