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捧着大奶子请小叔喝奶水,含住小叔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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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将声音压低,就凑在她耳边呢喃,让只有桃舒一个人能听到。 桃舒忍受着花xue里传来的阵阵瘙痒,一抬眸,就对上了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她一愣,有些被那双眼睛晃了神。 看见他的一瞬间,属于顾望舒的记忆就被调取了出来,她立刻就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 林文君,林文贤的嫡亲弟弟,原主的小叔子,也就是她的小叔子。 在顾望舒的记忆里,虽然她与林文君见过的次数寥寥无几,可就是那么几次的遇见,却是她心底为数不多的几分柔软。 倒不是原主对林文君有什么旁的心思,而是,林文君,就如他的名字一般,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在原主在相府中举步维艰的时候,只有林文君从来不会为难她,偶尔碰到她有难处,还会帮把手,却又从不过界,始终维持着一个恰当的距离。 让原主在摆脱困难的同时,又不会感到羞窘,也不会感觉到冒犯。 可惜的是,林文君虽然还未娶亲,与林文贤没分家,还住在相府,可他却不常在家,大多时候,他都是呆在他任职的盛京书院中。 桃舒眼眸闪了闪,她虽然清楚林文贤把她带到这里来cao,就是为了让她勾引男人。 可她确实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是林文君,林文贤的嫡亲弟弟。 不过,让这样一个克己守礼的君子为她疯为她狂,看他在她身上狂野放荡,啧,只是这么一想,她整个人就兴奋起来了。 压了压心底的跃跃欲试,桃舒做出懵懂状,迷茫的扭头看向还在她身上捣乱的林文贤。 “公公?” 就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可怜兮兮的轻颤。 “公公不是说……只有夫君才能……才能对舒儿如此么?” 林文贤眉梢微抬,扶着她的身子让她站好,在她xue里又重重抽插了几下。 “可是,公公也不是舒儿的夫君,舒儿都给公公cao了,再让小叔子吃一下sao奶子又能如何呢?” 在他耳边说完这不负责任的话,林文贤就麻利的把roubang抽了出来,一边抓揉着她滴着奶水的奶子,一边还不忘教导她。 “舒儿还记得那日在书房,公公是如何教你帮公公吃大jiba的吧?一会儿,若是文君不肯帮舒儿,舒儿便像那日吃公公的大roubang一样,吃下他的roubang,他就肯了。” 交代完这些,就不容拒绝的将她往假山里一推,自己则转身进了亭子里。 桃舒被推得猝不及防,脚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惊呼声还未完全发出,胳膊便被人带了一把,将她稳稳的扶住。 那扶着她胳膊的手掌guntang得像是要将她的肌肤融化,桃舒敛了敛眉,颤着眼睫抬眸看向扶住她的人,贝齿轻咬,喏喏道谢。 “多谢小叔……” “顾望舒。” 林文君却没接下这句道谢,等她站稳以后,就触电般收回了手,将那手藏在袖子里,背到了身后,眼眸挪开,落在旁边的石壁上,一眼也没往她赤裸着的娇躯上看。 他声音不复记忆里的清润,反而带着些哑,语气却十分严肃。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兄长乱来便罢了,可你……” 后面的话,他却没继续说出来,良好的教养,让他即使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也无法说出什么过重的话来。 他今日书院休假,还未到家,就听闻兄长把这庄子里的下人都遣到其他地方去了,他便调转了方向,想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兄长把下人遣退,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的不得已,而是……他要在这里和他的儿媳妇荒唐! 看见的时候,他该阻止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望着那个靠在亭栏上婉转承欢的女人时,他嘴里的呵斥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甚至在兄长看过来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就躲进了假山里。 甫一进入假山中,他就后悔了,就算他不阻止,他也该立刻离开的,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躲了起来呢。 可躲都躲了,他再出去反倒不行了,无奈之下,他只能被迫挤在这假山的缝隙中,听着从亭子里传来的,属于女人若有似无的娇吟声。 他虽不重男女之事,至今未找过女人,却也对那档子事有所了解,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个人的声音居然可以这样媚,这样勾人。 他都没看见画面,只是听着那吟哦就已经浑身燥热,难受得厉害。 好不容易熬到亭子里的声音停下,那两人却又来到假山,直接在假山外,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起来。 那一刻,他知道,他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兄长的眼睛,兄长发现他了,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惩罚他。 