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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于是修长的手指很灵活地从衣服下摆探进去,入手的一片又软又嫩的皮肤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摸到那点小小的凸起时,他熟练地拨弄了几下。“嗯……爸爸……”细细的呻-吟声打断他更进一步的动作。郑冽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惺忪水润的大眼睛。他受惊地一跃而起!郑明宝原本睡在郑冽怀里,在他激烈的起床动作的带动下,身子滚了滚。他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睡饱还是其他原因,衣服被撩起了一半,露出一截雪色的肚皮。他看着郑冽,眼神懵懂,嘴里无意识地低低哼了哼。郑洌力持镇定。他不是没有和郑明宝一起睡过觉——当然,是单纯的盖被子纯聊天,但还没有试过像这次一样,迷迷糊糊地对他上下其手。——一定是作了个春-梦的原因。郑洌想。虽然醒来后,他已经记不起梦里被压着的人的脸,但统共就那么几个,肯定是其中之一,绝对没有郑明宝。郑洌咳了咳,若无其事地俯身摸摸郑明宝的头:“宝宝醒了?”郑明宝点点头,抱着被子揉揉眼睛,仿佛不经意看到什么,他的动作停住了,直愣愣地望着某一点发呆。郑洌直觉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目光下移——“明宝宝!”郑洌喝道,飞快伸手挡住他的眼睛。因为他的西装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被郑明宝天真无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禁感到一些羞窘。但这是男人睡醒时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有木有?“爸爸……”郑明宝乖乖被郑洌盖住眼睛,小小声好奇问,“……那是什么?”“……哥哥没有教你吗?”郑洌气虚问。郑明宝老实地摇头,很顺口说:“爸爸教我。”郑洌觉得他被一阵天雷劈中脑袋!虽然有好几个儿子,但郑洌还是首次面对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男人,他很想忽悠过去,可是作为一个父亲,他似乎必须肩负起这种“传道授业”的责任。毕竟郑明宝一天一天长大,万一有一天他走出社会,遇到一个欺负他什么都不懂哄骗他的衣冠禽兽……即使事后郑洌可以把对方分尸,也不能弥补郑明宝所受到的伤害。脑补过度的突然觉得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任重道远的郑洌,叹了一口气后一本正经说:“宝宝,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郑明宝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拿开郑洌盖住他眼睛的手,用力掀开被子,挺了挺腰:“爸爸,宝宝是男人,宝宝和你一样有现象。”因为没有带洗换的衣服,他穿着郑洌的过分宽大的睡袍,睡袍下摆长过膝盖,因为他十分豪迈的动作,睡袍被撑开,露出两条白皙细长的腿,还有可爱的卡通内内。这时卡通内内的中央,很醒目地隆起一小块。郑洌一口气堵在心口。郑明宝盘腿坐着,很新奇地拿手碰了碰自己起反应的地方,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惊叹说:“平时软软的……”大眼睛自以为悄悄的瞄着郑洌的那里。风流纨绔、阅人无数的郑少反射性地像个贞洁烈男一样侧过身,恼道:“宝宝,不准看。”郑明宝嘟嘟嘴,低着头拿手指头戳着自己翘起的小家伙,闷闷说:“不软……yingying的,不喜欢……”他不明所以,只觉得不舒服,心里渐渐升起一种无法宣泄的烦躁。他继续这样戳着,当然不要指望它能软下来!郑冽暗忖。“爸爸……”郑明宝抬起头,信赖地看着郑冽,“怎样才能软下来?宝宝不舒服……”身体升腾起一股陌生的感觉,他的脸色粉红,眼里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散发出一种不自知的纯然的渴望。郑冽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强调:这只是单纯的?父子之间的?知识交流!绝对没有掺杂其他心思!“……握住它……”郑冽负手站在床边,指挥说。“它?”郑明宝一头雾水。郑冽对着郑明宝说不出带了颜色的形容词,指了指他两腿中间精神奕奕的小东西。“哦。”郑明宝十分听话,马上握住。不过隔着卡通内内,握起来的感觉很奇怪。郑明宝蹙着小眉,突然无师自通把手伸进内内里,掏出小东西来握住。这个动作令郑明宝本能地有些羞涩,他看了郑冽一眼,见他没有反应,立刻放心下来,红着脸老老实实握住。事实上,郑冽没有反应是因为他被郑明宝干脆利落的动作惊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语地盯着乖极了的郑明宝,郑冽咳了咳,干巴巴地继续说:“手握住它,上下动一下……哦,不!”郑冽话音未落,只见郑明宝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极为豪迈地握住小东西往上一拔!结果可想而知,郑明宝登时痛得呜咽一声,身子弓成虾米倒在床上!郑冽喝止得太迟,同为男人,他顿时感同身受地抽了一口气,冷汗都冒出来了!也不管避嫌不避嫌了,连忙上-床抱起郑明宝,扒开他的双腿察看受创的部位。还好郑明宝只是动作看着豪迈,其实力气小,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伤。只是他耐不住痛,又是第一次有了这种难以言喻的痛,反应格外大。不过经他这么一动,本来翘着的小东西总算软了下来。但显然这个结果不是郑明宝想要的。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腿间软绵绵的器官,那眼神像在看一只怪物。估计一个搞不好,以后他对要使用这个器官的事,都会留下深刻的阴影。“爸爸,好痛……它以后还会有现象吗?”郑明宝可怜兮兮地抓住郑冽的衣袖问。“……会。”“以前都没有的。可不可以不要它?宝宝不喜欢。”郑明宝嫌弃地看着“它”。“……”郑冽斟酌着字眼,“宝宝不要它,怎样尿尿呢?”郑明宝一愣,好半晌,才嗫嚅说:“……不尿尿,行不行?”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他一回想起刚才的痛就心有余悸,小脸发白。郑冽脑补了一下郑明宝“挥刀自宫”的画面,打了个寒颤,无奈地揉揉额角:“宝宝,你知道不行的。”郑明宝不吭声。“它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是你刚才对它太用力了。”郑冽试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