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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点了两下头。乔易夏刚搬过来那会儿,我们四个很热情地和他打过招呼,都被他冷冰冰又充满戒备的眼神给堵回来了,“和我们不是一国的”这句话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经常从猴子嘴里冒出来的。“边岩,有没有钱!”我见说不动他俩,转而去抓边岩的胳膊。边岩转头看了看猴子他们,又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手往书包里掏了两下,掏出了两张十块,一张五块还有好几张一块。这么有钱还要坑我!我拿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抓过那几张一块的和五块的撒腿就往刚刚那地方跑。乔易夏正被那小混混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细胳膊细腿,站在那五大三粗的小混混面前,好像下一秒就能被直接拎起来。“我没钱。”他仍是重复着这句话,还很自不量力地回推了那小混混一把,这下可惹恼了那小混混,他揪住乔易夏的衣服领,好像真的要把他拎起来。我赶紧从墙角跳出来,把钱递过去:“我我我……我有钱!”那小混混的手仍拽着乔易夏的衣领,却明显松了劲儿,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圈,说:“你就是刚刚说老师来了的那个小孩?”我其实特别怕。那人体型能抵得上我两个,一拳捶过来能在我身上捶出个坑。我拿钱的手都有些发抖,怂劲明显得很。这时我听见后面跟过来的七零八乱的脚步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是猴子他们。够意思!我就知道猴子他们会跟过来,谁让我们是一国的呢!我刚刚的怂劲儿顿时消了一大半,手也不抖了,稳了稳声音说:“哥对不起,刚刚我被吓坏了,我回去拿钱了,就这些了,都给你。”那时我才三年级哎!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这一幕江湖气十足,而且很有些英雄救美的意思。要知道乔易夏长得比边岩还白,那冷若冰霜的小眼神让人看着很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意思。“就这么些?”那小混混看了一眼钱,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跑过来的猴子他们。大概是我们在人数上有压倒性优势,他接过钱,手腕上下甩了两下,恶狠狠地看了我们一眼说:“先饶了你。”连我都听出了这话是在虚张声势。小混混走了之后,乔易夏站在原地愣了两秒,然后朝我走过来说了声谢谢,脸上那层霜好像化了一点。我从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乔易夏,一瞬间看得有些呆了。同样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为什么人家就能看出些精雕细琢来?当然,精雕细琢这词是我后来才学会的,当时我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迷惑了,居然有些紧张地结巴起来,指着边岩说:“他、他的钱。”边岩在一旁撇撇嘴,我猜他一定是怪我拿他的钱逞了能。乔易夏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就绕过我们走过去了。我鬼使神差地跟上去对他说:“乔易夏,遇到这种小混混不能硬拼,先把钱给他们再告诉老师,不然会被打得很惨!”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角微微上挑,然后又垂下睫毛,面无表情地说:“我没钱。”我才不信!别以为我们年纪小就不知道你mama车上那四个圈是啥意思!我脚步没停,仍想凑上去和他说点什么,却被身后的边岩一把扯住袖子:“卢沛,你下午借我的课本还没还我呢!”别看这人个儿不高,手上的劲儿却不小,我被他扯得挪不开步子,只好回过头,一挥胳膊把书包甩到胸前,翻出课本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给你,急什么,哥又跑不了!”我俩家中间不过隔了两层楼梯,跑个来回也用不了二十秒,他偏偏这个时候找我要,耽误我和乔美人沟通感情。对,我从小就是个颜控,看见长得好看的人就想上去凑热乎,这纯属生理反应,不受大脑控制的那种。不过边岩是个例外,别看他长得纯良,其实一肚子坏水儿,脾气还不好,一点就炸,更可恶的是他只有在我们几个面前才肯暴露本性,在家长和老师面前装得可乖。第2章中考他一把拿过课本塞到自己书包里,边拉上拉链边说:“卢沛,人家都不理你,你能不能别像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你看看吧,这死小孩说话就是这么欠揍,要不是我这人天性善良,一天得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不过我到底没忍住,上去和他扭做一团,一路扭打到了家门口。到了楼梯口,我俩立刻训练有素地分开,各自扯了扯衣服,互相瞪对方一眼,然后飞快地跑上楼梯。我刚一进门,就吸了一鼻子菜香,跑到厨房一看,我妈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桌。她看着我皱巴巴地校服皱了下眉:“又和边岩闹起来了?”我洗了手,筷子也不拿,直接用手捏了块rou塞到嘴里,含混地说:“没有的事。”“沛沛,有矛盾了不要总通过打架来解决问题,要讲道理,懂吗?”我妈边收拾厨桌边和我说。她在我们小学当班主任,教育我的方法跟教科书一样标准。“边岩一看就是好孩子,你别老是去招惹人家。”我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默默坐到饭桌旁边。以往的经历告诉我,我这时如果多说一句,我妈就会搬出无数小学课本上的句子来教育我,什么同学之间要相亲相爱团结友善,什么朋友是一辈子的你长大了就知道朋友多重要。我情感上想大声说每次都是边岩先招我的,却还是遵从了理智的劝导,默默点了点头,闷声说道:“知道了妈。”填饱了肚子,我回到自己房间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写了一半,突然觉得窗外有什么东西倏地落下来,抬头一看,被细绳挂着的一卷白纸正在窗外摇摇荡荡。我拉开窗户,探出上身伸手把那卷白纸抽出来,打开一看,上面画了个奇丑无比的猪头,箭头指向一旁歪歪扭扭的“卢沛”俩字。这么丑的画和字简直要把我气笑。下午最后一节课我借了边岩的课本,听课听得百无聊赖,顺手在旁边空白处画了个跳舞的Q版边岩,我从小跟着我爸学画画,旁边都不用备注就能看出画得是谁。他这会儿准是看到我的画,气我讽刺他是个小姑娘,画了个猪头来反击我。猪头这么简单的简笔画他都能画这么丑,我看他才是猪头。我上半身探出窗外,扒着窗棱仰头朝楼上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