听着他越来越放荡的声音,他那衣袍下的巨龙竟然也开始苏醒,恨不得冲出假山,将兄长拉开,取而代之。 他现在虽然没看她,可只有他知道,在他们尽情欢爱的时候,他已经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 他清楚的看到,她是怎么在兄长的巨根下绽放,亲眼看着她饱满硕大的奶子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看着她吹水喷乳。 如今的躲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桃舒却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复杂的想法,只是装出懵懂的模样,没回答他的责问,捧着那流着奶汁的大奶子往他身边蹭,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还藏留着被疼爱之后的妩媚。 “小叔…你可以帮舒儿吃sao奶子,把奶水都吸出来吗?” 说着,还哀哀切切的哽咽了一下。 “公公不肯帮舒儿,奶水堵得舒儿的sao奶子好难受……” 林文君被她娇媚的声音惹得晃了晃神,脑中又划过她攀在兄长身上,放浪的叫喊时的模样。 可下一秒,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后,像是被惊到了一般,猛的往后一退,后背撞上了身后的石壁,不可置信的望着满脸春情,偏偏眼神单纯无辜的桃舒。 她说得那么的理所当然,好像完全不觉得她这样的举动有什么问题,可偏偏她的眼睛干净澄澈,又像是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荒谬!” 林文君深吸了口气,狼狈的撇开眼,抖着手解下外衫,披头罩在了她身上。 “你可知女子的清白是何等重要,你的身子,该是给你的夫君,而不是……而不是你夫君的父亲,或是……或是小叔!” 低声训斥了她几句,似乎又觉得这话有些过分了,抿了抿唇,才放缓了声音,别扭的找补。 “你快些将衣服穿好,去歇着吧,兄长那边,我自会去说,这样的事情,往后不会再发生了。” 桃舒被他的外衫糊了一脸,还没把衣服扒拉下来,就听到了他略显急切的话,挑了挑眉。 这个小叔子,果然如记忆里的一般,禁欲又纯情。 啊,更想撕了他的衣服,让他清冷的面容沾染上情欲了呢。 兴奋得舔了舔唇角,桃舒无声一笑,将外衫取下,扔在了地上,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忽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肢,大奶子在他胸膛上不住的摩擦,嘴里呵气如兰。 “可是小叔……夫君喜欢的是男子,成婚一年,夫君从未碰过舒儿,甚至……甚至连同床共枕都未曾有过,舒儿直到今日才被公公破了身呢!” 她对这个地方可太满意了,狭窄的缝隙,两面都是组成假山的石头,将他们困在这石壁之间,让他避无可避。 林文君被抱得猝不及防,立刻就想推开她,可入手的,是一片细腻的肌肤,又被吓得立马缩回了手,整个人不知所措的靠在石壁上,手抬在两边,无处安放。 听清楚了她话里的哀伤,林文君一愣,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一时间竟然失去了言语。 他一直知道,她不得林源喜欢,在相府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他总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他总想着,等她有了孩子,林源也就懂事了,她也就不会如此艰难了。 可……他从未想过,她不被喜欢背后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林文君有些茫然,既然如此……那……那她怀上兄长或是他的孩子,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随即意识到他在想什么的时候,林文君猛的一颤,颇为狼狈的撇过头,放弃了挣扎,却也没去主动触碰他,只是宛如一根木头般,僵硬的靠着,任由怀里的小女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作乱。 “我可以去向兄长说,为你求一份和离书,你也可以去找心仪你的男子,他会爱护你,给你幸福的,你……不必如此作践自己。” 桃舒手一顿,有些想笑。 明明林文贤是那么难搞的一个老狐狸,怎么他的嫡亲弟弟却这么天真。 简直比原主还要天真。 “若是和离了,舒儿又该何去何从呢?小叔觉得,顾家能容得下被夫家抛弃了的我吗?” 若非原主在娘家举步维艰,一旦离了相府,她一个被夫家抛弃,被娘家厌弃的女子孤身一人,在这古代,根本就活不下去,原主又怎么会因为收到了一封休书就绝望至死呢? 和离书说得好听,可和休书比起来,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在现代,离婚的女人都会被人嫌弃,更何况是这个处处都是枷锁的古代。 不过她要做的,只是zuoai而已,说这么一句,只不过是想打破他的天真,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些深刻的问题。 有了上次在书房时林文贤的教导,这一次,她轻车熟路的就把林文君的衣服给解了,趁着他还在因为她那句话而愣神时,蹲下身,握着那根泛着热气的粉粉嫩嫩的roubangtaonong了两下。 果然和林文贤是兄弟,虽然他不是男主,但这roubang的形状和尺寸,却也没比林文贤差到哪里去。 尤其是这根roubang,竟然还是带着弧度的,跟香蕉似的,她都可以想象,这样的roubang插进saoxue里,该是何等的快乐。 桃舒咽了咽口水,没再犹豫,张口就将那上翘的guitou给含进了嘴里。