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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门外。韩庆喝了一口酒,暖暖地只想睡觉,他应酬两句,正想去外面呼吸口新鲜空气,转头却见到了曾明义。曾明义微微一笑,依旧是儒雅的老学者派头,伸出手来:“韩爷,久违了。”韩庆也伸出手:“那儿的话,舍弟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您,我都有种错觉了,觉着曾老您就在我身边呢。”曾明义温文笑了笑:“跟韩爷一席话后,获益良多,一直想找机会跟您见面。想来韩爷事忙,也没功夫敷衍我这乡下老头。”韩庆有点不耐烦:“这儿怪热的,您有什么话就说吧,甭客套了。”曾明义微微扬起头,下巴到脖子丘陵起伏,温吞的脸顿时多了几分锐气。他看着韩庆道:“韩爷,我这次进城,也不是两袖清风来的。月亮湾这几年有一些积蓄,村里人有了钱,就知道买地盖房,我就琢磨啊,既然要买地盖房,不如就来大地方。我听说韩爷在洛中有一片地儿,这名儿我听着就喜欢--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洛中何郁郁,冠带自相索--韩爷要不嫌弃,能不能带着我们乡下人见识见识,也好让我们学学城里的规矩。”韩庆笑道:“曾老您客气了,您要早来半年,我把地卖您也成。但这项目我们已经捣鼓个□□不离十,钱和人都不缺。您要是有钱没处花,我可以介绍些朋友给您,盖个破别墅算什么,我还认识做人造卫星站的,您要见识大地方--太空够大了吧?”曾明义没想到韩庆如此直接,沉着气道:“我们这点小钱,我知道韩爷瞧不上。不过我们有的也不止是钱,这些年来月亮湾建设得不错,我们还想扩展扩展。大片的地,地下的宝,韩爷要有兴趣,都可以拿过来玩玩儿。”韩庆皱皱鼻头,痞赖地说:“曾老啊,我这人您肯定听说过吧,好吃懒做,我可不想去西北吃沙子。嘿,您就放过我吧。”话到这个份上,曾明义也没法纠缠。他沉默了一会儿,道:“说来说去,韩爷就是瞧不上我们穷地方啊。”韩庆不语。曾明义一笑:“这些砝码不够,不打紧,我们西北也不是只有沙子,我回去再琢磨琢磨,总有能打动韩爷的东西。”韩庆一凛,盯着曾明义,背也挺直了。曾明义拍拍自己的白衬衫,抬头笑道:“韩爷是没去过我们那儿啊,终有一天,韩爷会想去看看我们天水的。那光景,韩爷看过了,再也不想抬头看天了。”他微一躬身,转头走了。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过节就不够睡....谢谢收看,喜欢请收藏☆、好久不见韩庆回到办公室,立刻把韩悦叫来。韩悦见他哥哥端正地坐在办公椅上,稀罕地说:“这都五点了,你还不溜出去玩儿,在这儿打坐呢?”韩庆有点烦躁,“悦,曾明义那臭老头干嘛还不滚,他真想在这儿养老?”韩悦耸肩:“听说他在京城走访了一圈,你不待见他,其他人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的。”韩庆道:“这老狐狸名声不太好,没人愿意带他玩儿?”韩悦叹了一口气:“其实外面的传闻多半是夸张的。他就一蔫老头,能翻出什么花样儿?”韩庆心想:“传闻是夸张,真相却更骇人。”看着弟弟,心里掂量着要说几分。这时,电话响了。韩庆接了起来,压低声音说:“监控里的人找到了?”电话里说了几句,韩庆又问:“背后是什么人。”韩庆认真听着,脸色沉了下来。挂了电话,韩庆对韩悦道:“阿悦,离那老头远点儿。别让我担心。”“啊?”韩悦诧异。多大的事儿才能让他哥哥“担心”。韩庆正色道:“月亮湾,名字倒是好听,我说该叫吃人湾才对。石头说得没错,那里的人,都是妖怪。”在圣诞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整个城都是买买买和剁手的癫狂声音。颜止跟何末放了自己假,提前半天关门,随着地铁大军走到购物区逛街。何末坐立不安,一副地上长了刺的样子。颜止忍无可忍,捏了捏他的脸道:“你哪个零件坏了,我帮你修修?”何末:“一闲下来,特别不习惯。诶,石头,我们出来时打开防盗了吗?”颜止搂着他的肩,拉着他往前走,“那破玻璃一砸就碎,防盗有屁用。走,我请你吃面。”在快餐店吃完,颜止带着何末去国际大牌的男装店。何末扫了一眼,道:“你不是说这牌子的衬衫肩太窄吗?”颜止:“凑合着吧,再贵也买不起。”何末捞起价签,掰着手指头道:“后面几个零数不过来了。哇塞,这破衣服原来那么贵啊,早知道就从豆芽湾带出来了。”颜止笑:“过两天我还上擂台,能有一笔钱。你相中哪件就买了吧。”何末抹泪,感动地说:“能换成等价的冰淇淋吗?”颜止试了一件酒红色的修身衬衫,确实是腰合适了,肩就窄,这剪裁更适合身材直溜细瘦的。布料质感倒是真好,笔挺地塞进了暗直纹的西裤里,罩上了浅色西服马甲,一层叠一层地把自己包裹上,却没觉得哪里多余的。颜止走出更衣室,看着镜子,上次这么打扮自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他嘴角一扬,对自己说:“好久不见!”镜子里现出另一张脸,也道:“好久不见!”颜止一惊,转过身去。一个瘦削苍白的男人抱着手臂,上下打量颜止道:“石头,你瘦了不少啊。怎么,这城里混口饭吃有那么难?”颜止轻声道:“二师兄。”林已笑:“帅还是那么帅。跟女朋友出来逛街?”颜止不答。他看着林已,冷然说:“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要死也死在豆芽湾吗?”林已叹气:“哪能那么容易死。我跟曾老出来看大世界,没成想这个大世界那么小,转个身就碰见你。”这样的偶遇,颜止可不信。他对林已太熟悉,当下也不跟他兜圈子:“找我有事?”林已正要回答,却见何末走了过来。何末瞪大眼睛:“二师兄,你怎么来了?”林已走过去摸摸他头,“来看你们过得怎样?”何末眼眶湿了。一众师兄弟,他跟颜止最亲近;老金威严如父,他是有点怕的,而林已恰似住得近的舅父,偶尔来串串门,带点好吃和玩笑话来逗逗他,是那种平时不会格外想念,但一旦过年过节就会特别盼着的人。整年没见,林已还是那个模样,但彼此已经隔了巨大的鸿沟。他们三人围坐在星巴克的一张小桌子,桌子和桌子隔得近,四周喧闹得很,正因为够闹,谁也不会注意别人的谈话,反而是个说话的好场所。林已盯着已经换成红白圣诞两色的纸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